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支队伍虽说是盟友,不过却没有啥实质的关系,此翻对许定作战只是因为有共同的敌人,所以才合作。
说到底两军同样是敌非友,只是暂时放弃了彼此之间的芥蒂与矛盾而以。
所以各打各的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面对这种情况,徐庶早有预料,他问向刚刚从学院毕业带过来的后辈智囊团成员道:“各位,敌军来势极凶,分为南北两支分向我辽西、辽东扑来,你们有何对策!”
诸葛瑾先站出来道:“敌军虽众,然各自为战,北部鲜卑从草原而来,意在重创我军骑兵,夺回东部草场,重振鲜卑军心与民心,以巩固离心的其它杂胡。
我认为我军骑兵主力应先避其锋芒,暂不与其交战,利用归义军将步度根部往东偏北方向引,在利用新倭军的步卒适当的阻击牺牲,以达到让步度根产生错觉的目标。
在出动我军一支主力骑兵从后包抄步度根,待其长途跋涉,士兵疲惫,粮草不济,一举重创或是围歼他。”
“可是这样,南路就没有了与公孙瓒部骑兵相抗衡,进行牵制的主力骑兵了,这样我们会相当被动,我始觉第七校尉骑还是应该放在南路,对白马义从进行正面牵制为妙。”步骘站起来接着道:
“所谓的联军,不过只有刘备与公孙瓒才是正的想打,步度根只是一个顺道来捡便宜捞好处的投机份子,我们完全可以先抛开他不顾。
他想占东部草原,那让他先占着,他想打我们辽东的城池,那就让他打,我不信他敢用骑兵来代替步卒攻城,那他可就要复出大代价了,而且我也更是乐见其成。
所以他不会真的攻打我们的城池,有归义军一支骑兵,就足够与他周旋的了。
在加上有新倭军,以经是很给他面子了。”
徐庶没有表态,面是看向邢颙。
邢颙道:“兵事方面我不善长,不过以我的观来看,立足根本,守好辽东属国才是关键,公孙瓒与刘备才是真正的大敌,公孙瓒与刘备败了,步度根立即就会滚回他原来的地盘上。”
徐庶这才道:“二票对一票,大家说得都很重要也很关键,不过有一点我在重伸一遍,那就是主公让我们来,给我们北跑军的指导方针是,拖,在拖中击败敌人。
时间是我们的生命,我们需要时间,我们需要等待时机。
所以短时之内我并不准备与公孙瓒跟刘备硬碰,所以第七校尉留在南边并不合适,因为这样很浪费。
主公也说过了,我们自己人可以慢慢的感化,可以行王道之策,没必要上来就烧大火。
但是对异族那就可以先行霸行,既然步度根敢伸手,敢来挑衅,那就坚决剁掉他的抓子。”
徐庶才是总指挥,才是北路军的真正军师,才有决定权,所以接下来,他将第七校尉隐藏不出,调归义军先与虎度根前锋交战,在调新倭军进行二梯队阻击,不过只准败不准胜,这方面他直接派诸葛瑾去负责。
而与公孙瓒与刘备方面的正面,他亲自操刀。
以第三都尉军为主力,进行节节抵御后退,以第十校尉军为后备,以水军鲁肃部为侧翼支援,时不时的威胁一下公孙瓒的粮道与后方,甚至登陆封锁河道。
公孙瓒攻,徐庶就退,辽西东部很快徐庶全丢给了公孙瓒。
到了辽东属国则开始一城一河的退,始终不与公孙瓒痛快的打一仗。
如此二十多天下来,公孙瓒虽然向东推进了不少,但是战事打得都不是很理想。
完全没有达到他的预期,让他心里也很不痛快。
“该死,这个徐庶还是不是男人,许定怎么会有这样的手下,这完全不是许定方面的风格,宁可丢地丢城,也不派出第七校尉骑与我真正的对决。”公孙瓒是一个讲究爽的男人。
徐庶的做法完全是让他找不到感觉。
他是想在辽西或是辽东属国境内将徐庶为代表的北路军团给干掉,这样攻打起了辽东才能更省事。
毕竟辽东郡的城池更多,人口更充足,战略要重更坚固难攻,辽河更宽更广,攻坚起来更麻烦。
刘备盯着地图上的坐标看了几眼,琢磨了一会道道:“很明显徐庶在拖时间,他在等青州与徐州的消息,他在等许定胜败的消息,所以我们需要改变一下策略了,既然徐庶不想打,我们就逼他打,我们就逼他的第七校尉骑现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