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熙顿时觉得自己充满了王霸之气,他嘿嘿笑道:“可不,这乱世之中不当不行啊,不顶天立地,怎么能给两位姐姐很好的保护?”
“贫嘴!”来莺儿似乎故意和他过意不去,糗了他一句。
袁熙也不在意,继续和卞玉聊着天,但是聊了没有多大一会,就发现卞玉病的不是一般的厉害,到了最后,发现她说一句话就有两三次咳嗽。
袁熙皱了皱眉头,起身说道:“姐姐你等等我,我去去就来!”
卞玉温柔的点点头。
见他出去,来莺儿一步跳到卞玉床头,坐下来,笑道:“姐姐,你看这是什么?”
卞玉看着来莺儿拿在手里摇摇晃晃的木牌,秀气的眉头微微皱起,伸手接了过来,打量了一会,出口问道:“这是显奕给你的吗?”
“可不是!”来莺儿得意的一笑,随即又嘿嘿道:“不过这应该是给姐姐的。姐姐你猜猜它有什么作用吧。说出来你肯定很吃惊。”
木牌是上好的沉木做成,拿的近,闻着还有一股麝香的味道,上面只有一个符号和一个“令”字。
卞玉把令牌递回给她,柔声笑道:“能有什么大的作用?还能调派兵马不成?”
来莺儿倏的笑了,接过令牌,摇了摇,哼哼道:“可不是,今天我们进来,你看见外面来来回回巡逻的兵马嚒?咱们只要一亮一个牌子,显奕说他们绝对听我们的,等于他亲临呢。”
卞玉眉头一皱,没想到袁熙把这么重要的东西给她们,“东西也太过贵重,还是还给他吧,这个东西我们不能要。”
“为什么啊,”来莺儿不乐意,“拿着它我觉得安全,这也证明我们没有选错人,姐姐你要记住,我们是什么身份,显奕能这么宠爱我们,我们虽然要好好珍惜,但是也得留一手,不然到时候年老色衰,他不疼我们怎么办?现在有了这个令牌,他总不好意思收回去吧?”
顿了下,来莺儿又傻乐道:“嘿嘿,保命牌子啊,在这里有这个,就像在洛阳被皇帝给了一块保命的牌子一般,感觉真好!”
卞玉还想再劝,可见到来莺儿一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只得作罢,她想想道:“随你吧,只是咱们现在也存了不少钱,如今来了幽州,这儿又什么都准备好了,开张起来,花不了几个钱,你拿出些钱,去找些打手养着,遇到事情,咱们能尽量不用还是不用,不然天天拿着这个招摇撞市,显奕会难堪的。”
“这我知道,”来莺儿笑道:“我一早和他说好了呢,他也答应了会派一些手下,来给我们妙玉坊当下手。”
卞玉脸色微沉,“你怎么什么事情都麻烦显奕?这点小事我们自己就能做,何苦去麻烦他来哉?”
来莺儿撇撇嘴,不以为意道:“没什么的啦,姐姐你也太小心翼翼了,整个幽州都是他的,就要两个人过来看家护院罢了,你要什么都不让他做,指不定他心里还不痛快呢。”
“你这什么歪理论!”卞玉还是不悦。
“姐姐啊,你就是笨!”来莺儿娇笑道:“男人的心思你不懂,偏生显奕还就真的吃你这一套,但是我研究过啊,你们是一个不愿打,但是另一个愿挨啊,这么好的机会,不敲打敲打,多可惜啊。”
卞玉咳嗽两声,拍了拍自己的脑袋,喃喃道:“随你罢了,只是有两件事你还得去给我办的明白了。”
“什么?”来莺儿就知道姐姐最后会什么都随自己,因此最初就没有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