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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闻琅在黑暗的卧室中小心翼翼的揉着自己的奶子,里面积蓄了太多的奶水,硕大的奶瓜涨的饱满,稍稍用力一些奶水就会从乳孔里面喷射出来。这几天郁明瑄都忙着工作上的事,早上离开的时候都没来得及把里面的奶水挤出来。
积留了一天一夜的奶水实在是把奶子涨的生疼,但他又不敢自己动手挤出来。他这个人、他的一切都是属于郁明瑄的物件,在没有主人的允许下,玩弄自己是极为严重的错误。
想到他层出不穷的惩罚手段,闻琅再疼都不敢自己动手挤奶,只能悄悄的揉着乳根缓解疼痛,还要害怕不小心挤出了奶水被他发现,都不敢太用力。
以往这个时候郁明瑄早就已经回来把穴都日透了两遍了,但也许是工作纠缠住了他,直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有些忍耐不住的闻琅走到电梯口去迎接他。这是一处私人别墅,豪华的住宅与花园被里三层外三层的严密看守着,不仅是为了安全,也是为了防止他跑出去。
他记得自己最开始还是可以在花园里散步休息的,但有一天突然就不可以了,郁明瑄说这是对他想要逃跑的惩罚。可是好奇怪,闻琅想着,自己为什么会想要逃跑呢,
他不明白,也好像缺失了那部分记忆,但这些并不重要,总之后来他的活动范围就被限制在了这栋楼的最高层,没有允许下楼都不可以。郁明瑄会在下班后从地下车库直接上来操他,晚上和他一起睡在这里,不那么忙、心情好的时候会牵着他去其他地方玩,忙起来了就只能等着晚上短暂的临幸,像是一件主人心爱的家具一样,安静的待在家里等着被使用。
他疼的有些受不了了,抱着一张毯子在门口趴着等待,希望主人一开门就能看到他,这样他就能讨好的拿软绵绵的乳肉去蹭主人的腿,偷偷的把奶水挤在主人的腿上,这是他的一点小心思,但大多数时候主人会大度的容忍这些,允许他自己乘机挤出奶水。
他走路的样子有些奇怪,腿脚使不上力一样。他身体上的毛发全都褪干净了,身体如婴儿般光洁,连一双腿都是莹白如玉的。他的腿上之前涂了很久的药膏,让这处地方像是性器官一样的敏感,连骨头都融的软绵绵的,适合被握在手里把玩,却不再适合走路,也不能长时间的站立。
主人说这也是对他要逃跑的惩罚,但闻琅一点都不记得了。真的很奇怪,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逃跑,但是主人也没有必要骗他。他只是他养的一条狗而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权利,主人无论要对他做什么他都只能被动承受着。主人想要惩罚他的话,怎么做都可以,不需要原因,好像也没有编一个理由来惩罚他。
但闻琅很快放弃了思考,毕竟他只是一条家养的母犬,是一件活着的家具而已,好好的满足主人的欲望就可以了,不需要思考那么多。
电梯门悄无声息的打开的,已经等的有些昏昏欲睡的闻琅没有第一时间反应过来,过来一会才像是突然惊醒一样急忙捧着奶子爬过去。但他很快又注意到了郁明瑄此时的状态,他应该是刚从晚宴上回来,身上带着很复杂的气息,酒水和食物的味道、各种香水混杂的气味,还有一丝非常淡的、几乎要消散的硝烟与血腥味。
他应该是喝了不少酒,面色微红,眼神在酒精下有些迷醉。
闻琅又急忙收回了奶子不敢再蹭了,喝醉之后的郁明瑄更加可怕。清醒时候的他纵容他的小心思,心情好还会笑眯眯的夸他。但喝醉了之后的郁明瑄仿佛是心中的恶兽没有的囚笼,反而更加残暴。
他生怕郁明瑄现在直接拿脚去踩他的奶子,慌张的退开了,然后见他好像并没有注意到这些才悄悄松了口气。
他服侍着郁明瑄换上居家的衣服和拖鞋,跟着他走进了卧室。郁明瑄陷在柔软的沙发椅里面闭眼按着鼻根,像是还在思考着工作上的事情。闻琅看他现在心情好像还不错,被奶水逼的受不了的他又忍不住跪在他脚边去蹭他的腿。
郁明瑄喜欢他放荡的叫出来,但醉酒的时候又不喜欢吵闹,所以闻琅只敢像小猫一样小声的呻吟喘息。
白嫩的奶子摩擦着丝滑的睡裤,闻琅悄悄捏着自己的乳尖把挤出来的奶水蹭到衣服上,太过涨痛的奶瓜释放出来的时候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奶水积的很多,几乎不需要怎么使劲奶水就喷一股一股的喷出来,很快郁明瑄的鼻翼间就都是这股温暖浓郁的奶香味,冲淡了脑海里的血腥味。
他睁眼看着腿边偷偷给自己挤奶的闻琅,闻琅也像是警觉的小动物一样注意到了他的目光,有点害怕的往后躲。郁明瑄心里一种瞬间有种怪异的感觉,“老师就这么怕我?”
