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s狂想曲(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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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红光穿激烈的划破天际,切开天空直冲而来。

「喂,你疯了啊,对方已经展开了力场,y撞上去会粉身碎骨的!」

雷吉斯的声音失去了以往的冷静,冲着耳机大叫。

「小事,这个时候只要有气势一切都好说。」

另外一边,苏晓兴奋的像个疯子,外装骨骼已经将脑髓兴奋剂注入了她的脊骨,接下来的3个小时,苏晓将化身成为撕碎一切的狂战士。

「疯子。」

雷吉斯的破口大駡引起了苏晓的一阵刺耳的大笑。

空气疯狂地撕扯着苏晓的战术外装骨骼,在她的耳边形成疯狂而喧嚣的怒吼,这种感觉非常好!

「还要10秒和防护力场发生撞击。」

「1098」

苏晓在空中使劲地将翼装拉开,像是一只展翅的红se蝙蝠。

张开的翼装为她稍微减低了一些俯冲的速度,但是依旧避免不了她和防护力场的激烈碰撞。看着眼前淡蓝se的电磁防护力场,苏晓满意的笑了起来。

「接下来,就让你们这些兔崽子看看老娘的气势。」

巨大的热能战斧好像在空中舒展开的一面战旗,鲜红的斧面好像炽热的熔岩,苏晓在空中挥舞起手中的战斧,咆哮着向防护力场劈了上去。

一瞬之间,就好像一枚高能粒子导弹轰在了防护罩上,引起了巨大的热能冲击,冲击形成的强大气旋一下子将云层一下子都吹散了。

接着淡蓝se的防护罩好像再做最後抵抗一样,将全部力量集中到了一点,受到冲击的位置一瞬间变成了深蓝se。

苏晓能够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肌r0u在和自己抗议,它们很难再承受这样的压力,但是苏晓并不能给它们一丝松懈的机会,稍微的放松就会让自己粉身碎骨。

赤红的斧在不断的深入,一层一层切开深蓝se的力场,一点点的向前前进着,最终炽热的战斧撕开了淡蓝se的防护力场。

苏晓酣畅淋漓地劈了下去,然後因为瞬间失去了力场的对抗,失控地摔了下去。

「看来,你家那头野猪来了。」

坐在凉子对面凛无奈地用手捂着自己的脸,她实在没想到苏晓会以这种方式登场,在他们的计画中,苏晓应该是趁她和简拖住大楼里的武装,然後潜入到顶层救出艾丽丝。

「我大概能够知道那些佣兵为啥叫她红se野猪了。」

苏晓的行动简直完美地诠释了一只野猪的作风,遇到敌人,就是生si看开,一gu脑冲上去再说,看谁的獠牙和头更y。

「不过也多亏她这强y的作风,我们才能活到今天。」

凉子若有所思地说,回想起了一些往事。

「哈?」

凛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凉子。

「你知道我们为什麽称她为「赤旗」吗?」

「不知道,晓晓好像很讨厌别人提起那个词。」凛想了想,「是因为她挥舞起红se战斧就好像挥舞一面红旗吗?」

「不,我们称她为「赤旗」可不是因为那种无聊的理由。」

凉子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往事的记忆历历在目。

「在红日攻坚战中,我们固守着一个能源中枢,战斗持续了几天几夜,我们当时已经耗尽了全部资源,所有人都身心力竭,而此时,联邦为了全域考虑,放弃了对我们的支援。」

「所有人都绝望了,希望那时候对我们来说就是个天大的玩笑。」

凉子自言自语的说,完全沉浸在往事中。

「当帝国的生化部队出现在地平线的时候所有人都绝望了,包括我。」凉子的眼睛变得暗淡起来,「我们在防线里瑟瑟发抖,像是待宰的羔羊。」

凉子顿了顿,然後本来暗淡的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一个红se的身影迎着破晓的太yan,站了起来,走出了防线,向敌人怒吼着发起了冲锋,手中挥舞着炽热的战斧,一瞬间,所有人都忘了疲惫和恐惧,我们咆哮着,像一群疯子一样将心中的怒火发泄在敌人身上。」

