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丹紧紧揪着钱某人身上那看起来十分精致昂贵的外袍,把它揪得皱巴巴,身体跨坐在钱某人右腿上,下体那处柔软抵住结实腿肉,一前一后,又重又缓地规律磨蹭起来。
「嗯……」
她头埋在他胸前,发出轻哼。钱清贵脸蛋红得像要滴血。
此时的杜丹可说已经入魔。
完完全全一女色魔!
话说先前她从谷逍遥口中听到纳阳元这词时,直觉想到电影中吸阳气的妖怪。而此时恍忽中的她,就陷入了这般错觉,就想着离男人近点吸阳气。也幸好如此,才让她只是坐在他身上磨蹭,而非当场扒起某人衣服。
微弱的嘤咛,逐渐粗浅,直至娇喘。
随着杜丹欲火高涨,磨蹭的力道加大,底下那小口不断收缩,她忍不住发出高亢的尖叫,可又怕被听见,将自己的脸埋在钱清贵衣服上。
她的声音已相当压抑,但人就在自己怀中,再怎么细微的声音,对钱清贵而言都再清晰不过。
钱五爷什么时候让一个女人如此近身过?没有!
何止近身,这举动完全超乎他的思维。
懵懵懂懂地,本能似乎明白那些动作与声音所传达的讯息。随着大腿上传来的触感,随着那规律的晃动,随着那喘息娇吟,他身体竟不受控制地起了反应……
忽然,怀中的人身子忽然一阵强烈震颤,同时发出极度压抑、宛如哭泣的呜咽。
钱清贵心一紧,喉咙发干,不住咽了口口水。
莫名的,他就是明白杜丹得到了一些东西。
颤动过后,杜丹紧绷的身体软了下来,只剩低喘。厅内气氛变得诡谲暧昧。几个呼吸后,杜丹抬起头来,神色慌乱复杂,低声道:
「拜托……我身子不适……拜托送我回家……」
*
天空飘着鹅毛雪花。
剛從鄰城風塵僕僕趕回京的錢貴元,一下馬車,立即招了個小廝到跟前問道:
「老夫人可在?」
「稟大爺,老夫人在錦繡園呢。」
「那五爺?」
「在清心園。」
「聽說五爺發了脾氣?」
「稟大爺,是摔了些東西。」小廝說得輕淺,不敢亂答。
錢貴元沒再理會,直接往娘親的住處過去。
錢老夫人昨日遣了人快馬加鞭將大兒子喚回家,只託了口信說小五發了脾氣,詳情未知。
即便不知詳情,聽到小五發脾氣,錢貴元也是一驚。
他深知小弟脾氣雖大,卻不是會明擺著讓人看白的性子,出手摔東西,這事他十三、四歲掌一方商事後便沒幹過了,究竟發生何事?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錦繡園去見娘親。
錢老夫人已經愁了一夜。
見到大兒子回來,兩人立即關門談話。詳情錢清貴對目擊者下了封口令,別看錢清貴在家只是個行五的小爺,他小當家的稱謂可不是憑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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