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三国]得罪魏国全员后我走上了人生巅峰_分节</h1>
又等了半个月,一些乌桓小首领已然不耐烦。
“公孙康的情报到底是不是真的?该不会是唬人的吧?”
“我就说曹操怎么可能过来攻打我们。他又不是疯了,这时候打乌桓,不就是拱手把他的地盘让给刘表等人吗?”
还有几个警觉的小首领认为公孙康平时虽与他们有不少龃龉,但应该不会在这种事上骗他们。
“说不定是曹军半路上染了疫病死了大半,又或者得到大本营被南边攻克的消息,半道上回去了。”
大部分人都认为曹操不曾发兵攻打乌桓,或者行军至半途而返。剩下一小部分人认为曹军路上因为各种事耽搁了,一时半会过不来。
唯有蹋顿和袁熙嗅到了其中的不同寻常之处,产生浓烈的不安与疑虑。
又等了四五天,还是没见到曹操的身影,一些乌桓部族已带着人手回去。部族的人手本就有些不足,又分为若干个小部族各自为政,耽搁了大半月没人放牧,牛羊都饿瘦了不少。
他们不敢对蹋顿有怨言,但脱离的理由也是现成的:放牧干活都需要人,总不能没等候曹操军队就把自己人全部饿死吧?
蹋顿心里再焦虑,也知道这些小首领说得是事实。他只能自我安慰道:听说曹操弃了辎重赶路,那他们肯定带不了多少粮草。半个多月的时间,能随身携带的粮草早就吃完了,而曹军迟迟未曾出现,说不定就是他们猜测地那样——曹军半路出了意外,或者大本营被攻打,赶回去救城了。
就算曹军没有离开,已经粮草殆尽的他们连果腹都做不到,不过是一群虚弱无力的病军,又有什么可畏惧的。
蹋顿因此放松下来,但他还是派了一小支人马守在要塞,以便观察异状,时刻警惕曹操的人马出现,防止敌军偷袭。
其他人没有蹋顿这样的警觉。游牧兵们生性好动,蹲在这一个地方简直比无休止地劳作还难受。他们便谈天说地,说些有的没的来解闷。蹋顿知道族民的脾性,为了让他们继续蹲守,他索性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他们说,别误了正事就行。
一开始牧兵们还算有分寸,只说一些吃喝玩乐、男欢女爱之类无关痛痒的话题,后来不知道是谁开了个头,说那个看起来像翩翩贵公子的袁熙前段时间接到一封从南边寄来的信,气得直接拔剑把信砍成八段,黑了好几天的脸。
众人一听,纷纷奇道:“那信中写了何等内容,竟让袁二郎做出这般模样?”
“这谁知道。倒是有一传言,袁二郎逃亡后,他的母亲和媳妇都落入曹营,一个归了曹操,另一个归了曹操的儿子曹丕,嘶,这是父子二人都不走空啊。”
一个素来不喜汉人世家子弟的牧兵笑道:“窝囊儿,自己兵败抱头乱窜,把老娘与娇妻丢下来等死。若换了个不明朗的主,早把人杀了,岂会留人。”
“这袁二郎也能算男人吗?我乌桓部族可未见过这等抛妻弃母的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