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就那么几道大题，姜郁也写了很久，中间不会的就拿去问言禾。
“不写了，难死了！”姜郁被函数折磨疯了，笔一摔，靠在椅子上动也不动。
言禾不仅是个好男朋友，还是个好老师。哪怕姜郁接受困难，他还是很耐心，一遍遍反复讲。她气她自己，她太笨了，言禾讲到口渴，她还是一知半解。
“这套题确实对你来说难了点。”
姜郁不吭声，她太想要奖励了，可数学题就跟拦路虎一样怎么也不肯放她过。她知道只要她死皮赖脸撒娇，言禾就会和她做爱，但她不想。他那么优秀，那么自律，她想向他看齐。
言禾把她拉过来抱到腿上，轻声哄她：“那就先不做了。”
“我不要我要做！我这就自己再梳理一遍，你答应我做爱的，不能反悔！”
“我说，题目先不做了。”言禾无奈一笑。
姜郁有些尴尬，看着他没说话。
“不写了好不好，别和题目生气。”言禾摸着她的脸温声说。
“我不是生气题目，是气自己太笨了……”姜郁垂眸拧着双手。
言禾拉过她的手摩挲，“别急，那不写了，我兑现奖励。”说着，他捧过姜郁的脸含住她的唇。
姜郁闭上眼回吻，而后又迅速推开他。
“不行，我就得写完再要奖励，你愿意给笨学生再讲一遍吗……”
“不笨，你也不用勉强。”
“不要。”姜郁握着他的手，“我不想落后你太多……”
言禾笑了，亲了亲她的脸，“那再坚持一下。”
“好。”
言禾比她数学老师温柔耐心太多。她的老师有些凶，如果问一遍没听懂姜郁也会装作听懂了。曾有些同学一遍遍反复问，老师直接说太笨了怎么教都教不懂。姜郁虽然脸皮厚，可如果被老师这么说她面子一定挂不住，因此数学题能不问老师她就不问。
言禾这么好，他都没累她怎么能先累，还在他跟前耍小性子。都是被他惯的才这么有恃无恐，可她也不能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