闻琅被他奇怪的称呼弄的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疑惑,就被郁明瑄拉起来坐在了他的腿上。郁明瑄将他的奶尖含在嘴里,牙齿磨着硬挺挺的小豆子,舌尖舔舐着乳晕上的颗粒。奶水喷射而出,直接迫不及待的涌到舌根处,满嘴都是腥甜的乳香味。
闻琅忍了这么久的奶水一时间突然释放,强烈的快感从胸前传来,他忍不住把更多的奶肉往他嘴里送,浪荡非常,“主人、唔、吸的小母狗好舒服,
', ' ')('主人太会吸了,不行了、、母狗要爽的喷出来了啊啊啊啊啊……”
郁明瑄一口气吸完了一只乳头放空了奶水,然后在闻琅的呻吟中捏爆了另外一只,任由过量的奶水喷射到他身上,打湿了领口。
奶水一瞬间被挤出来,闻琅像一只被榨干净的乳牛一样,捂着软绵绵的奶袋子无力的喘息。
他手指插进他的嘴里,指腹摸索着石榴籽一样排列整齐的牙齿,捏着软绵绵的舌头,很自然的叫他把自己的鸡吧吃进去。闻琅并不觉得被羞辱,他很自然的将郁明瑄的龟头含了进去,熟练的舔湿了勃起的阴茎,慢慢的吞了进去。
他尽力的张大嘴巴,连食道都软软的敞开任由鸡吧进入,温顺的像一个飞机杯一样上上下下的吞吐着鸡吧。他不敢让牙齿碰到,口腔都被全部塞满,舌头在阴茎与口腔的间隙里讨好的舔舐着鸡吧。
但实在是在粗长了,他试了几次都没有完全吞到底,吞吐间反胃感慢慢涌上来,食道难受的绞紧了异物,真是像一个飞机杯一样有规律的蠕动紧缩。
郁明瑄舒服了眯了眯眼,赞赏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黑软的发丝挠的指缝间微微的痒。
闻琅吐出阴茎,分泌的口水一起带了出来,拉扯出长长的银丝。他捧着自己被吸空了、软绵绵的奶子按摩着阴茎,夹在乳沟间不断的按摩,小口的舔着柱身。他很殷勤的讨好双乳间可怖的大家伙,努力把每一寸都好好的服侍到。
等咽喉稍微恢复了一些后,又一次的把阴茎全部吞了进去,也许是有了扩张,这一次的口交顺利很多,虽然还是一阵控制不住的难受反胃,但最后还是全部吞下去了。
他温顺的用自己本该进食的器官像肉套子一样套弄着鸡吧,全部吞进去一阵又吐出来用舌头讨好的舔着最敏感的冠状沟和龟头,舌尖还讨好的顶着马眼,然后有慢慢的全部塞进去,如此反复几次才射出来。
被爆在口中的闻琅咽下去了一半,还有一半射在脸上,连长长的眼睫毛上都挂了一些,配上水润红肿有些撕裂的唇角,看起来非常淫靡。
郁明瑄舒服将趴在腿间的小狗的脖子握在掌心里抚摸把玩,相比于闻琅的狼狈,他则显得非常的从容。他拍了拍闻琅俊朗的小脸蛋,表示对他的满意。
