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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把玩(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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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桑槐道歉之后,继续平静无波地给她揉捏足心。

桑芜对他的阴晴不定非常不适应,她知道成大事者必须要有镇得住下面人的威仪,那些威仪不过是用来驭下的手段,为什么对她也是如此呢?

她觉得自己是不一样的,至少相依为命十几年的情谊能让皇兄将自己和别人分割开,如今看来是她自作多情。

她就像是一直可供赏玩的猫咪,皇兄高兴的时候逗弄她一下,给她旁人没有的温言软语,不高兴的时候就用“陛下”的手段来凶喝她,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

繁院里面半年不变的摆设,壁柜中给她新制的衣裳,都是用来猎捕她的工具。

为什么?

她猜不透。

就在桑芜以为他会沉默着将这个问题岔过去的时候,桑槐的声音再次幽幽传出。

“花楹轩里面住着一个我从宫外带回来的女人。”他简短地说道,打量着桑芜的神色。

“啊……”

桑芜的足底被他按到穴位,痛得她脚底发麻,腿筋紧绷,眼睛微眯,冷汗直下。

小九给花楹轩送完珠花回来,正好碰上勤政殿里面传出桑芜婉转的娇吟,似痛苦,似愉悦,显然被折腾得不轻。

他感慨着陛下的龙精猛虎,迅速摒退宫殿周围的宫女太监,雕云纹的木浮尘在空气中翻转扫动着,似乎在驱散并不存在的蛛丝。

但凡长着眼睛的,都能看出来景望喜欢公主,公主对景望也有那么点意思。如果不是陛下横插一脚,估计再等上一两年就能等到景望尚公主的消息,就算不是正夫,做个侧夫也使得,毕竟青梅竹马的情分在那里。

如今陛下是个醋缸,公主想必也不是能容人的性子,怎生是好?怎生是好!

小九抬眸看着琉璃瓦上化开的雪水,滴滴答答地在地砖上砸下绿豆大小的坑洼,本来绷直的脊背瞬间驼下去,他操心这些做什么呢?

桑槐被她的这声娇吟差点唤得欲龙抬头,他的妹妹怎么这么能叫,酥得他心脏都快化掉。

“阿芜就没什么想对我说的?”他扯去薄袜,将幼嫩的双足放在怀中把玩。

桑芜摇头,他不过是找个女人进宫,为什么小九和他都觉得自己应该有激烈反应?又不是景望去外面找女人。

“阿芜,她对我尚且有用,暂时不能让她离开宫中。”桑槐耐心地将罗袜叠放在檀木桌下,粗砺的拇指指腹在足底按压。

“啊……轻一点……”

桑芜被他按得三魂丢掉七魄,敏感的穴位被揉捏挤弄,光裸的双足被滚烫的手掌笼罩其中,轻微的痛意带着舒爽穿过双腿往她的尾椎骨处涌动……

暧昧的氛围伴随着她这句呻吟在空气中炸开,殿内的温度陡然升高,连同细节处全都透露着严禁自律的案台都带着禁忌的淫糜……

她的脸颊在发热,炽热的手掌仿佛不是在揉捏她的足心,而是在揉捏她的乳房甚至是花穴。鼻尖的呼吸已经不能满足她,桑芜张嘴喘息着,呼吸着,温暖的檀木香气将她的脑袋烧得迷迷糊糊,分不清是殿中错博炉的熏香还是桑槐身上传来的衣料熏香气息……

敏感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拨弄,她夹紧自己的双腿试图缓解花穴的空虚,没有用,花径中的淫液几乎要将她的脸颊烧穿。

“这么轻可以吗?”桑槐恋恋不舍地将手指从凝露琼脂的足底挪开,转而用指腹轻柔地抚摸逗弄。

“好痒……”桑芜口感舌燥,“不来了……”

“还没捏完,怎么能不来?”桑槐加快速度,变本加厉地刮弄着她的足心。

桑芜颤缩着想要收回双腿,被铁钳一般的虎口制住,只能无力地仰在地毯上,胸口随着呼吸上下起伏着。

她收缩着穴口,企图敛住花径中不断溢出的潺潺蜜液,大腿内侧的肌肤互相绞紧贴合着,越发刺激得穴内如涨洪,酸胀的感觉从盆骨处绵绵密密地散发开去,腰肢酸软得无处着地。

“阿芜,舒服吗?”桑槐被眼前的美景刺激得喉头滚动,眼底猩红。

“哥哥,不要了……”桑芜啜泣着再次试图挣脱他的桎梏。

小九坐在勤政殿的门槛上,听着殿内传来的婉转呻吟,迷茫地望向远方,他越来越看不懂陛下和公主到底是什么关系了……

桑槐没有停下的意思,滚烫的手掌开始顺着脚踝往她的腿心处抚弄,恐惧伴随着痒意刺激得她将淫液浇灌在衬裙上。

桑芜羞耻得快爆炸,为什么她会被哥哥摸得下面流水?是她太淫荡了吗?

