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说:“没探查到什么。你回去吧。”
图栾道:“可要叫绿屏跟你们一起走?”
璟庭道:“不必。”他想到下午清辞跟他说起绿屏的事,便问,“你舅母让我问你,你可有娶绿屏的打算?”
图栾沉默片刻说:“等过几年,母神持家甚严,一直不曾准我纳妾,娶绿屏恐怕要费一番功夫,先让她再伺候舅母一段日子。”
璟庭知道图栾说的是实话,姐姐不仅不许儿子纳妾,姐夫和姐夫的那些叔伯兄弟们也管得服服帖帖,凤族上下无不畏服,“悍妇”威名远播,他点头说:“你既有娶绿屏的打算,便跟她说一声,免得她成日为你悬心。”
图栾颔首,等他走后,璟庭回到里间,清辞还在酣睡,脸儿娇身儿软躺在花团锦簇的被褥间,头上鬟鬓松落,松松堆如一朵乌云。
她浑身上下只着一件肚兜,那肚兜是石榴锦罗,绣了黄莺绿萝,一身雪白皮肉像脆生生的莲藕,照耀红帐,巧妆春色,如尖尖荷苞的肥奶子从肚兜下探出半个头,粉嫩的奶尖若隐若现如朱蕊含羞,斑驳的疏影洒在她晶莹如瓷器的皮肉上,像酥饴的糕点,蘸着醇香的羊奶。
他方才故意留睡着的清辞跟图栾共处一室,除了因为清辞确实不能离了保护,也是存了卖弄的心思。
喜欢清辞的男人如过江之鲫,她的模样是男人最喜欢的样子,倾国倾城又风情万种,媚而不腻,清而不冷,出生尊贵性情还依然这般好,温驯又明是非,活波而不骄纵,小鸟依人也能独当一面,实在很难不让男人着迷。
可这么多男人,只有他能对她为所欲为,让她在他身下婉转呻吟,为他生儿育女,其他人再喜欢,也只能空惦念。
便是萧令主又如何,依然败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