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是好?如何是好?”袁遗在城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不停的来回度步。
他丝毫不怀疑许定会攻城,因为许袁两家本就有仇,那是从袁隗就开始的。
而且最近袁绍与袁术觞水河伏击许定的谣言也是满天飞,更是让他坐卧不安。
许定肯定是想报仇呀。
袁绍在北边,袁术在南边,许定拿他们没办法,这……这直接来收拾他来了。
“府君,要不给威海侯粮食。”郡丞拭着说道。
袁遗停了下来,问道:“这怎么行,先不说我没有这么多的粮食,就算有也不能给他,万一给他他不走呢?”
“呃!府君我想威海侯不是这样的人,他素有贤名,重义诺金,言出必行,给了粮食他没有借口攻城,自会退走。”郡丞解释道。
“嗯!有些道理,到也说得通。”袁遗细细一想还真是这个理。
许定在霸道,也得信守承诺,不会毁了自己的名声。
思来想去,一咬牙,他只好道:“罢了,先送走这个温神,将我们的粮食全给他,另外召集城内的各大世家望族,让他们也捐助一些,如果想被许定攻进城来抄家灭族那可以不捐。”
城内的各大世家被袁遗一威胁,想一想东莱世家与北海世家的下场,半天就凑够了十五万人三个月的粮钱。
不过有一半是用钱折算的,真要全是粮食,他们一时也不可能真的全拉出城。
许定本就是狮子大开口,所以也不挑剔,拿了钱粮继续出发。
从山阳郡出来就是徐州。
咳咳!
陶谦好像也是十八路诸侯之一,许定于是灵机一动带着人又停在了东海郡的兰陵城。
隔着陶谦徐州治所郯城不过几十里地。
“什么意思?许定这是什么意思?”陶谦听到许定停在东海郡不走了,天天让骑兵放牧溜达在淡县附近,心有不安的问向手下。
亲信曹宏犹犹豫豫的说道:“主公,威海侯可能是……可能是想我们像山阳郡一般,给些钱粮……”
“哼!袁伯业不是给了他三个月的粮草了吗?怎么他还想从我这里也拿点。”陶谦有些温怒不悦。
想当初他来到徐州,也是靠着霹雳手段,血腥镇压黄巾,然后狠狠杀了一批人,打压下去了徐州世家的嚣张气焰,这才坐稳了徐州刺史之位。
许久不动刀了,谦和谦和,还真以为他是个善茬。
打秋风打到自己这来了。
“主公他应该就是这个意思。早就听闻这个许定霸道蛮横,我行我素贯了,自视功劳大,目中无人……”曹宏家是世家,天然的对许定没有啥好感,趁机诋毁许定,不断的上眼药水。
不过陶谦的治中王郎道:“主公,威海侯素有贤名,文采出众,应该是大军一路行来,累了需要休息而以,听说他向袁遗要粮,乃是因为袁氏在荥阳伏击过来,威海侯能以德报怨,只取钱粮不伤人和,未取城池,乃是大善也。”
在陶谦这里的名士赵昱,刚刚拜为别驾,也说道:“使君,景兴此言在理!”
“有个屁的道理,主公要我说,直接赶走许定便是,这里是徐州,不是青州也不是幽州,别人怕他,我们可不怕。”别一边的一个长相颇有些贼眉鼠眼的武将站起来说道,他是陶谦的武将曹豹。
曹豹与曹宏是同族,都是徐州大世家曹家之人,同样不喜欢许定。
“这……”一边是名士,治下的大文学士王郎、赵昱,一边又是心腹曹豹与曹宏,陶谦到是一时有些为难起来,该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