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回了城,拿汉民威胁,不愁没机会救回左贤王。
匈奴人无法迎战,更合了许定等人的意愿,许定带着在后面追杀。
当匈奴人以为可以回到城中的时候,不料左侧早有一支千人汉军冲迎而来,目的就是拦截他们回城。
“大汉黄忠在此,匈奴人受死!”
黄忠与梁习带着一千骑兵冲来,黄忠直接铁胎弓张弦,连射七箭,将前面的匈奴人一个个射下去,然后换上盘刀冲进去砍杀起来。
如果是其它时候,黄忠这一千人对战匈奴大军还真有点以卵击石,不过现在却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匈奴大军本就败了,在回上急于回城,战斗力与士气都跌到了谷底,哪里能与之厮杀。
汉军虽然只有四千多人,但是不停的绞杀,硬是留下了左贤王部的匈奴大军,杀到最后,左贤王部的匈奴人也没能逃进城,一是时间不允许,二是城内的匈奴依附杂胡军队怕东莱军趁机杀进城去攻下城池。
所以最后匈奴溃兵只好向南向北分散逃。
血染残虹,嘶鸣凄凉的战马,无数的尸体横陈,鲜血与兵甲铺满了地面,将刚刚露出新嫩的草尖覆盖。
一场大胜。
汉军三千多人击败五倍于已的匈奴军,然后斩杀万余,真正的累尸如山,血流成河。
看得九原城的杂胡们都胆战心惊,战栗的同时不断滋生出恐惧。
左贤王部呀,就这样被汉军给打没了。
逃走的匈奴散兵估计最多三千,而且胆色无全,也不敢在惹城下的汉军了。
但凡还有点勇气,也该绕到东边进城。
但是他们没有,他们奔进了茫茫的草原深处。
东莱军在不停的补刀,对于未死的匈奴人,直接送他们一程反到是成全。
汉军没有义务救治他们,也没有这个条件,长痛不如短痛。
“君侯!他真的由我随意处置了?”吕布提着还有口气的栾提于夫罗过来问道。
许定道:“没错,现在他的作用发挥完了,任你处理?”
“多谢!”不知道为什么,吕布还是说了说出了这两个字,然后提着栾提于夫罗来到九原城,接着拔剑,开始一剑剑的割开栾提于夫罗的皮肉。
鲜血不断的从伤口溢出。
栾提于夫罗痛得撕心裂肺,恨不能一头撞死一了百了。
栾提于夫罗惨状更是让城中的杂胡们感到胆寒。
左贤王呀!
就这样被汉人一剑剑的放干血,就这样折磨到最后。
许定冲正在看吕布折磨栾提于夫罗的众人道:“向城内的杂胡喊话,滚出九原城,我许定许伯康以大汉威海侯起誓,可以放他们一马,不追究他们的责任,也不追杀他们,但是如果他们不放弃城池,甚至胆敢挟持城内的我大汉子民,那么我东莱军上下必与之不死不休。”
说完许定又对夏侯兰道:“铸造京观,告慰那些战死九原的将士与百姓!”
“是主公!”
对于许定与东莱军的威慑,城内的杂胡纠结了良久,最终放弃了守城,带着人马于傍晚时分退出了九原城。
他们只是依附南匈奴,根本不会为南匈奴真正的卖命,况且他们也不觉得能守住城池。
栾提于夫罗的凄惨死法,以及城外的一万匈奴首级堆成的京观太过于震撼了,他们没有勇气与汉军交战,所以只能乖乖的溜了。
杂胡一走,许定带着大军进驻九原城。
九原城内残破不堪,能洗劫的都被洗劫了。
蹬上九原城,许定感慨万千,好好的一座府城,就因为一个错误的决定而毁灭了,可惜呀。
数万人的城池,如今只剩下千八百的老弱病残,只是数日光景,就大变了模样,吕布更是心思复杂,刚刚报了大仇的那丝痛快一下子就给无限的回忆给冲进了大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