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悠月色,星稀风清。【清月阁四方亭台上】此时北宵刚刚应付完祝贺的使节和大臣们,批了一个半时辰的奏折又自饮自酌了一壶清酒。她低下眸子,眼中的平静,却又要让人觉得莫名的落寞。一袭红锦又如何。
偏偏孤寂而禁欲,她回想起今日的事,左丞之女对自己的嘲讽,虽然自己甚失望的事。便只是他如此那样看本王。纵使世人以讹传讹又如何。不如所爱之人一个厌恶畏惧的神情。
手指遂渐的收紧,白瓷的小酒盏随着收紧的力量被握成了碎片。接下来,血液滴到了白瓷碎片上。北宵看着右手手掌上的血沿着手指滴在碎片上,眸子暗了下来,站起身子,离开了清月阁。走向倚琦楼处。
此时,御凝琦刚刚换上衣裳,发丝稍稍干燥的时侯。在待子们各有各的目光下,回到了之这内阁内,却又不安的站起身子,手指扶上门框,又再次放下,当终于鼓起勇气想推开门一探究竟时。
门外却出现了一个有些熟悉的身影,那道冷如寒冷冬风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你想逃?”刚刚想解释时,自己却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想说些事宜时,却被未乐帝霸道的扛在了肩上,自己有些惊恐的的说道:“不。。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只是。。只是。”只是什么?自己刚刚的表现,明明便是想趁人不备逃走啊。这令自己无法解释,闻到了未乐帝身上淡淡的酒气。
他惊慌的想要远远逃离,却被摔倒那张软软的宽榻上,身上那一层薄薄的白锦被生疏的扯开,只听未乐帝冷清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那个女人碰过你么?”
御凝琦愣了一愣便,便深刻明白了过来她说的是什么,咬唇羞愤的说到:“帝上竟将我想成那种浪荡男子,我帝都才子虽多情善感,可还不至于沦落到那等青楼男子的作为,您有什么资格可以侮辱我?又有何资格侮辱御族的人。”
北宵看着御凝琦眼中闪烁着的泪光。似乎是用了极大的力量控制住泪水。她沉默了。是啊,她有何资格?有何资格强迫别人?又有何资格质问别人?明明,他们才是两情相悦,自己才是横刀夺爱的那一个。明明。。明明不是自己所想的一样。
御凝琦刚刚发泄完心中的苦处,话音刚落,便见到了伏在自己左肩上的右手己染满新鲜血迹。见未乐帝良久的沉思。自己焦急的扶住了她的手:“帝上,你感受不到自己的痛吗?您的手。。”
北宵看向手上的血迹。以及御凝琦左边衣裳上大片染脏自己的血迹。只觉得心中空落落的。她语气低沉的说道:“对不住,弄胜你了。”
在那沉闷的黄金面具下。北宵的眸子有淡淡的落寞和孤寂。她只是觉得心中疼痛,似乎刚开始渴望过的东西失去了。她仿佛又成为了一具空壳。从这时起,她再也不想让人有机会爱上自己,也不想再爱上任何人。因为她明白,最后的结局只是失败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