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刘备与公孙瓒必须留下大量的人马来防控河道,应付许定的水师。
当然接下来的日子里,公孙瓒还是时不时的带着骑兵往辽河上游去转游,寻机渡河去进辽东转转。
不过沿河道上去,所有可以适合骑兵渡河的浅滩都被徐庶的人给看守住了,并在河东岸设置了大量的阻拦装置。
公孙瓒见上游不行,又跑到下游。
辽河下游虽然河面更宽,不过水势平稳,其实更适合大军渡河,而且一但河,东岸并没有其之阻拦的要冲要道,骑兵可以直接一马平川的杀到襄平城。
即使不能打襄平,也可以攻打附近的其它城池,要知道这些城池也是广布许定的在辽东投设的工厂。
尤其是那啥叫铁路来着,隔着一米多宽架设的两根平行的粗铁轨,车在上前可以行走,能拉人能拉货或方便了。
这可是保证后勤的一个好东西。
当然即使搞孙出他的这条运输交通也没关系,光是那些又长又粗的铁轨就可以打造很多锋利的武器了。
有时公孙瓒在听到许定用精钢来搞什么铁轨就觉得许定脑子坏了,这种好的东西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露天放着,也不怕人偷走。
有这么好的钢材料不用来造武器,简直是一种浪费。
不过公孙瓒沿河面下亲自侦查发现,许定的水军战船时不是的出没于河中,日夜不停。
河东岸也有探骑日夜巡视。
依然是防守严密。
“徐庶呀徐庶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辽河以西,不应该呀。”几日下来,公孙瓒也在琢磨着徐庶的打算,见无机可趁于是返回了险渎城。
因为从这里攻打河对岸相对困难程度更小,而且这些天刘备也在险渎城赶制各种渡河工具,做着渡河的准备。
“伯圭我觉得徐庶客以做还是两个原因,他还是想拖,拖着我们等待时机,二是骗开鲜卑军,然后利用骑兵来打击我们的后方。”刘备指着地图上的炫兔郡然后手指经过草原,划到了辽西跟辽东属国,在这里重重一点道:
“我们跟步度根的联系以经断了许久了,上次联系的时候他们说是在与归义军交战,然后归义军不敌,一只五千的精锐步卒被他们全歼,然后鲜卑大追击归义军往东去了。”
“是这么说的,从那次之后就在没有他们的消息了,我派去草原寻他们的探马也消失了。”公孙瓒点点头道。
“没有消息那就意味着是坏消息,如果他们往东追干掉了归义军或是攻进了炫兔郡,那他一定会派人与我们联系,然后让我们给他牵制徐庶的主力,好放肆的攻略炫兔,甚至南下打辽东郡。”刘备冷笑道:
“步度根这个家伙很贪婪的,他既然没有这么做,只能说明他们追击归义军往北去了,而且后路被徐庶的人给封锁了,我们派去联系的人都被截杀了,所以才会迟迟没有联系。”
公孙瓒眉头紧皱,步度根的死活他不关心,甚至希望他们跟许定的骑兵打个两败俱伤,最好是被全灭了,当然前题是许定部的骑兵也受到重创。
想了一会公孙瓒道:“这都是你那位宗氏同宗分析的吧,你说这些最后想做些什么?”
“是!都是威硕分析的,他建议我们要多放些兵马在辽西了,同时要保护好各河道的浮桥,保证我军的后路安全,以免发生不可预测的大麻烦。”刘备劝道。
“你们的意思是,徐庶快反扑了,可是他拿什么反扑,就因为他可能将骑兵都用来对付步度根了,就因为他一直在收缩防线?”公孙瓒道:
“步度根有六万大军,归义军才多少,一万,第七校尉军八千,这对比有点大。
黄忠不是许定,单独面对鲜卑大军不见得能胜,而且是以少击多。”
公孙瓒没有跟黄忠交过手,也没有见过黄忠出过手,自然对第七校尉军的实力有些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