这时候郁明瑄已经恢复了清明,像抚摸一只温顺的宠物一样从后颈一路摸下,“小狗做的不错,但是奶子怎么迫不及待的就把主人弄脏了,一天没有挤出来就这么饥渴?和主人一起去清理一下,这次可别再把主人的浴池给尿脏了。”
闻琅嗓子都还没恢复,怯生生道,“不、不会的,小狗会好好忍住的。”
闻琅抱着他紧了浴室,这里每天都会备好热水等他进来,他先把闻琅放了进去,才慢条斯理的脱了衣服走进去。
闻琅温顺的坐在他怀里,被他揉着花穴慢慢的喘息,肿的像是小指头的阴蒂收不回去,被含着一半漏出一半,上面装饰着一颗璀璨的粉钻,坠在湿漉漉的花穴中。郁明瑄用手指捏着那颗钻石把玩着阴蒂,快感一阵阵传过来,他随着郁明瑄的力度或轻或重的喘息,哭着求他轻一点。
直到把闻琅玩的翻着白眼潮吹了出来才慢条斯理的放过了被揉的肿了一倍的阴蒂。闻琅还是很难习惯这种灭顶的高潮快感,他眼眶哭的通红,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但他还没平复高潮后的余韵,女穴的尿眼又被摸到了。里面塞着一根粗大的尿道棒,郁明瑄捏着尿道棒模仿着性交一样捅进又捅出。闻琅一边哭喊一边求他拿出来,因为按照习惯,郁明瑄很快就会在浴缸里插入一回,然后掐住他的腰射进子宫里。
如果在进入之前不能求着他拿出来的话,郁明瑄就会在女穴还塞着东西的情况下狠操他。他不仅不会温柔怜惜,还会把它当作是又一个敏感点,每次都会狠狠的撞上去,直到把闻琅操的晕过去才肯罢休。
半醉间的郁明瑄并没有理会他的求饶,他的一切小心思都如同白纸上的墨迹一样明显,只是有时心情好了愿意纵容他的小心思罢了。
“唔啊,主人、太酸了呜呜呜,主人轻一点吧小狗不行了,小狗的穴要被玩坏了呜呜,啊啊啊啊啊主人!!!!呜呜呜饶了母狗吧母狗再也不敢了……”被玩的受不了的闻琅已经胡言乱语的求饶起来了,但铁石心肠的郁明瑄还是不为所动。
但闻琅的哭泣着求饶还是有一些别的用的,郁明瑄的鸡吧很快又有了动静,他放开了玩着穴尿道的手,转而把掐住闻琅的腰把他整个抱起来,将那朵雌花对准了阴茎就直接按到了底。
“啊啊啊啊啊!!!”闻琅狂乱的尖叫挣扎起来,怒冲冲的龟头一路破开了穴肉捅开了宫颈直接进入到了子宫里面,如同整个人被从中劈开的剧痛和灭顶的快感让他一瞬间完全失去了理智,如同母兽一样挣扎起来。
郁明瑄轻而易举的控制住了他的反抗挣扎,他低沉的开口,“今早的我确实是太忙了,都没来得及给你挤奶和把按摩棒塞进去,膀胱和子宫也没有灌药水,总的来说小狗今天过的还是很舒服的吧,只一天没有被东西塞着就又恢复原状了
', ' ')('?”