「那个红se的身影就好像一面鲜红的战旗一样,不屈不挠,带领着我们冲破了敌人的包围,创造了奇迹的胜利。」

「不过她有的时候确实很没脑子。」

凉子突然话锋一转,把凛逗笑了。

「感同身受。」

艾丽丝感觉自己好像身处梦境一样,自从她喝下凉子给自己的药剂後,她的眼前就好像蒙上了一层雾,脑子感觉晕乎乎的,看什麽都感觉不那麽真切了。

本来坐在椅子上,还稍微好一些,不知道为什麽,一旁监视自己的仿生人nv仆突然强y地拉扯起自己。

恍惚间,艾丽丝抬起头,天空中,一颗苍红se的流星划过了天际。

记得好像谁和她说过,见到流星一定要许愿,愿望一定能成真。

艾丽丝默默地心里许下了一个愿望,那怕这只是一场不真切的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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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不真切的梦突然散开了,巨大的空气乱流吹散艾丽丝眼前的雾气,一个红se的影子从天上重重地砸了下来。

「给老娘放开她!」

随着一声怒吼,红se的影子借着落地的冲击力,狠狠地砸在仿生人nv仆的头上,一瞬间将仿生人nv仆砸的零七八碎。

「爽!」

赤红se的战术外装骨骼上散发着丝丝热气,苏晓将头盔一把扯了下来,甩了甩发间的汗水,一脸爽朗的怒吼着。

「这才是生活!」

「我以前做梦想过白马王子骑着白马趴着云彩来接我,却没想到会是一只红se的野猪冲破了大气层来。」

「啊?你有什麽不满的吗?」

话是这麽说,但是艾丽丝的心里还是懵懂地蠢动了一下,眼前这个人,明明是个面容姣好的少nv,如果将头发留长,穿上优雅的礼装,一定是一个惹人怜ai的花朵。可是她偏不,将赤红se的头发剪到耳垂,一举一动间丝毫不显柔弱,风姿凛然地站在那里,红se的眸子里燃着不灭的火焰。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英气的中x化少nv,敲开了艾丽丝懵懂的心扉。

「没有,你能来就行。」

「那麽咱们就进行下一步计画。」

苏晓将手中烧焦的斧柄扔到了一旁,热能战斧在劈开防护力场後很好地完成了自己的使命。

「啊,不过在此之前,你们那位想上来,再让我爽一爽。」

苏晓回过身,将艾丽丝挡在身後,冷笑着看着匆忙赶来的利奥.美印在上面。

「大人,这是宇宙人类联邦议会送来的。」

「很好。」

艾丽丝拿过信封,用拆信刀打开,展开那只有几行的信件,很快就读完了,然後艾丽丝将信放回托盘。

「各位,庆祝吧,联邦议会发来邀请,希望我们美第奇财团回到联邦议会的常任理事席位上,在美第奇财团的掌门人未确立之前,那个席位已经空缺很久了,而现在,那个席位属於我。」

艾丽丝说完後,「鼓手」率先的拍了拍手,然後立马餐厅内的所有人都明白了,纷纷地开始鼓掌,直到艾丽丝b了一个让他们停止的手势。

「很好,各位,在我的带领下,美第奇财团将辉煌重现。」

艾丽丝笑的很甜很开心,列席的人则毛骨悚然。

在艾丽丝的书房里,艾丽丝端坐在彩绘玻璃下面,光线透过se彩斑斓的彩绘玻璃投在艾丽丝的身上,艾丽丝微微地闭着眼睛享受着片刻的宁静。

她已经完美地将美第奇财团捏在手中了,这是胜利者才能享受的小憩,而败者则为长眠。

纯白se的小猫排在一旁的少发上慵懒地发出呼噜声。

「你还g的真漂亮的喵,艾丽丝。」

声音是从小猫身上传来的,但并非小猫的嘴里。

「谢谢校长夸奖,如果没有您的帮助,学生恐怕不是si在朱利亚诺手里,就是变成了利奥的泄yu工具了。」

「别客气的喵,毕竟你g起了我的兴趣,我也想看看你能做到什麽地步,算是打发时间吧。」

小猫睁开了眼睛,直gg地看着艾丽丝。

「而且,就算没我帮你,你也照样不会束手就擒不是?从一开始你就算计好了一切,包括昨晚的清洗不是麽。」

艾丽丝不予评价的笑了笑,叶卡捷琳娜说的没错,从一开始,艾丽丝就有完善的备用计画,而且不是一个,情况稍有任何的变化,艾丽丝都有不同的手段应对,而目标,艾丽丝从始至终只有一个,鲸吞美第奇财团。

