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砚低头看手机，跟许稚意聊天，“不太行。”
林凯好奇：“为什么。”
周砚抬头看他一眼，一本正经说：“容易睹物思人。”
林凯：“……”
无话可说。
他剜了眼周砚，摇着头说：“我真该让你粉丝看看你现在这副模样。”
周砚耸肩。
“许老师什么时候进组？”
周砚：“明天。”
林凯扬扬眉，“那她今天不回家？”
“回。”
周砚说：“十点落地，我去接她。”
林凯懂了。
所以在许稚意飞机落地前，周砚都得在工作室待着。
他想了想，拉开周砚对面的椅子坐下，“那聊聊工作？”
周砚撩起眼皮，给他一个眼神。
林凯理直气壮地说：“许老师都要进组拍戏了，你在家也没意思，倒不如多接点工作？”
他道：“钱不赚白不赚是吧，你不赚也有其他人赚。再说了，其他人还没你敬业，还没你号召力强，你确定不要？”
周砚无言，“我可以去给她探班。”
闻言，林凯微微一笑：“你看许老师答不答应。”
这话，仿佛是一把刀，插进了周砚的心窝。
许稚意拍戏有个习惯，为了让自己入戏，她在刚进组的第一个月，是拒绝好友以及男朋友探班的。
至于公开活动，她也不会参加。
除非真的是年度盛典啊各大重要的没办法拒绝的颁奖典礼，她才有可能会答应，会出现。
“还有半个月，我要跑宣传了。”
周砚提醒林凯，“跑完差不多可以探班了。”
林凯无语，“你就这么想给许老师探班？”
“礼尚往来。”周砚瞥他，举例说：“你小时候放学，其他同学都有家长来接，你没有，你什么感觉？”
林凯：“？？？”
这能放一起举例吗。
“哦。”他吐槽：“你意思是其他人都有好友探班，许老师没有会显得孤单？”
周砚点头。
林凯：“许老师又不是小孩子。”
周砚：“在我这她就是。”
听到这话，林凯给周砚做了个呕吐表情。
腻歪死了。
他真受不了这一对。
周砚给他一道警告的眼神，林凯毫不在意：“行吧，那讨论一下剧本？”
他说：“你上回说我发过去的那两个剧本，你选感情戏少的那个？”
周砚点头。
“为什么？”林凯不懂，“另一个剧本也不错，甚至有可能会是你的大突破。”
周砚太久没拍感情戏电影了，大家都非常非常期待。
周砚摇头，“我更喜欢另一个。”
林凯默了默，说道：“另一个剧本，口碑肯定会很好，但票房不一定。”
周砚选中的剧本，是一现实剧本，故事线不错，情节也不错，但属于叫好不叫座的那种。
林凯想，就算周砚有那么多粉丝，也不一定能取得好票房。
毕竟，现实太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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