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人閒話?哼,我瞧來可是像怕人閒話之人?我與妳一路同行,妳自己說妳平時什麼德性,不當尋常婦人又如何,妳這一路可尋常過?我可有說過妳半句?」
杜丹愕然。
谷公子本就站著,彎腰擺弄瓶罐,此時直了腰,居高臨下,俊臉認真專注。
「奉妻為主又如何?只要我願意,又有誰能說我不是?」
杜丹目瞪口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
「呃……可我也只是說說罷,還沒個準呢……」
這幾近告白的話,可是費了谷逍遙大決心,誰知杜丹直覺一駁,他登時惱羞。
於是某人像被拎小雞般扔出去了。
……
看著再度甩上的門,杜丹不敢再闖了。再闖進去她真怕谷逍遙會忍不住出手掐死她。
轉過頭,申屠冺不知何時摸到她身後。她尷尬一笑。
那張像極了她前夫的面孔,此時表情顯得有些嚴肅。
「怎了?」
「我不用子嗣,也无需向谁交待。」
杜丹:「……」
「妳想干啥都成。」
……和两个听力异常敏锐的家伙住一块,隐私消失得多自然!
接连被两个男人直接了当将心意说白,杜丹有些烦乱,她郑重重申:「这事我就随口说说罢,不是真要做。」
申屠冺不气不恼,反而一扬唇角。「嗯,我就先交待给妳,免得妳不明白。」
说完,他也没等杜丹回应,回头干活去。留在原地的杜丹独自纠结,心情五味陈杂。
适才她确实是一时兴起,随口瞎扯,可谷逍遥和申屠冺两人的态度,却让她有些后悔一时嘴快。
随口说是好玩,要真认真思考起「婚姻」这两个字,杜丹打心里涌起一股压力。
想她上辈子付出那么多情感,最后落得一个离婚下场……婚姻这门学问,她还没参透呀……
她干脆不想了。
有些小意外,可待太阳升起,一切恢复如常。
隔日一早谷逍遥也就给了她两道白眼,还是主动过来帮忙包包子。
反正杜丹这死皮赖脸的,不较真就不尴尬,处起来还是挺自在。申屠冺更不用说了,这厮人高马大,可行事就像杜丹的贴心小棉袄,任劳任怨,该做啥做啥,不会惹她难堪。
杜丹将一切看在眼里,其实也有些不好意思。
大翼民情不同,她可以谈感情、甚至有床伴却不婚,但对象是土生土长的大翼人,就未免有占人便宜之嫌。
可话说回来,这两个家伙是自己决定跟上来的,总不能硬塞过来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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