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罗与一文武大臣,看得心疼不已。
死了很多人了,二千、五千,八千,数字不断增加。
此时不需要云梯了,直接沿着尸山就能上到城墙,足足打了一个半时辰。
双方都开始有些疲软了。
尤其是辰韩国,开始有点崩溃了。
脚下全是他们的的伙拌,全是辰韩国将士的尸体。
“大王,是不是可以先停一下,将士们好像累了。”有一个辰韩国的文官建议道。
尔罗有点意动,不过袁进道:“大王千万不能停,我们虽然损失了快一万人,但是张飞与王修的汉军死伤也差不多一千左右了,他的部将也所剩不多了,而且他们以经快要累虚脱了,而我们可以换上后面没有参战的部队,轮换进攻,最多只要一个时辰,不,半个时辰,城上的汉军就支撑不下来了。”
“好!既然袁公子说得了,那就在进攻一个时辰,务必拿下大丘城,最好是斩杀张飞、王修!”尔罗也是一咬牙,此时也是胀红了眼晴。
为了王图霸业,一切都是值得的。
正如袁进说的一样,已方有五万人,可以不停的轮换部队进攻,而不军只有这么多,打完了就没了。
时间越久,汉军越疲惫,战斗力也就越弱。
这样干下去,不仅可以耗死汉军,还能练兵。
五万大军全轮换一次,都经过血战的历练,哪怕最后只剩下三万,那也是精兵悍将了。
“来吧!哈哈,来得好,你张飞爷爷正愁没杀够呢!”张飞见城下还在不停的冲上辰韩国的将士,嘶吼一声,继续挥动蛇矛,像一台永动机一般持续拼杀。
王修居中调度,同样早把三千人分成数批,一批一批的换上城头,也不是说没有休息。
只是各部都轮换了无数次,打得也是相当艰苦,死伤也很多。
真正的第四军都尉的精锐将士只有一千人,其它三千是张宝的黄巾旧部。
战斗力还是差了一点。
况且还战死了一千左右。
不过玩起命来,动真格的,剩下的二千人也不孬。
“报!大人好消息,张宝将军,率领三千将士赶到!”
闻言,王修为之了一松,看着尸山血海中还在不断冲上来的辰韩国士兵,王修道:“先让他们休息两刻时,然后由他们替换翼德他们!”
后援来了!
城上的汉军士兵们爆发出更加强大的战斗力,顿时拼杀的更加起劲。
很快两刻时到,张宝带着人接收城防,部下东风逍,挥动着三尖两刃刀冲在最前面,接下张飞的重任,张宝则接手王修指挥调度的权力。
王修与张飞这才得以休息。
新的三千将士守城,又是新一轮的厮杀。
半个时辰之后,尔罗等人见城上的汉军还是依如旧往的勇猛,没有丝毫疲惫,战斗力也没有减弱,一个个开始面露凝重了。
尔罗问向袁进:“袁公子,这些汉军是不是不对劲呀!”
袁进稍加思索,回道:“大王所言有理,看来王修等人调动了委馆城的汉军,大王下令退兵吧,今天就打到这里了!”
“鸣金收兵!”
铛铛的金鸣声响起,正在进攻的辰韩国将士都松了口气,如潮水一般退下。
收兵回营,尔罗马上寻问众人:“今日攻城,我军损失有多少?”
这是他最关心的。
手下们将各自的损失一合计,回道:“回禀大王,我军伤亡在一万二千左右!”
数目还是不小,这就折了五分之一了。
稍加沉吟,尔罗对袁进道:“袁公子,他们不能这么打了吧,大丘城池虽矮小,但是这样打下去,不消几日我军就无兵可用了。”
袁进道:“大王,虽然我们损失了一万二人,但是我推测,王修与张飞也损失至少两千,即使他从委馆城调兵过来,但是他的人手也是有限的,明日在攻一次,大丘必破,如果还拿不下来,那就只能通知韦枫他们严密封锁络东江,不能让汉军从水路溜走。”
“行!明日在攻一次。”不提韦枫还好,一提起他,尔罗心里总有种不踏实之感,那边怎么还没有送来最新的消息,莫非那边生了什么变故!
后世有一种现象叫墨菲定律,竟思就是你越怕发生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
结果子夜时分,尔罗便被手下给唤醒。
尔罗很不高兴,这几天跟汉军斗志斗勇,从宁山打到大丘,转战了数百里,车马劳顿,白天又攻了半天的城池,身体极度的紧张,这才刚放松下来,正进入梦乡就被人打搅了,谁都有个起床气。
“有事快说!”尔罗极度不悦的警告道,如果不是大事,就将打搅他的人拉出去重重责罚。
“大王,大将军战死了!”报信的人如实说道。
“什么?你在说一遍,谁死了?”尔罗陡然警醒,一下子醒意全无,心里莫名跳得更快,血液都在加速。
报信的人又说了一遍:“大王,大将军战死了!他被汉军杀死了,汉军极度狡猾,在络东江上弄了一明一暗两座浮桥,等我们发现汉人藏在水里的浮桥之后,大将军亲自乘竹筏夜袭引诱西世的汉军主力,最终大将军寡不敌众战死,不过我们成功攻占了西岸,并将汉人备用的浮桥给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