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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是个笑面虎，你最好别惹他。我们这种小公司他看不上眼就算了，生意多得是，没必要吊在那一家。”
“他是不好惹，可他身边那个可以攻克下试试啊。”跟卫清接触了几次，其实阿慎已经打算放弃了，没想到还有这么出峰回路转，看来老天果然是待自己不薄，阿慎为自己用不完的好运气笑眯了眼。
“身边那个？你说那个凶巴巴的小忠犬？”姜洋可不觉得那个助理是什么善类，而且虽听说那是卫家养子，可真要有实权哪还会沦落到做一个小跟班。
阿慎想起自己搭话时秦湛那生人勿近的样子，好像是挺凶的。
那次阿慎本也是好心，善意提醒了下那个眼神一刻不离卫清的小助理：‘“秦助理，眼神，眼神太明显了，小心点。”
没想到那小助理建议是听取了，却完全没讨到好还回给他一个恶狠狠的瞪视。
在卫清那碰了几次软钉子的阿慎哪吃得下这种闷亏，没想到说来旁敲侧击的话反倒中了秦湛下怀，难怪从来不理人的秦助理那次离开竟然还跟自己点头示意。
只不过吓唬他卫清很抢手，想留住他不用点招数不行而已，那么怕卫清被抢走吗？阿慎发现那看似乏味的小助理还挺有意思。
“是啊，本来我也以为没戏，没想到老天给我机会。”
“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