闻琅听出了危险,冷白的身体被染上漂亮的红色,颤抖着身体不敢动了,“呜呜没有,小狗不敢的……”
郁明瑄把他圈在怀里,以一个骑乘的方式托着他的软屁股上下起伏。每一次都直上直下的把子宫和花穴都操成一线,操的又蛮横又凶狠,仿佛只是在日一个鸡吧套子,阴道口被撑的浑圆,阴唇红肿外翻着根本合不拢,堆着丝丝缕缕的白浊和淫液,每一次撞击都发出皮肉拍打的声音,下体被撞的通红。
白嫩的奶子在清瘦的胸膛上被晃的乳肉翻飞,仅存的几滴奶水都被甩了出来,奶啵晃动肉浪翻飞、迷人心窍。
花穴尿眼里的尿道棒还是没有被取出了,之前被郁明瑄一口气摁的很深,在操弄花穴时尿眼也酸胀发痛,膀胱和括约肌跳动着抽搐。那一处的快感也许不是最大的,但却是最尖锐的。
所有的快感与痛楚都凝缩在针尖一样的尿道上,让人不由得浑身抽搐的躲避肉棒对那一处的鞭挞,像是被人强行撬开的蚌颤抖着蚌肉守护着自己的珍珠。
郁明瑄强硬的制止他的躲闪,每一次脔干都更加用力。丑恶狰狞的粗壮肉棒在腿间不断的抽插进出,把骚穴干的熟烂深红,哭泣求饶的分泌出大股的淫水,交合间都是噗嗤的水声。
闻琅动情的呻吟起来,又疼又爽,整个人被充满到像是要裂开,“嗯啊!主人好会操,操的太快了呜呜呜,子宫、子宫要被操坏了、、噢呃,好舒服啊—”
子宫也被凶狠的撞击,这么柔软脆弱的地方却被毫不留情的脔干,仿佛也是一个供人淫乐的性器官。粗大的龟头在里面毫不留情的搅弄,抵着敏感的子宫壁疯狂摩擦,搅得这个小小的肉袋子天翻地覆一样的抽搐起来。
但这个东西都这么的粗鲁凶悍不留情面了,淫乱低贱的子宫却还是贪婪的讨好着它,疯狂的收紧缠绕,努力的取悦这个可怕的大家伙,希望对方能够在这里洒下滚烫的浓浆。
花穴也直接被干成了阴茎的形状,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鸡吧套子一样,不断的痉挛抽搐、扭曲紧缩,不知道是想讨好还是想逃离。但可怖的阳物却不管这些,杀伐果决的把每一个地方都统统捅开,碾的透彻好不留余地。
层层堆叠的花瓣被一路撵开,被蛮力榨出丰沛的汁水,他像是不知疲倦一样,每一次攻击都是那么蛮横有力,坚硬如铁的炽热阳物把花穴和子宫干的酸软无比哭泣求饶汁水四溢。
但身后的人好像是不知疲倦一样,双手将他举的稳稳的,炽热的大手握着白雪一样的细腰,那腰肢几乎是要融化在他的掌心里。
闻琅被干的眼神都涣散了,眼眶通红着留下热泪,腰肢酸软,身子都被颠的散架,他现在里里外外都是郁明瑄的气息了,像是被标记的雌兽,只知道被迫迎合,扯着嗓子淫叫,大张着腿供人脔干奸逼。
在一声格外漫长的快感中闻琅发出尖叫,阴道痉挛着喷出大股的淫水浇到龟头上,冲刷着阴茎柱身,却又堵住不能完全喷出,只随着抽插的节奏一股一股的流出来,弄脏了浴池。
在闻琅绵长的呻吟中,他最后按着他的腰狠狠一撞,这几乎要把子宫都撞破了,子宫壁被撑的极薄,肚皮上都是一个可怖的阳物的形状,马眼剧烈开阖,猛的喷出大股滚烫的白浆充满了子宫,连肚子都被撑出一个明显的弧度。
闻琅还没有从一个快感的高峰回落就被抛向又一个高峰,灵魂都像是被颠出体外在空中游荡。他无力的瘫软在郁明瑄怀里,像是耗干净了电量的性爱机器人一样。
阴茎在退出是花穴明明都累的快没有知觉了却还是尽力的挽留,咬紧了不肯让它离开,顺着阳物的退出堆叠的花肉都要被带出来了,离开后还发出了一声水声。
被操的合不拢的花穴还撑着一个冒着热气的小口,淫水和精液沿着深红的花唇流出来,色气又淫靡,染脏了一池清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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