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我们直入正题，我想与你做笔交易。”
吉光停下了脚步，站在原地摆了一个请的姿势，绅士地等她说完。
“如果把这两个A送给你，能不能将你手中的S让给我呢？”
109谦虚地交换了本来想那样说得送和让，不然显得自己是想来找事，没有诚意。
“有趣的想法。”吉光听完之后掏出枪在对方面前慢慢装弹，一颗又一颗，一颗接着一颗，是无声的表态，他显然不认同，在拒绝着，也在倒数着谈判决裂的时间，体面地摊开在明面上。
君子之道，可能有不沾小女孩便宜这一条。
至少它存在于吉光的信条中。
男人装回枪托，弄出不小的动静。他缓缓将手枪举起，对准面前大胆、有野心、还有些资本的年轻人。
年轻人的唯一缺陷就是年纪太轻了，轻飘飘她，每比吉光少经历个一年轮，就会多一口致命缺陷。
吉光看着她依旧没有开口和动作，只有脸上的面具变幻着，就是不知道那些画迹跟随的是她狂跳不止的心，还是一步步被自己挑动的情绪。
“顺便一提，品味不错。”
吉光第三次朝她开枪，俗话说得好，事不过三，一个好猎手的失误不会超过两次，再不中弹的概率要比赌马获胜还要小。
事情就像他预想得一样，子弹穿过了女人的胸膛。
只不过。
“说完了吗？你还要忽视我多久。天啊，我算遇上职场中的性别歧视了么。”
只不过她还稳稳地站在原地，中弹的胸口边缘没有渗出血来，只有一圈打散的蓝光虚拟数据罢了。
吉光向前走了两步，看到了自己视觉盲区内的小机器，它做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得挺不错的，作为投影设备清晰逼真，至少不站进1米以内，人类是分辨不出来的。
吉光笑了笑，“简单但有用的把戏，你第一次冲过来的时候只是想让我以为你不是谨慎性格的人么，做得不错。”
“不，那个时候的我是真心的，非常急迫地想见你。可有些女人很善变，比如我，现在有点失去新鲜感，又想要慢慢来了。”
她轻佻地拿起旁边的文件袋，在他面前晃了晃。
“文件已经被我掉包了，我手里这份才是真的。既然我们谈崩了，就去你妈的吧，等我有把握的那时候，我会亲自去领取你的，密钥。”
没有等格尔尼卡回话，109直接切断了连接，吐出一口气。虽然本体不在卡车上，但被那种实质性的目光盯上的感觉太糟糕，模拟中弹的感觉肯定也谈不上是“有趣”的经验。
他在原地坐下歇了一会儿缓平自己的状态，掏出终端，准备打电话给休斯，这场大戏即将落下帷幕，最后一环将要在他那边结束。
“如果我是你，放下终端是最好的选择。”一柄枪抵住了女人的腰，卡门只好举起拿着东西的那只手。
今晚只有冷冽的风估对了他恐怖的速度，一部分还附在他的衣领上喘息。猎人无声无息地出现，从黑暗中来，走到黑暗中去。
所以我说，年轻人最大的缺陷，就是年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