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夫里,只有他憋了两回,可想而知这位邪火有多旺。那日见那一床血,大爷皮笑肉不笑,得了便宜的申屠冺表现乖顺,让这位说了几句发泄。
至于三爷,更是怕她会再不见似,黏她黏得紧。
平日谷逍遥仍得去医馆,杜丹被他勒令在宅休养。为养腰伤,申屠冺同在宅中,于是钱清贵将工作交待给几名管事后,也成了宅里地缚灵,寻到时机,就过去与妻子蹭体温。
在宅里关了几日,杜丹便又生龙活虎。
当初被她带回的皮氏,经过一段时日休养,而今人也精神了。她主动做起粗活,直到杜丹找上,问她愿不愿在她身边帮忙。
杜丹瞧得出皮氏谈吐温秀,不同于一般农村姑娘,当初人在清艹,记得有位路人大婶与她说过皮氏父母双亡,才会给说了亲的那家人给欺上门,却不明白这与她沦为乞儿有无干系。
交谈几句,见皮氏没打算就她来京一事多谈,杜丹也不追问。
“皮大姐,我行商事,身边正缺使唤得手的管事。管事得在外抛头露脸,与人周旋。若妳识字会数,不怕与一群爷们谈事,不如留在我这儿,想要温饱或求前程都不成问题。
面对杜丹询问,皮氏静默半晌,眼神朝她望过来。
“夫人心善,文静这条命是夫人捡回来的,若有得用的地方,尽管吩咐便是。”
“没什么命不命的,妳能帮上忙,我便给报酬。咱们签契,若妳有本事,便能拿到妳应得的。”杜丹就事论事。
家中能使唤的管事,无不是钱家过来的。经过醇水一役,皆打心底佩服杜丹,但那些管事身上已有烙印,与钱家关系太深,杜丹不好拉人。这下总算让她找着帮手。
杜丹让皮氏先跟在她身旁,打算过些日子带她将几处契约农家绕绕,瞧她能记多少事。
近中午,她正要过去二爷的院子,却先遇上回宅的三爷。
今日一身清俊打扮的钱清贵,见着杜丹,表情乍亮,笑瞇一双眼。
“夫上可是要过去二爷那儿?”
“该是用膳时辰,季敏可要一道?”
“嗯。”美人唇角弯弯,此时有风吹过,乱了长发,落了几丝在脸上。
见状杜丹靠近,伸手替他将拨弄乱发,将乌丝顺过,便瞧钱清贵俯看自己的美眸闪烁。
这人在与她撒娇。
她回了他笑脸。
“你又回来,小心挨骂。”
美人脸上有笑窝。”只是用膳,大爷不会计较这点小事。”
“那是他没撞上,人在面前,瞧他骂不骂人。”杜丹笑。
“大爷训得有理,我受着便是。”瞧他表情乖巧。
话说前些日子,钱清贵为了守杜丹身边,在家里赖了几天没干活,某天早上谷大爷要出门,瞧见正要过去杜丹院子的三爷,走到他面前,就在廊下把人训了一顿。
当时一伙下人全傻了,钱清贵也被训得愣愣的。
大爷原话:”夫上商事费了多大力气,将事交到你手上,你赖在家里,哪天赔了银两,你要从娘家挖钱来填不是?”
申屠冺有伤无话可说,但钱清贵除了出门喊了几日嗓子有哑,不小心给磕了块瘀伤,人好好的。被收进宅里的男人,给妻主养着天经地义,但三人心知肚明彼此都有给杜丹倚靠的心思,大爷一板一眼,见这小子有怀忧丧志倾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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