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员走过来,递给他一张表格:“得填一下这个东西,然后才能去登记。”
陆烟汀接过来,对着楚严书点头示意,他用耳朵和肩膀夹着手机,接过来登记表:“我最近睡得挺好的,您别担心我啦!”
楚严书把手机拿了起来,贴在他耳边:“我给你拿。”
工作人员小声跟他指着几个地方:“这儿空着就行,下面这儿写我们组的编号……”
陆烟汀还是很大声在和奶奶讲话,老人家听力很不好:“对,我刚下飞机!”
又聊了几句,陆烟汀把电话挂了,将表格递给工作人员。
四五个摄影师跟在他们旁边拍摄。
陆烟汀和他们往前走,他问楚严书:“就差我没到是吗?”
楚严书点点头:“他们飞机都没晚点。”
陆烟汀道了个歉:“真是不好意思,我没想到会晚点这么久。”
“其实也还好,”楚严书说,“刚刚给你打电话的是你家老人啊?说话那么大声。”
陆烟汀点点头,旁边的工作人员这时候跟他说:“之前让带的信息素抑制剂带了吧?”
楚严书和陆烟汀都说带了,然后楚严书好奇地问:“这儿治安不好吗?”
工作人员摇摇头:“治安还可以,就是因为文化差异,他们表达热情的方式可能会让你们受不了。”
楚严书说:“我还从没有见过野人。”
陆烟汀嘱咐他:“作为oga还是小心一点好,我当时去一个岛上拍杂志,就被一个野人晚上袭击过。”
楚严书有些惊讶:“胆子这么大?”
陆烟汀说:“嗯,直接进了我帐篷。”
几个人聊着聊着,出了机场,坐上了一个类似拖拉机的车。这个车一颠儿一颠儿的,楚严书在机动声中大叫着问陆烟汀:“你想不想吐啊?”
陆烟汀摇摇头:“我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