「不过你手里巴哈姆特攻坚战的资料打算什麽给苏晓?苏暮还活着的消息她应该还不知道。」

「会给她的,我最近正好准备和帝国那边g0u通一下,让她们姐妹见个面,顺道我也想见见帝国的第一意志,毕竟联邦在我眼里一点也靠不住。」

艾丽丝轻轻地笑了笑,戏nve之间依然是将时局玩弄在鼓掌间的老牌政客。

「还真是可怕的小姑娘的喵,我期待你的表现。」

说完,小猫又合上了眼睛,发出均匀的呼噜声。

距离美第奇财团掌控的数百au地球到太yan的距离单位外,专属於噩梦工坊的科研空间站中。

一个像猫一般慵懒的身影伸了伸懒腰,她头上那对特立独行的红se猫耳朵微微地抖动着,显得很jg神,一条长长的毛茸茸尾巴兴奋地左摇右晃着。

「我很期待接下里的发展哦,我亲ai的朋友。」

噩梦工坊首席机械师,叶卡捷琳娜是这麽说的。

「巨无霸香辣j腿堡,双倍芝士,不要蔬菜,再来一个大杯量子可乐,多加冰!」

「这就是汉堡」年轻有些许帅气的店员一脸疑惑地打量着眼前这个娇小可ai的姑娘,凛消瘦矮小的身材真的不像是一个能吃下巨无霸香辣j腿堡的样子,但是这种熟练的点单技巧,让他想到了另一个人,这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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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都没见过哪个有位柔美线条的美nv了,他还挺想问她要个联系方式的。

「好了好了,不过你一个人能吃完吗?」

店员并没有停手自己手里的工作,这样一个还稚气未脱的少nv并不能g起他的兴趣,倒是之前那个nvx武士一般锋锐的笑容,让他最近彻夜难眠。

「请慢用。」

店员把汉堡和量子可乐交给凛,凛一手汉堡一手量子可乐,嘴里满满的是食物,嘴唇上是厚厚的芝士,俨然是一只快乐的小仓鼠。

「谢谢」

店员看着凛一蹦一跳地离开店面,挠了挠自己脑袋,突然想起来,最近的治安并非特别好,这个小姑娘居然孤身一人,胆子未免也太大了吧,不过他并没有思考太久,後面的顾客就让他忙碌了起来。

「好呲」

凛招摇地走在街头上,墨绿se的风衣因为兜里装满的零食鼓囊囊的,打底k包裹着的小腿一跃一跃地像只欢快的兔子。

不知是刻意还是无意的,凛所走的路线并非一个小nv孩应该走的路线,她似有似无地走在一些人极罕见的道路上,从一栋大楼的y影下穿梭到另一栋大楼的y影中。

凛像是个没见过世面的的孩子一样,东看看西瞧瞧,看见放生人nv仆也停下来,好奇地用大眼睛观望一下,见到电子萤幕广告也想用手指头t0ngt0ng。

可是就这样一个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少nv,暗中却没有任何人对她动任何的歪念,不管是人口贩子,还是违法者,看见凛的身影只是皱皱眉头,然後像是躲避晦气一样匆匆地就消失在街道的y影中。

不过这麽说,也不准确,毕竟这个街道上还有一个自认一流的杀手跟在凛的身後。

亚历山大已经受够了自己被人当做傻子一样摆布了,在利奥.美第奇倒在自己的枪下後,苍崎凉子就好像打发一个要饭的一样告诉自己,把锅背上滚吧。

然後亚历山大就在通缉令上看见了自己的名字,更嘲讽的是,他的赏金和一般的小抢劫犯完全没什麽区别,而危险级别居然还是绿的。

联邦通缉令,绿h红黑依次4个等级,绿可以说是基本没什麽危险,适合新人练手的级别,这可以说是对亚历山大最大的侮辱。

此刻的他,怒火中烧,却还没有忘记自己的准则,苍崎凉子名声在外,并非能够轻易得手的目标,那个红毛猴子更是不见踪影,倒是这个小鬼好si不si地撞到了自己眼前。

越是看见凛的快乐,亚历山大就越是抑制不住自己的愤怒,手就越是紧紧地握在枪柄上,被愤怒吞噬的亚历山大完全忘记了自己的准则,自己的电子眼紧锁着凛,全然忘我地跟在凛的身後,狡猾的猎人在这一刻露出了破绽,就这麽显眼地跟在凛身後,明眼人都能看出他想做什麽,他们对於亚历山大的举动都是摇摇头叹了口气。

