“他要杀你呢,这种父亲不要也罢!”关索添乱道。
“都是因你而起,你也一并去死!”孟获厌恶的瞪了关索一眼,真的起了杀心。
“孟获,看你往哪里走!”随着一声大喊,范金强突然从山上冲下来,截住了孟获的去路。
与此同时,马岱也挥着大刀从另一侧杀了过来,王平、张翼、狐笃等大将也纷纷出现,此地的伏兵绝对超过十万。
孟获挥刀就砍向了范金强,迎接他的当然是范金强那强悍的铁棒,急恼攻心下的孟获,倒是拼出了全力,但是,在范金强铁棒挥出的条条乌光之下,还是落在了下风。
马岱等诸位大将也冲了上来,将孟获团团围住,只见四个人会意的点了点头,一齐朝着孟获胯下战马的马腿砍了下去。
孟获的大刀已经被范金强的铁棒缠住,根本无法脱身来挡,只听战马发出一声悲鸣,四条马腿齐齐被砍断,孟获的身形顿时矮了一截。
范金强铁棒一阵搅动,孟获的大刀脱手而出,整个人也落在了地上,大将们纷纷取出早就预备好的绳索,一拥上前,将孟获捆的结结实实。
那些跟随而来的蛮兵们,纷纷丢下了武器,表示愿意投降。
孟获被捆住,还在不停的挣扎着,此时的花鬘已经被松开了绳索,快步来到父亲的面前。
“你们绑的太紧,快给我父王松绑!”花鬘皱着小眉头说道。
“花鬘!”孟获怨骂道:“亏我视你为掌上明珠,竟然蒙骗父王,令人伤心!”
“并非是女儿向着外人,父王,这场必败之战早该结束了,若父王还不及时罢手,手下无将,难保不是内忧外患的下场。”花鬘轻轻摸了摸父亲的脸颊诚恳的说道。
“滚开,我只当没有你这个女儿!”
孟获恼羞不已,花鬘微微叹息,低着头跟关索一道离开。
“嘿嘿,你父如此无情,我便不是这种人,从不忍对女子大呼小叫。”关索又笑嘻嘻的搂住花鬘的肩头却被她甩开,哼声道:“你我婚约若不得父王首肯,便不作数!”
“不是说丞相做主即可吗?”关索顿时苦着脸说道。
“我反悔了!”
“花鬘,不能这样啊。花鬘,你等等我啊!”
孟获又被押到了蜀军大营,被推进了一间小帐篷里,除了有人来给他接尿,再也没旁人搭理他。
就这样过了三天,孟获饿的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渴的嗓子直冒烟,却是一滴尿也没有了,这时,终于有人来了。
进账的这个人物身穿这个时期从未见过的绸缎西装,一头短发,双手操兜,嘴里叼着跟草梗,神态玩世不恭,明亮的眼睛里充满了智慧和冷静,正是堂堂汉兴王、蜀汉皇叔王宝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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