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雪花飘飘,清幽寂静。
屋内,温度渐高,呻吟不断。
天色由绝对的黑暗,转成了蒙胧的深灰。
已是卯时,冬日天亮得晚。一双人儿还在屋内交缠奋战。
杜丹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某人尺寸太过可观,紧紧撑起她的肉壁,光是在抽送的过程,就让她高潮了好几回,喊到嗓子都哑了,对方才终于松了精关。
累倒的她直接睡去,可才昏睡不久,那股折磨人的忽冷忽热又将她弄醒了。
她几乎是哭着朝申屠冺又扑过去,刚开了荤,还未满足的某人自然极配合地上工,再战第二回合。
如此行为不断重复,天色也在两人纠缠的过程由黑至灰,到全亮。
杜丹被折磨哭了,又累又难受。只有在高潮时才能压过所有不适,但高潮的快感同样让她只能靠着哭来宣泄,于是她就像个疯子,不断在高高低低甚至哑然的哭泣声中挣扎。
至于申屠冺,被彻底满足的他浑身舒爽,惬意极了。
由杜丹的反应,可以看得出药效正在消退,后来她一直处在半睡半醒间,几乎是在高潮以外的时间都是晕的。
在最后一回释放后,知道已经累昏的小家伙短时间内不会醒来了,申屠冺抱着她睡了一会儿,便起身做事。
已经快巳时,不久便要中午。
申屠冺先是收拾了下院子,把杜丹看重的灶台巡过。雪已停,但不过是初雪,可以想见日后会有更大的雪,灶台搭的顶可得撑得住厚雪,要不顶塌了可能会砸伤人。他想着晚些把梁柱加固些,便出门买吃的去。
结果申屠冺还没回来,倒是谷某人先回到家了。
回到家的他发现院里没人。
杜丹这个闲不住的不在家很正常,但申屠冺也不在,他第一个反应就是他和杜丹一起出门买东西去了。
看来他不在时,这俩个是越发腻乎。
「哼。」鼻间发出一轻哼。想着自己为了快些回来赶了一路,有些不是滋味的某人,回到自己房里将这趟收获整理过。
一会儿,听到大门推开的声音,他走出房,见到申屠冺手上抓了几个纸包,手上抱了个小桶子,标准刚买完吃食的模样。
申屠冺见到他,表情略动,便算打过招呼。
谷逍遥眉一蹙。怎么少了一个?
「那女人呢?」食物向来都是杜丹张罗的。
申屠冺腳步一頓,心裡忽然湧現一股不快。
不過成長背景特殊,對這種彷彿被人索討屬於自己的東西的細膩情緒,申屠冺現在還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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