这个城市里,有人是说什麽也不能惹的。

就像预定好的一样,凛走到了一个无人的si胡同里,若有所思地停下脚步,一脸迷惑地看着眼前,好像真的迷路了一样。

但亚历山大看不见的是,凛脸上那令人发寒的笑容,完全不像是这个nv孩所拥有的。

最後一口汉堡,好吃,最後一口可乐,好喝,好了,吃饱喝足,该g正事了,手间一把短小的手术刀露出了狰狞。

亚历山大看着凛手中的手术刀还在发笑,但是接下来,他就笑不出来,凛那瞪大的眼睛中,黑se的眸子像是一滴滴落在水中的墨汁融化开了,染黑了整个眼睛。

一gu恶寒0上了亚历山大的脊背,这张脸,在亚历山大的记忆中出现过,就在那次战役中,那衣如墨染的nv人脸上,毫无感情,仿若看穿一切的纯黑se双眼,是那麽美丽,那麽脱俗,让亚历山大为之沉醉。

而正是那一眼,亚历山大的身t跟着就被烈焰所吞噬,给他留下了永远无法磨灭的y影。

「云氏。」

然後亚历山大後悔了,自己不该来。

「凉子真是的,居然还吃剩下。」

亚历山大想要拔出脉冲手枪,却发现手指已经不听使唤了,想要发出声音,却发现声带没有反应,然後眼前的世界开始臃肿起来,向两边拉伸。

到si,大概亚历山大都没有想明白,自己身上究竟发生了什麽,只是单纯觉得那墨se的眼睛真好美,把自己完全x1了进去。

啊,好想,好想,再见一次那个身影。

器官走私者和义肢猎手就好像闻到腐臭味的乌鸦一般围了上来,拆解着曾经名为亚历山大的东西,白来的东西他们从来不会放过,这次唯独让他们有一点不满的就是,亚历山大被从上到下沿着脊椎一切两半了,让他们的可回收专案少了很多。

风轻轻地敲击着酒吧的玻璃,满是w渍的酒吧玻璃上透出里面柔软的光线,大门上挂着close的标志牌,拒绝着路过的行人,一个穿着迷彩服的壮汉走到酒吧门口,看见牌子,摇了摇头,疲惫一天的他,就是想喝杯酒,和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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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扯两句,看来今天是不成了。

但酒吧并非是对所有不开放,凛就一脸悠然地无视了门上挂着的牌子,直接推门走了进来,不大的酒吧里,灯光并非特别明亮,显得很是慵懒,木制的吧台前,苏晓百无聊赖地在玩弄着一枚个金se的砝码,看起来心情很糟,大概是因为她把自己这次活动的赏金全部拿去「花花世界」赌博,然後输了了乾乾净净。

手里这个砝码则是艾丽丝给自己的纪念品,已经丧失了流通价值,单纯作为这次的纪念品。

吧台後面的雷吉斯脸se还是苍白的像是没有任何地血se,一袭简单明了的酒侍服,低着头默默地擦着手中的酒杯,在凛的映s中,这个酒吧的杯子好像永远擦不乾净,除非调酒,雷吉斯永远地沉默在那,漫不经心地擦杯子,好像杯子就是他唯一的世界一样。

卡座上,苍崎凉子闭着眼睛靠在沙发靠背上,嘴上是她那招牌一般的劣质香烟,烟灰缓缓地滑落下来,像是时间流逝一般,缓慢而幽静。

苍崎凉子的对面,艾丽丝若有所思地斜视着窗外,手里拿着一杯「灰姑娘」,里面的冰已经完全融化了,失去了最佳饮用时机,但艾丽丝依旧毫无察觉地端起酒杯,小口地抿着。

疲惫,这时凛能很清楚地从空气中嗅到的味道,每个人都需要休息。

这时,一只通t纯白se的小猫擦过凛的脚边,咪咪地冲着凛叫。

凛抓起小猫却没有听见叶卡捷琳娜那熟悉的声音,看来她也不在,凛放下小猫,小猫晃晃悠悠地找了个悠闲地地方爬下,满足地开始为自己理毛。

每个人都有些疲惫了,凛默不作声地坐在把台前,然後用拳头轻扣下吧台。

「请给我一杯n泡咖啡。」

听了凛的点单,苏晓有些不解地回过头。

「你不是一向只喝量子可乐麽?」

「今天想换换口味。」

凛冲苏晓笑了笑,那不是苏晓所熟悉的笑容,这个笑容太委婉,没有了凛以往的顽皮劲,像是一个恬静的邻家nv孩。

「你没事吧?」

苏晓并不是笨蛋,凛一半的头发上的亚麻se已经变成了纯黑se。

「没事,只是稍微地努力了一下,晓晓就不用担心了。」

这时,雷吉斯将n泡咖啡端了上面,牛n的白se泡沫量很很足,看起来就暖暖的,凛端起了,小口地品尝着,唇齿间流淌而过的是咖啡的香味,舌尖是牛n的泡沫的丝滑,甜味非常浓,让人很放松。