“为什么不要?是不舒服吗?”桑槐装作无辜地样子问询道。

“没有,阿芜受不住。”桑芜哭得抽抽搭搭。

“阿芜不哭,那今天就不捏了。”

他收回往裙内摸索的手,如果再继续下去,他也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忍住在这里办她,天气寒凉,在勤政殿交媾肯定得生病。

“小九。”桑槐忍着欲火,朝门口唤道。

“嗳。”小九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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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拍掉衣袍上的灰,躬身推门进入殿内。

殿内的陈设器物都还在原位,就是公主泪盈于睫地侧卧在地毯上,瞧着好不可怜。

小九不敢再看。

“拿双新鞋过来,送她回繁院。”桑槐吩咐道。

“是。”小九应诺。

之后的几日,桑芜都没有见到桑槐的人影,每日起床的时候都会在衾被间闻到熟悉的檀木香气,花穴也酸软得要命。

好似,哥哥来过一般。

正巧她这几日不想看见他,也因见不着人,她想跟他告辞离开都没有机会,只能百无聊赖地在宫中散步。

偶然经过花楹轩的时候,她看着院门口再普通不过的胡杨木匾额和皇兄的题字,陡然生出兴趣。

“碧琴,你知道这里住着的那位姑娘叫什么吗?”桑芜问道。

碧琴就是前几日在寝屋门口告知她景望下落可以问九公公的宫女,她用得顺手,因而这几日也带在身边令她侍奉。

“没有听说过她的真名,只知道宫里人都称呼她为婳娘。”碧琴跟在桑芜身后,怀中抱着手炉。

“没有位份?”桑芜疑惑。

“似乎是没有的。”碧琴斟酌着回答。

“你进去通禀一声,就说我想拜访她。”桑芜好奇里面住着的到底是什么样的女子。

“是。”碧琴将手炉放到桑芜怀中,走近院落同守门的太监说着话,不过一会,回到桑芜的身侧,面色为难。

“怎么了?”桑芜盯着匾额周边扎的绢花问道。

“婳娘说让公主直接进去,不必见外。”碧琴声音小到快要听不见。

她没想到这样无名无分的民间女子居然敢对公主来个下马威,按道理得她出来迎接才是。她直觉这话说出来公主不会高兴,因而也就将自己的不忿吞到肚子里。

桑芜果然对这句话没有特别的反应,提步进院,正巧看到一女子窝在花楹轩中央的藤椅上,怀中抱着一只通体洁白的猫儿。

女子见她来访,回眸对她粲然一笑,眼横秋水,魅惑撩人。

桑芜鲜少见到这样的女子,心中也不免跳动起来,难怪皇兄会将她带回宫中,史书中倾国倾城的绝色,就是这般模样吧。

“二公主。”婳娘朱唇轻启,声音的尾尖好似撒着钩子,明明是再懒散不过的语气,却不会让人觉得怠慢。

她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称呼,上至朝臣贵女,下至仆役商贩,几乎人人都只称她为公主,亲近的会叫她阿芜,好似桑国没有第二位公主一般。

“你是婳娘?”桑芜本就不是计较称呼的人,在最初的愣怔之后,便不再将添上去的“二”字当回事。

“对,很意外?”婳娘没有骨头似的瘫软在摇椅中,“坐。”

桑芜端坐在一旁的藤凳上,好奇地望着婳娘怀中的白猫,溜圆的眼睛好似琥珀,这般罕见貌美的猫儿她还是第一次见。

“它很招人喜欢,”婳娘顺着白猫的脊背给它轻挠着,侧头望着桑芜笑道,“你也很招人喜欢。”

“我?”

桑芜将头摇成拨浪鼓,她并不招人喜欢,阿爹和阿娘都不喜欢她,阿姊不喜欢她,景望和小九疏远她,现在连阿兄都不似以前温柔爱护她,碧琴也害怕她……

如果她不是桑国的小公主,估计没有几个人想和她说话。

“应该有很多人爱你。”婳娘仰躺在院中看着天空,积雪初化,拨云见日。

桑芜跟着她的视线看着大雪初霁的天空,比以往鲜活许多,衬着院中姹紫千红簇簇拥拥的绢花,像是春天提前到来一般。

“我很羡慕你。”婳娘将猫交给宫女,躺在摇椅中打着盹。

桑芜瞪着眼睛看着她,显然被她的话语惊到,宛如幼猫一般。

“我觉得只要你愿意,做桑国的王后都不是问题。”桑芜拨着矮几上的釉色茶盖,认真地说道。

婳娘拿着帕子掩住嘴,咯咯地笑出声,明明是小娘子羞涩的动作,在她身上却展示出截然不同的风流韵味。

“你真可爱。”婳娘几乎要笑出眼泪。

如果刚才说的羡慕只有五分真心,那现在已经变成十分,小姑娘还当她是在为地位、财富、感情所困,是在羡慕她公主的身份。

碧琴不知道为什么桑芜能这么容忍她放肆,她讨厌婳娘,从头到脚都不喜欢她。

桑芜知道自己说错了话,也知道婳娘对她没有恶意,疑惑地开口。

“那你所求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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