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子回道:“萧县也没有动静,敌军出齐的安静,水军、陆军都继续采取保守策略,缩在城内与对岸。”
“王修这是什么意思?就这样轻而易举让我们拿了吕县,他究竟想干什么?”胜利来得太快,太容易了,反而让袁涣有种不真实之感。
作为一个智谋之士,他学觉得这事没这么简单。
搞不董对方的意图,这是兵家大忌。
袁术可不管这些,直接道:“曜卿,既然吕县以破,两翼没有动静,我们直接了发兵东进吧,先将武原与傅阳等地扫了,捉了陶谦在说。”
袁涣道:“主公,我看还是不要急着东进,派一支前锋试探前移可以,还是等等彭城的反应,在拭着与徐州的世家,尤其是曹家联系一下,尽量争取他们,这一次攻打徐州感觉附近的气氛有些诡异。
王修想干什么我们还没有看透,不能贸然前进。”
袁术大皱眉头,现在一字长蛇阵以经破了,还不敢前进,还跟王修玩猜猜,这不是傻吗?
不过袁术到是很听袁涣的意见,便道:“好吧,我就等上三天,三天之后没有其它举动,大军挺进淡县,只要派重兵守好吕县,就算王修等人想来夺取,将我们围在徐州,我军也不怕他。”
为了提防王修的这个举措,袁术又下令,让汝南方面在派五万大军东下,重兵打造自己的粮道与后路。
这一点与袁涣不谋而合。
武原城!
曹豹与一众世家代表悄悄的聚会,见众人都到了,曹豹道:“相信西边那位都跟各家有过联系吧,大家有什么想法。”
“我觉得可以,现在老头子的意思很明显了,他要一条道走到黑,根本不管我们的死活,我们又何必在呼徐州的死活!”
“没错,现在兵权分了一半给王修等人,政务方面也有青州的影子,一但西边的威胁没有了,老头子马上就会将徐州送给许定,到时我们的真正苦日子就要来了。”
“西边这一位虽然有此示靠谱,但好歹也是四世三公,大家都有一样的利益根本,他得了徐州,必然要重用我等徐州人氏!”
“没错!没错!在这样搞下去,我们迟早被青州兼并。”
在一片倒西的声音中,突然有人忧心忡忡道:“可是西边这一位能不能真的庇护徐州,他能站得住脚吗?
郁州山就在我徐州,东海郡、琅琊郡、广陵郡都挨着黄河,谁能挡得了青州的水军,是我们吗?还是西边这一位。
难道我们要往西迁移?”
此人话一出,众人一片哑然,尽是沉默不在说话。
除了一个下邳国跟彭城国,其它郡都靠海呀。
青州水军的锋芒至今还无人能挡呀。
何况下邳国跟彭城国也被泗水与淮水给贯穿,迁移又能迁移到哪里去。
“各位,这一次广陵郡的人没有来,琅琊郡的人也没有来,我想他们的态度很明显了。”曹豹看了一眼众人,然后道:
“我的建议是先站队,袁术与好,许定也罢,都不是我们理想的人选,先让他们打吧,打到最后谁能真正站在徐州,我们在用脚投票。”
“可是现在西边这位以经攻下了吕县,下一步冲我们来了。”曹豹的想法到是也与众人差不多,他们也不想站队,现在这世道太乱了。
上一次主动站队的陈家以经从徐州除名了。
投资有风险,站队需谨慎。
“怕什么,王修、严畯挡不住袁术,夏侯博也挡住袁术,能道我们的大军就能挡住了,袁术想要武原城,那就让他拿吗?”曹豹冷笑道:
“严畯可以战略后撤,我们不能吗,他往东,我们往北。我相信袁绍不是傻子自然明白打我们是没有意义的。”
“这到是不错!”
“是呀!是呀!让他们去打吧,我们也战略后撤。”众人纷纷附和道。
于是在曹豹的主导上,袁术这边三天时间过去了,并未收到徐州世家投效的消息,当然也没有收到拒绝的消息。
仿佛泥入大海,根本没有发生过一样。
为此气得袁术又大骂了一遍曹豹等人。
“主公,这未必不是个好消息,既然徐州的世家不想投效,但是他们也没有拒绝,这就是默认了我们取徐州,只要拿下淡县,活捉了陶谦,他们不管是心甘还是不甘都要依附我们。”袁涣很乐观的劝道。
“哼,等拿下徐州在慢慢收拾他们。”袁术道:“现在立即发兵,将夏侯博跟严畯灭了,在取武原城。”
很快纪灵领大军直朝东边的夏侯博杀去。
夏侯博按命令与严畯节节抵御,不断向东撤退,沿途设置路障,不过最后还是撤过祖水,退到了良城。
接着纪灵挥师往北直取武原城。
夏侯博退向了良城,纪灵便无法在这一带渡河往东,不然会受到下坡国的蒋钦顺势而下的夹击。
所以袁术大军必取先取武原城,在过境到东海郡,从北往南进攻淡县。
如此袁术大军的路线又给拉长了。
不出意料,武原城几乎没费什么功夫就被纪灵给打下来了。
当然曹豹等人还是等纪灵攻打了半个时辰之后才退走的。
毕竟假打也是一门技术活,也要装得像样一些,不能太磕碜了。
当然纪灵没有去追曹豹,他以经不是第一次跟曹豹这种货色交手了,这家伙就不配为一个武人。
每次都不经打就乖乖的跑了。
所以缚阳城就咫尺,却依然在曹豹等人的手里,纪灵压根没兴趣去打他们。
攻下武原城,袁术大军跨境东海郡,然后改道向东攻打淡县。
彭城!
王修正与人下着棋,当对面的中年男子落下黑子后,长长一叹:“输了一子半,又让你赢了!”
对面的中年男子笑道:“叔治虽然在棋盘上输了一子半,不过在战场上却赢了一子半,这场无聊的对弈可以早点结束了。”
“棋盘是棋盘,战场是战场,博弈没到最后时刻,谁知道胜负究竟属于谁?”王修微微摇头,伸手收捡起了白子放入棋盒之中道:
“不过既然子布都对此有信心,想来我应该能赢,不如我们一起来完成这最关键的一步吧。”
中年子男站起来抱手礼道:“大人有请,昭亦所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