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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渐微凉,月光落下了一地的光辉,宅子静悄悄的,从房间门缝透出的微微灯光中两道黑影闪过,从那缝里悄悄溜进,交缠在床上的肉体给清凉的夜添上了几分过于热烈的温度。
“啊好痒,老公……”
宁成半跪在床边,环抱住他叶谨手臂将人紧紧压在床上,叶谨笑着跟他求饶,被扎人的胡渣蹭了一脸通红,盘绕在男人身上的双腿不安分地摩挲他的后腰,叶谨敞开了怀抱,任着这个男人埋首在他颈间低喃,他听不清宁成说的话,但那喷洒出的热气带着微微的湿意,他闭上眼顺着男人的已经显出一些花白的头发慢慢梳下。
“地上凉,到床上来,我给你抱抱呀。”
宁成没有回答他,手臂一使劲,叶谨悬空了一瞬就重重掉在了柔软的床铺里,他愣了下神,看向宁成,他侧过身抚摸了下手臂,那一下似乎耗尽了全身的力气。
“最近没怎么锻炼,有些力不从心了。”
“那你刚才想做什么?”
“你猜猜?”
宁成的唇角爬上一丝笑意。
叶谨望着他在暖光下的笑容,眼睛亮的像是装满了星星,他吐了下舌,眼珠子一转,对着宁成试探着问。
“你想抱我?”
“我什么时候都想抱你,这个答案不算。”
“嗯……转圈圈?”
宁成为他的回答噗嗤一声笑开,叶谨抬脚蹭了他一下以表不满,被宁成抓在手里揉捏,他舒服地叫了一声,干脆地躺下身,双臂大张着。
“不猜了?”
“你告诉我嘛。”
“好,我想哄你睡觉,你想听摇篮曲吗?”
“……我又不是小婴儿。”
“你看起来很累。”宁成抚过他略微肿胀的双眼,在他酸涩的眼上留下一吻,叶谨泛哑的声音含糊不清,他好似在梦里又不在梦里。
“我睡不好。”
“怎么了?”
“我做噩梦了,梦见房子空荡荡的,哪里都看不到人。”
“梦而已,少让他们折腾你,你就能睡个好觉。”
他对叶谨最近频繁被其他人霸占的事表现出了醋意,叶谨藏不住地笑着,拍拍身旁的位置,邀请的意味再明显不过了。
“睡觉吧。”
“嗯……”
宁成侧躺着面对他,伸出的手臂形成一道弧度将叶谨包围,他贴上丈夫温热的胸膛,手指跳着舞延着身体的曲线而下,他轻轻卷起腹下浓密的黑草丛,有意无意地撩拨着尚未勃起的阴茎。
“不是要睡觉吗?”
“今天没做过……”昨天也没有,前天也没有……已经快一个礼拜了。
叶谨的手让腹中升起一团火焰,阴茎叫嚣着喷薄欲出,但宁成温柔地抚开了他的手,在他撅起的唇上亲吻。
“下次吧,你今天累坏了。”
“我很湿了,里面都是,不信你摸摸看。”
他拉着宁成的手去触碰那处湿润的肉穴,指尖的湿意与温热让男人忍不住插入搅动,叶谨讨好地呻吟着,期盼男人能多进入些,让他骚痒的肉壁能得到解脱。
“啊老公,好老公……再进来点,快点……”
“嗯……嗯……好痒……啊啊啊……”
两指噗嗤噗嗤地在淫靡的肉洞里搅出水声,叶谨听的面红耳赤,却快加配合着收缩甬道,一张一吸,指腹的厚茧磨过肉壁凸起的点,他抓紧了枕头,身下一紧,一道透明的骚水喷出。
“哈……老公进来……”
叶谨伸手碰触宁成的阴茎,却发现那物丝毫没有反应,比以前更加冷淡地趴伏在草丛中,他不甘心地伸手撸动,褪下的包皮露出紫红色的龟头,刚要俯身下去舔弄就被男人推开了。
“老公?”
“很晚了,睡吧。”
男人在他身旁阖上了眼,叶谨愣愣地坐在床上,耳边渐渐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伸手逗弄了几下散着腥味的阳物,或轻或重,宁成犹自沉睡在梦乡中,留着叶谨委屈地贴近他怀里,一手抓着宁成的手臂缠上自己的腰,不满地在他唇上轻轻咬着,眼中的水雾没人看见,他闭上了眼,一滴眼泪滑下。
待他睡去了,男人才缓缓睁开眼,手指顺着他滑落的泪痕抚摸着,叶谨的睫毛颤动了几下,嘴不安地撅起,好似讨要一个吻。
“爱哭的小东西。”
他盯着叶谨眼角淡淡的眼纹,他看上去并没有什么不同,几十年的岁月带给他的只有日益加深的爱意,他是宁成养在笼中的金丝雀,不谙世事,被保护的太好,好到他宁成得意忘形过后才想起,他能为叶谨做任何事,可唯一不能改变的是生命的长短。
走一步算一步从来不是宁成的风格,他需要一个长期的计划,鸟笼不能生锈,不能不堪一击,需要长期的保养和爱护,而笼里的金丝雀需要的不仅仅是饲养,要更深更浓的爱意和陪伴,不是一时兴起而来的玩弄……
“谁能照顾好你呢……”
', ' ')('他脑中闪过无数的画面,眉头越皱越深,最终停留在前段时间无意中见到的一幕,他试想着如果是自己会做什么……但随即,他摇摇头,撇开了那不切实的想法,已经要放手了,就不该再留恋了。
至少他还是找到了一个好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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