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岛莎美在别墅门外转了两圈,几次试图遮着脸硬闯进去,最终还是放弃了。
她得想个万全之策,否则,还不等她成功接近顾川华,就会被外面这些该死的看门狗给拦下来,季轻轻顶替她被送走的事就会被提前发现。
中岛莎美左思右想,突然想起她先前被女佣带进别墅的那次,是从玫瑰花墙上的一道小门进去的,顿时有了主意,立即从大门前离开,转而走向那道花墙,摸索了一通后,找到了那扇被花枝掩盖的小门,迅速钻了进去。
中岛莎美又顺手摘了一大捧玫瑰花,假装欣赏一般用它挡在脸上。
佣人们远远的望见“季轻轻”捧着一束花走来,红色的鲜花遮住了脸,虽然不明白她采那么多鲜花做什么,但素来听闻这位二少夫人性子古怪,也就见怪不怪了。
就这样,中岛莎美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了别墅主体,顺利的摸进了顾川华的卧室。
浴室里传来潺潺的水声,顾川华正在里面洗澡。
听到外面的开门声,他以为是进来打扫卧室的佣人,便没怎么在意。
中岛莎美心道这是个好机会,立刻将卧室门反锁,脱光了身上的衣物钻进了顾川华的大床,背对浴室的方向侧躺着,只露出一个光裸的后背,以及被黑发遮盖的后脑勺。
被子下的手心则握紧了那只药瓶,她准备在顾川华揿开被子的一瞬间,将手里的媚药全部朝他泼出去,以确保药力全部被他吸入,得到最大发挥。
至于非玺的警告,早就被她抛到九霄云外了。
浴室门打开,顾川华穿着浴袍走出来,手里拿着一条毛巾在擦头发,冷不丁看到自己的床上躺着一个人,不由一怔。
他刚想开口喝问对方是谁,忽然看到丢在地上的那些衣物,那条裸粉色的长裙,走动旋转间犹如一朵山茶花,温柔别致,他今天早上才看到季轻轻穿过。
“季……轻轻?”
顾川华不确定的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到的喑哑。
床上的女人动了一下,却没有翻身,仍旧背对着他。
顾川华这才注意到,女人的整片后背都露在被子外头,光洁如玉。
显然,她被子下的身体,不着寸缕。
顾川华的喉头不由微微滚动了一下,那旖旎的画面,光是想想,就令他气血逆流。
“季轻轻……你这是什么意思?”
大白天一声不吭的跑到他的床上来躺着,是想要,无声的勾引他么?抑或是又想要耍什么整人的小把戏?
如果是前者,那么,她至少成功了一半。
顾川华的脚步不由自主的向床边靠近,紧紧盯着床上的女人,墨眸深沉如夜。
中岛莎美躺在床上,竖起耳朵聆听身后的动静,察觉到顾川华的靠近时,心里一喜,被子下的手放在瓶盖上,随时准备拧开它。
顾川华的一只膝盖已经点在了柔软的大床上,上半身略略前倾,俯身去看背对着他的女人,整个人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黑豹,优雅中带着不可抗拒的侵略性。
这么近距离的闻到他身上凛冽而浓郁的阳刚气息,中岛莎美的呼吸开始急促,眸光开始迷乱。
顾川华身上的味道,对于她来说,就是最好的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