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吓得瞬间清醒,猛地把韩峋推开。
韩峋怀里一空,他莫名其妙被恋人推开,满脸讶异:“怎么了?”
陈咚受惊地往后躲,可他正坐在办公桌上,躲也躲不到哪里去:“韩峋,你管住自己,把东西收好。”
韩峋茫然:“什么东西?”
陈咚窘迫地说不出话来,胡乱形容:“还能是什么‘东西’,当然是刚才顶到我大腿的‘东西’!——这里是学校!学校!还有学生在呢,韩峋你注意影响!!”
好吧,陈咚承认,身为老师他躲在办公室里和男朋友偷偷接吻,他也算不得什么正人君子。但韩峋在如此神圣之地亮出“武器”,未免太不道德了吧!
同样是男人,他自己都能“忍住”,凭什么韩峋就“忍不住”?
谴责,强烈谴责!批判,严肃批判!
在陈咚手舞足蹈的形容中,韩峋先是讶异,再是茫然,然后是恍然大悟,接着陷入了沉默。
“咚咚,你说得不会是这个吧?”韩峋强忍住笑意,默默从兜里掏出了那个又粗又硬又滚烫的“东西”
——一颗大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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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咚:“……”
韩峋:“……”
陈咚:“……”
韩峋:“……”
陈咚一头栽倒在办公桌上,绝望至极地说:“你想笑就笑吧。”
韩峋果然爆笑出声。
陈咚丢脸死了,他哪里想到韩峋居然会买了一颗烤红薯啊!而他居然在意乱情迷之间,把韩峋口袋里的红薯,当成了韩峋的——
想象戛然而止,陈咚捂住脸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好了,首先我没那么性急,在学校里就做那种事。”韩峋怕再笑下去,把陈咚逼急了,他把陈咚捂住脸的手扒开,果然看到陈咚羞愤得泪汪汪的模样。
“其次,我也不该买这个红薯,明明快要吃晚饭了,买它就是浪费,也让你产生误会。”韩峋自然把所有责任都往自己身上揽。他拉住陈咚的手,把他重新扶好、坐稳,又替他整理起凌乱的衣服。
“最后,时间不早了,咱们该回家了。”
是啊——他们该回家了。
大年初七刚上班,叶星友就向原公司提交了领导在机场打人的出警记录。迫于被曝光的压力,那家公司光速赔偿了叶星友两个月的工资,同时通过了他的离职协议。
叶星友处理好前公司的事情后,又在短短一周内打包行李、寄往沪市、准备入职。
他走得太快了,如雷厉风行的侠客,和老友匆匆拥抱后就踏上了新的征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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