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厉而略带恐惧的声音响起,守城士卒顿时慌乱起来。
“咚咚咚!”
战鼓之声隆隆作响,东吴副将带着两千五百士卒,呼啸着开始攻打城池。
“死守城池,誓死不退!”
出乎东吴士卒预料,城墙上面那少得可怜的关中军,虽然脸上带着惶恐之色,却仍旧顽强的守城。
东吴水军缺乏攻城器械,几千人攻打城池,居然都没有将其攻下。
东吴副将见此情形,当即气得脸色铁青,有心制造攻城器械,却又担心函谷关守军追来。
“传我命令,只留守五百人看守船只,其余士卒全都携带弓箭前来攻城。”
“传我命令,砍伐粗壮的大树,准备撞开城门。”
东吴副将下达命令以后,很快又有两千士卒来援,他们不停用弓箭朝城墙上面射击。
没过多久,城墙上的守军就已经所剩无几。
“撞门!”
而此时,一颗粗壮的大树也被拉了过来,被东吴士卒们抬着开始冲撞城门。
“咚咚咚!”
城墙上的守军,此时已经没有办法进行反击,东吴士卒冲撞了十几次,城门终于被撞开了。
东吴副将见状,当即大喜过望,吼道:“杀进去!”
“杀啊!”
四千多东吴士卒,当即兴奋的冲进了城中。
与此同时,徐贤却在城外紧紧等候着,当他听说谷城被破以后,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转过头去,徐贤对一个偏将说道:“你率领一千五百士卒,前去夺取东吴战船。”
“诺!”
他又对另外一个偏将说道:“你率领一千五百士卒,乘坐船只前往横江铁索的位置,务必将所有东吴战船拦截下来。”
“诺!”
“对了,尽量生擒周泰。”
“诺!”
命令传达下去以后,徐贤却亲率五千兵马,朝着谷城方向杀去。
却说东吴副将刚刚杀进城中,却感觉有些不太对劲,整个谷城显得太过安静了。
甚至于,就连普通百姓都找不到。
“怎么会这样?”
就在东吴副将疑惑不解的时候,斥候跌跌撞撞跑了过来,惊恐的喊道:“启禀将军,有一支关中军朝着谷城杀了过来。”
“什么!”
东吴副将心中骇然,他很快就想通了,为何城中空无一人,自己绝对是中了关中军的计策。
东吴副将急忙问道:“领军者乃是何人?”
斥候略带恐惧的答道:“关中上将徐贤!”
东吴副将,此时脸色已经变得煞白。
函谷关一战,徐贤将计就计,以少胜多,已经杀得吴军胆寒。
不仅是普通士卒,就连东吴副将亦是如此。
“怎么可能,徐贤怎么可能这么快就抵达谷城?”
没有人回答副将的话,他急急忙忙的说道:“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听到徐贤的名字,副将已经胆寒,根本没有勇气出城与其交战,就想要据城死守。
一人说道:“我们死守城池,周将军却该如何是好?”
副将答道:“关中军没有战船,周将军性命无忧。”
有一人说道:“我等处于贼军腹地,若是困守城池之中,既无粮草供给,又无援军相救,岂不成了瓮中之鳖?”
副将却是却说道:“难道要出城与徐贤交战么?”
“周泰将军、蒋钦将军在的时候,尚且被他以少胜多,杀得丢盔弃甲。现在关中军数量比我们还多,如何与其交战?”
又有人说道:“我们可以突围,重新逃到战船之上离开。”
副将冷笑道:“徐贤何等人也,又岂会没有提前准备,我等现在想要与战船汇合,才是自寻死路。”
众人听到这里,遂不再多言。
城门被关闭了,东吴士卒都来到了城墙上,心中有些忐忑不安。
“踏踏踏!”
没过多久,徐贤就已经率领五千关中军,兵临城下。
徐贤拍马向前,以长枪遥指城中,喝道:“天兵到此,何不早降!”
东吴士卒惧怕徐贤威势,不敢答话,东吴副将只能硬着头皮说道:“你若有本事,只管前来攻城便是。”
徐贤冷哼一声,道:“冥顽不灵!”
“咚咚咚!”
战鼓之声隆隆作响,本来还空无一人的谷城之内,忽然杀出了两千关中军,他们呼啸着杀向城门。
“怎,怎么会这样?”
东吴副将,此时心中一片冰凉。
由于时间紧迫,刚刚攻破城门,就得知徐贤领兵来攻,东吴副将根本没有时间仔细查探城内状况。
更何况,这些关中兵都是分散隐藏在民宅之中,纵然想要探查,也不容易将他们找出来。
“杀啊!”
隐藏在城内的关中军,宛若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本就惶恐不安的东吴士卒,此时再也毫无战心。
徐贤厉声高喝:“现在投降尚且不晚,再有犹豫,城破之时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
“鸡犬不留!”
震天的喊声冲破云霄,东吴副将脸色惨白,他悲泣的说道:“是我害了大家,你们都能投降,唯有我不能!”
言毕,东吴副将拔剑自刎,那些忠于他的亲兵,也都哀嚎不已,然后紧随副将而去。
失去了主帅的东吴士卒,再也没有丝毫战意,纷纷将武器扔在地上。
这一场战争,徐贤凭借自己的智谋与威名,几乎不战而屈人之兵,使得数千东吴士卒不敢与其交锋。
与此同时,当那些留守战船之上的东吴士卒,看到关中军杀来以后,骇然失色,乘船逃窜。
然而,战船行驶没多久,就有横江铁索将他们拦了下来。
只剩下五百士卒的东吴水军,在绝望之时,纷纷投降,昏迷的周泰也被生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