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池姜想了想,还是按下心底诸多猜测:“明日再去瞧瞧罢,我乏了,今日早些歇息。”
到了次日,池姜找来陆献问过陆明楼的情况后便让侍女将早膳送去了水榭。
时下渐热,用冰又太早,她便喜欢找些阴凉的地方待着,幸而这北苑里别的不多树却是多,水榭又临着池水,清早最是凉爽。
“小姐,那揽月又来了!”云丹撇撇嘴,满目满面都是直白的厌恶。
池姜亦是不喜,可她更在意的还是方才突然意识到的一点,于是道:“先不用拦。”
云丹朝外哼一声,止了上前轰人的脚步。
揽月堪堪停在水榭的边缘处,冲着池姜福了福身:“夫人再帮帮揽月罢,叁郎他也是顾忌着夫人……”
“昨日还是公子,今日都成叁郎了?既然知道他顾忌着我,你还敢出现在我面前,是真当我不敢动你?”
揽月缩了缩瘦弱的肩膀,半露的酥胸一阵起伏:“夫人心善……”
池姜啪嗒一声合了手中茶盏,看也未看揽月便直接吩咐云丹:“找几个家仆来,把她丢进池子里,免得瞧了心烦。”
云丹欢快应下,立即小碎步跑了出去。
北苑里伺候的家仆家婢并不少,云丹一路跑一路嚷嚷,很快便叫了几个看着颇为健壮的家仆来。
“夫人……”揽月扬袖掩面,眸子里已是泪水涟涟。
云丹哪里还会给她开口的机会:“夫人吩咐了,还愣着做什么,快动手啊!”
等到这娇花一般的揽月姑娘扑通落了水,池姜方转头看向不知何时到了这儿的陆明楼,问道:“叁哥心疼了吗?”
陆明楼顿时身子一歪,扶着旁边立柱道:“叁哥背疼。”
许是见池姜无甚反应,他又道:“娇娇不给叁哥换药吗?今早醒来叁哥便疼得厉害。”
池姜看着他呵呵冷笑,却是同旁边的家仆道:“把揽月姑娘送回小扬州,道我陆家只纳良家妇。”
眼看这早膳是用不下去了,池姜道完便起身向外,途经陆明楼果真是闻到了一阵酒香,原先的药香则是淡了许多,若不细嗅已是不可闻。
她这一停顿,便叫陆明楼捉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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