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你答应我的,一旦结了,你可以不爱这个女人,但你要负起你该负的责任。婚姻可以没有爱情,但必须要有承诺。做好你一个男人该做的。”
“我知道了……”
看着许博宏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周衡心里面也不好受。
除了周良,他是真把许博宏当他另一个弟弟看的。
他也恨其不争,可是真当他痛苦、悲哀的时候,周衡却也无法置身事外。
“行了,许博宏,你已经是一个男人了,不要再这么垂头丧气的。”周衡走到他面前,想了想,最终还是张开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无论如何,有什么事情,你都可以来找我。”
“周哥……”许博宏又是感动又是愧疚地抬起头,想说些什么,但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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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的市中心人流量至少是平时的两倍。尤其是餐饮店、奶茶店之类的地方,更是人满为患。随处可见一队队长龙横截人行道,也随处可见成群结队的青年学生们招摇而过。他们中有人穿校服,但穿得不老实,衣袖上用黑色马克笔画了一些月亮星星之类的图案和一些英文字母。
简纯生:“真怀念读书的时候啊。”
言辞手里拿着一杯幽兰拿铁。虽然是出来逛街,但她从妆发到穿着依然很精心,前不久才刚重新烫过的头发蓬松、富有光泽,口红也涂得仿佛要去效仿吸血鬼吸人血似的。一条灰粉色的阔腿裤与白色大衣相配,脚踩一双驼色高跟鞋,与周围的女学生们划了一道泾渭分明的区别线。
“读书的时候有什么好啊。”她纠结地看了手中的幽兰拿铁一眼,想喝,又担心今天卡路里摄入爆表,不过这一点儿也不影响她大脑的分析,“读书的时候又丑又没钱,顶着一张素面朝天的脸也敢招摇过市,盲目自信,盲目天真,傻得跟脑子进水似的。”
对于言辞如此尖酸刻薄的评价,简纯生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小点儿声,这里学生这么多,等会儿她们要揍你,我可打不赢。”
莫倾婉:“真到了那个时候,我一定会第一个跑的,言辞,你可不要怪我,我前两天才做的美甲,不能帮你打架。”
言辞翻了一个硕大的白眼,终于不再纠结于是不是会长胖,一口气喝了三分之一。
“但还真是有些嫉妒啊。”莫倾婉咂咂嘴,说,“现在真是老了,一天不贴面膜,脸就干得跟去大漠旅了次游一样,都可以撕下来当标本了。明明以前三天两头不洗脸也没有什么事,真是不得不服老。”
言辞剜了她一眼,“你给你妈听到这句话,看她不把你的脸给撕下来。”
简纯生笑,“就是,你才二十四岁就喊老,你叫你公司里那些比你年纪更大的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