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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拍了拍膝盖上的尘土，两个人消失，最后只有一个人站起来。
L089还躺在一边，红发垂在双眼前，整个人看上去怪可怜的。
109没有偷他的枪，直接走出席坐。这种体制内配套的东西，自己想用也只能看看。
109穿越舞台，直接从演员上场的地方走向后台，里面的工作人员都走光了，一路畅通无阻，他可不想买什么握手卷，自己还在负债呢。
非法入侵的仿生人走进演员休息室的走廊，寻找带有目标名字的门。
109在长廊中央停下，伫立在一扇门前。他低头看着自己的鞋尖，莫名地兴奋，像是血液回流。他有预感，自己推开的不仅仅是一扇门，而是一个有着无数扇门的迷宫入口，致命宝藏隐在其中。
109抬起胳膊，礼貌地敲了敲。他哼起歌，是小橙酱在结尾唱得那首。
“收下我的镰刀吧，这是赠予你整亩麦田的钥匙。”
小橙酱在里面正在换裙子，门却一直响，美男皱起眉头，穿好之后不耐烦地打开门。
门外的人却是金眸的管理者，最近沸沸扬扬谁都知道的那个叛逃仿生人。
109看见他后，与其对视，开心地冲他笑，“嗨。”
城喃捂住嘴，这是他的本名，橙酱只是用来迎合市场的艺名。但嗓子里的惊叫遮掩不住，在自己的声音里，他踉跄地后退。
109没有反应地跟着他向前走，城喃跌坐在自己后方的沙发上，109走进室内，轻轻地关上门，落锁。
之后他扭头回来继续看对方，甚至安抚道：“怎么怕成这样？我又不会对你做什么。”他只是向前走，然后一直看着城喃就够了，对方不是经验丰富的L089，自己不需要任何辅助性的东西，依靠这双眼睛，就能让他乖乖吐露大脑中的所有秘密情报。
城喃能知道对方，也是因为自己最近的大人物情人经常提起。说是因为他，搞得下面的人苦不堪言，上面一直在施加压力，觉得他们什么都没做，但实际上该做的都做了，就差挨家挨户去人口普查。
109坐在他对面，前倾身体，胳膊肘支在腿上。“格尔尼卡…”
城喃直起腰来，“我没跟他睡过！”
109听得眼皮直跳，“我问你见没见过他，不是他的鸡巴。”
城喃因为身体系统的原因，不知道为什么很想积极地回应109，他的嘴要比大脑还快，意识到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时候很绝望。
他重新回话，“对不起…我那个，被别人问多了。”
109不感兴趣，敷衍地夸他，“你真幽默，请说说重点。”
城喃的理智和身体抗争起来，他不想没命，但是拒绝不了金眸仿生人的眼和话，一举一动都在鼓励自己听话，如果自己告诉对方，对方就会开心，他的快乐是自己想得到的最大奖赏……
城喃把舌尖咬出了血，艰难地说：“你，对我做了什么？”
109回答他:“什么都没有做，我生来如此。”
简单的答案，城喃听懂了，闭了闭眼，在优先级型号的基础被动下，他只能认命。
“一天之后，格尔尼卡会在洛杉矶主城的郊区，某一个A级任务目标的宴会上动手。不知道是什么宴会，只知道在白天举行。”
109站起来跳了一下，他没想到能听到这样具体的东西，超出自己的预期，这不是基本上能全知道了吗？
当然，只需要休斯帮自己查一下。
“你好厉害阿，美女哥哥，我其实一半的心没抱希望的。”
城喃听他夸奖自己还是忍不住开心了一下，这种开心，只是虚假的猫薄荷。下一秒脱离掌控之后，清醒的城喃心情直线下降。
他坐在沙发上绝望地捂起脸：“能不能别杀我？”
109拍了拍他的肩膀，弯腰看他：“我为什么要杀你？”
城喃沉默，只因曾经很多这样的事情发生在自己眼前。
109忍不住捉弄他，“那你再帮我个忙吧，我就放过你。”
城喃抬起头，“你说，什么都可以。”
109却沉默了，他一开始没想好自己和吉光具体的情况，想好之后组织语言又组织不起来。
过了半晌，城喃都要流汗了。109才犹犹豫豫地开口：“嗯——怎么对付领导？就是，让他正视你的那种感觉。”
城喃听起来感觉很模糊，谨慎地问：“正视是什么？”
109不说话，指自己的脸。
城喃恍然大悟，“打扮和行为向成熟风格靠拢？”
109听了感觉和没听一样，自己平时就很成熟阿，但还是决定，之后试一试。
109站直身体，重新戴镜片，转身向外走。这几步里，他开口：“我不会杀你的。就算你把今晚说出去也没关系，去领那个A级奖励吧，目击了又如何？没有人可以抓到我。”
标签上写着小橙酱的门，被推开，
', ' ')('很快又轻轻地合上了。
今夜，是109一个人的大丰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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