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只是比武而已,魏延并没有使出全力,一招试出了虚实,他立刻改变了战略战术,手中大刀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化作一片刀光,朝着鲍三娘的左侧迅猛的袭来。
鲍三娘这才正式进入战斗,抖动手中的金枪,分别迎向了这些刀光,又是一阵密集的响声传来,待声音停止之时,魏延的大刀已经抵在了鲍三娘的腰间。
好!四周又传来叫好之声。根本不用解释,鲍三娘尽管武功不俗,但面对魏延这等大将还是已经落败。魏延一声冷哼,收回大刀嘲讽道:“回去后练上十年再来与本将军交战!”
一句话激怒了鲍三娘,俏脸涨得通红,场面上出现了惊人的一幕。
只见鲍三娘恼羞的扔了金枪,从马上跳了下来,几步奔到魏延的跟前,就在包括魏延在内,众人都不知道她想干什么的时候,鲍三娘双手撸起袖子,露出两截莲藕般的手腕,突然微微躬身抓住了魏延胯下战马的一条马腿,双臂骤然发力,一声轻喝,竟然将战马给举了起来,魏延还坐在上面。
“这,这还是个女子吗?”孙尚香惊得捂住了嘴巴,女性天生力道不足,所以多半习武者都以灵巧取胜,譬如马云禄之辈。
众人纷纷骇然,这大概是他们见过最有力气的战将,还是一名女子。观战的将士们心中暗自叫好,因为魏延脾气不太好,所以都没有叫出声。
这还不算完,鲍三娘大概是为了泄愤,扯着马腿轮了起来,搞得战马发出一阵阵嘶鸣,魏延也恼了,纵身从马上一跃而下,稳稳落在地上,然而战马却被鲍三娘扔到了十几米开外,在地上划出好长一道沟,摔得半天没爬起来,半侧马皮都快给磨秃了。
“你这女子,甚是无礼!”魏延举着大刀,朝着鲍三娘比量了几下,好男不跟女斗,众目睽睽之下最终还是没有落下,只是把牙齿咬得咯蹦蹦直响。
鲍三娘解了气,白了魏延一眼,也不说话,拍拍手退了下来,有力气就是任性。关索嘿嘿直乐,亲昵的拍拍媳妇肩头,大概还觉得自己这媳妇够威武霸气。
“可否还继续比试?”魏延重新骑上了战马,高声道。
“当然要比!”关索骑马再度冲了上来,点点银光扑向了魏延。
魏延一声冷哼,大刀一记横扫,便将这些银光击散于无形,随即斜劈向关索的肩头。
关索的身体不可思议的扭成了弯曲形状,躲过魏延的一道,银枪却骤然朝着魏延的腰间扫了过来。
魏延大刀急速翻转移动,便用刀柄荡开关索的银枪,随即大刀从手中滑出,正好落在关索的马前,距离马腿不足五厘米,激荡起一片尘土。
明眼人一看便知,这是魏延手下留情,否则关索的战马一定会被砍断马腿,关索脸色变得很难看,愣愣的站在原地,自信心大受打击。
魏延探身拾起大刀,转身退下,关索思量了一下,立刻下了马,拉着媳妇来到魏延跟前,单膝跪倒,拱手道:“将军武艺高强,小将甘拜下风,恳请指点。”
“三娘也恳请将军指点!”
王宝玉暗自赞赏,能够虚心请教,关索夫妇的表现不错,魏延哈哈笑了起来,将夫妻二人搀扶起来,点头道:“你夫妻二人,一刚一柔,一动一静,武艺不俗,十分难得,且听本将军一句,两军对战之时,花俏之招法不可取,重视敌人方有胜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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