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朵捕捉到有人靠近廳的聲音,正不舒服的她沒想睜眼。
「杜夫人。」
聽見叫喚,杜丹慢了兩拍,才勉強讓自己瞧來平常地睜開眼。
眼前站了幾位穿黑色差服的生面孔。她蹙眉。
「今日衙裡尋了好些人問話,指妳那日救了的女乞有問題,怕場面不好看薄了杜夫人臉面,還請杜夫人手喻,方便讓咱等進杜宅拿人。」
杜丹緩緩喘了兩口氣,沉聲:「我已說過,先讓人喚我家管事過來,我自會配合查案。」
那捕差不為所動。「杜夫人若要如此,休怪我等失禮了。」
「你們想如何?」
「府尹已交待,若杜夫人不願配合,便同包庇行刺官員的刺客,須將妳押入大牢待審。」
聞言,杜丹一雙眼直勾勾地看著眼前之人,呼吸重了幾分。
沒一會兒,魏子魚便收到消息。
「她真去了?」
「稟大人,杜夫人真的走過去了。」
魏子魚有些傻眼,他轉頭瞧向晚。「你說這還不叫硬氣?」
向晚也奇了。「那杜夫人可有說什?」
「稟指揮,杜夫人只道『大牢在哪,我自個兒走』,便走了。」
「這會兒你又該如何?」魏子魚轉頭問向晚。
「便押著唄,她不配合查案不是?押她應該。」向晚笑笑,一點也不把事當回事。「硬氣又如何,多吃點苦頭罷。」
魏子魚搖頭,這廝要給當官定草菅人命。「也罷,先讓她在裡頭待會兒,待會兒本官再去會會。」
轉頭,他繼續與向晚說事:「已經讓人去搜過那兩乞兒平時乞食的地方,暫時沒收獲。昨夜一過,想來賊人除去死傷,都已走脫,我已讓人盯著,還需時間守株待兔,有發現定會通知,你甭急。」
地方治安問題,又牽扯到相爺,真要急,他這府尹比誰都急。
向晚笑笑。「就說我只是過來瞧瞧。」
「嗳嗳。」魏子鱼一副受不了的模样,摆摆手。「当我不知你那心思。」
「行了,瞧也瞧过,茶水已喝,回了。」话毕,这位就要拍拍屁股走人。可走前,他又想起那自个儿走入大牢的家伙,随口问道:「那钱五的妻主你要拿她如何?」
「还能如何,就待钱季敏来,交还予他呗。」魏子鱼摇头。「不晓得那杜夫人说话有几分真。早上我说要押她,她道是让我关她一辈子,或拿她性命,要不她出去定说我轻薄她。」
向晚登时呛咳,哈哈大笑,被魏子鱼赏了个白眼。
「如此说来,那钱五的妻主是个美人了?可有美过她那夫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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