「谢谢了,雷吉斯。」

「感觉有些沉闷啊,凉子啊。」

苏晓想问些什麽,却被凛的眼神阻止了,苏晓明白凛并不喜欢自己头发的话题,只能向闭着眼的苍崎凉子搭话。

「啊,我倒是觉得这样挺好的。」

苍崎凉子拿下嘴上已经黯然熄灭的烟头,从兜里拿出烟盒再推出一根叼在嘴上,悠然得享受着时光的流逝。

「对了,凛,你是不是拿走了我一把手术刀。」

凉子的话g起了对面艾丽丝的兴趣,艾丽丝回过头,看着凛。

「不要这样麽,只是用用而已。」

说完,凛从兜里掏出短小的手术刀放在桌子上,然後若无其事地笑了笑。苍崎凉子若然无事地点了点头。

「本来想放过他的。」

艾丽丝叹了口气,摇了摇头,她已经通过「鼓手」,将对亚历山大的通缉压到了最低,苍崎凉子支付给他的报酬也足够那个人好好享受余生了,但他们却丝毫没考虑这个人的尊严问题,最终,他找上了最不该惹的人。

「你们在说什麽?」

苏晓不明所以的看着这三个人,三个人对视了一下,会心地一笑反而引起了苏晓更多的不满,但终究没有人想说明,苏晓只能无脑地挠挠头发。

「我说,凉子,唱首歌吧。」

苏晓这麽提议,一旁的凛向苍崎凉子投去好奇的眼神,艾丽丝有饶有兴趣地看着坐在自己对面的苍崎凉子。

「喂,我说你们俩,能不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吗?我只是以前在酒吧卖唱过。」

一段令人回味的往事,有关曾经的苍崎凉子。

苍崎凉子看了看了吧台後的雷吉斯,对方点了点头。在确认完後,苍崎凉子站了起来,把嘴上的香烟在烟灰缸里按灭,走向酒吧一角那架并不显烟的钢琴,这个酒吧并没有什麽人有闲情逸致对它感兴趣,每个人都是匆匆地来到这里,匆匆宣泄之後,匆匆地又踏上旅程。

「凉子唱歌很好听的。」

苏晓是这麽说的。

苍崎凉子走到钢琴前,才发现这架钢琴被jg心地保养着,上面没有一丝的灰尘,却只是可怜的沉默在角落里,对於乐器来说,最好的就是有人演奏它,就好像人一样,总希望别人能够依靠自己。

稍微试了几个音,钢琴的状态非常好,稍微调了调嗓子。

「desperado,whyd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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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9;'''''tyouetoyoursenses?」

几个世纪前,老鹰乐队的desperado,一首无论怎麽听都不会厌烦的歌,从苍崎凉子的嘴里轻轻地唱出来。

烟味十足的嗓音带着些许的疲惫,就好像那已经陷入迷茫的亡命之徒,不知道为什麽,苍崎凉子会想到唱这麽一首歌,也许是在规劝自己,也许是在规劝别人。

「亡命之徒吗?」

艾丽丝若有所思地摇了摇头,她为了走到这一步,做了太多太多,她已经分不清楚什麽是错什麽是对,回头对她来说,已经不可能,她注定会为了自我亡命天涯。

苏晓沉默地玩弄着手中的砝码,这首歌,她曾经听苍崎凉子唱过,一首很清淡,却满含滋味的歌,歌中年轻的亡命之徒尚有家可归,有路可退,可苏晓却已经失去了这一切。

凛轻轻地摇摇头,她并没有想到是这麽一首歌,作为年轻的亡命者,她确实还有归宿,可是那真的是归宿吗?

每个人都若有所思,每个人心里都有着自己的亡命之徒默然地坐在酒吧里,听着阵阵的钢琴声,无悲无喜,浑浑噩噩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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