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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插入淫奸子宫/犬行/子宫拽出/中出中标/彩蛋13对长老言语羞辱/回忆重孕授课的长老】(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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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妖被啜允的销魂蚀骨,他放弃技法一味猛攻,把嫩红的花穴打的齐齐绽开、淫水翻飞。他把齐枟的腰腹掐的青紫,却还是按不住掌下身躯的躁动。

齐枟像是被逼入绝境的困兽,悲鸣声凄厉异常。狐妖额上都急出了汗水,下腹撞得啪啪直响,阴唇都被打的软烂外翻,他咬牙,“爷爷把你操的哪里不满意,你说啊!!”

极致的快感与痛楚混合,让人分不出界限。齐枟神志昏聩,什么都听不见,只是一味求欢,把娇嫩渗血的花核送出去求干。

他含糊不清的似乎说了些什么,含着饱饱的情欲水汽,耳力极好的狐妖都没能听清。狐妖愤恨的咬住他尖削的下巴,咬出一个个渗血的齿痕,“老道士你说什么呢,再说一遍。”

滚烫湿软的热气拂过狐妖的鬓间,他隐约听到了一句沙哑的--“里面。”

“你爷爷我都干进肉袋子里了,还要那个里面?”

狐妖被勾的阳物一抽一抽的疼,可怖的阳物硬生生又胀大一圈,他携万钧之力捅进湿软的子宫里。子宫里全是软腻的淫液,被阳物堵住出路全都滞留在里面。

硕大的阳物在里面翻江倒海。

齐枟癫狂乱叫起来,白玉一样的肌肤全都变成了粉色,连足尖都如粉荷般蜷缩起来。

狐妖见干对了地方,更加用力去操弄这个淫乱的子宫。

他抱起齐枟的腰身,吐着水的覃头用力碾压娇弱的子宫壁,逼得花穴子宫喷出大股淫液求饶。龟头整个被挤进子宫里,宫颈刚好箍住沟冠,被左拉右扯,撵的变形。

齐枟浑身赤裸,白腻的肌肤炽热滑软,像是能吸住掌心一般。他觉得掌心像一尊刚刚被雕刻出来的玉像,又像是刚从窑里烧出来的,还带着余温的白瓷。

他似是被吸引,按着腰腹的手忍不住四处抚摸,将其在拥在怀中。他将这尊玉人拢在怀里,束着墨发的玉冠早就不知去了何处,满头长发铺陈,似一匹上好的锦帛。

他将口鼻埋入发间,沉稳的檀香涌入,熏得人不知今夕是何夕。他似乎又听见了那个少年清冽的声音:“你是哪里跑来的狐狸?”但还来不及生出欣喜,又看见那位背负长剑、手持拂尘的白衣道人站在树下仰头问他,素净的面容即使在昏暗的夜间也如塘间白荷。

“你就是那个害人的狐妖。”

狐妖的瞳孔翻上血色,他将齐枟死死搂在怀中,浑身骨骼不堪负重咯咯作响。他咬住如白鹤一样纤长的脖颈,突出的利齿刺破皮肉,温热的血液流出,像是要把这脖子活生生咬断一样。

妖性不受控制的被激发出来,他的发间探出柔软的狐耳,蓬松的足有一人长的狐尾自身后长出,赤色的兽毛在尾部攒成一撮黑色。

他明明是最为可怕的施暴者,却委屈的要泣泪,“是你骗我!是你在骗我!”

他一边哭泣一边发怒,长而有力的尾巴钢鞭一般裹卷住素白的身躯,柔软的兽毛化作钢针,在娇嫩的肌肤上划出千万道血痕。

齐枟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狐妖却不管不顾,他上身宛如铜浇铁铸一般困住他,下身又是残暴异常的攻打,宫颈被困在沟冠离卡住,被拉扯的痛苦不堪,频频泣泪。

他将齐枟翻转过来,以跪爬的姿势四肢着地,蓬松的狐尾卷住腰身,胸上的两颗蕊豆被兽毛搔刮。他贴着齐枟的脊背,浑身的重量都阴茎压进子宫里,软烂的肉袋子不堪负重,渗出淫水,每一次抽出都能带出大量粘腻的淫液,沾湿两人贴合的腿根,像是晶亮的糖衣。

长长的狐尾绕了劲瘦的腰身一圈,尾尖绕到结实的臀侧,拍打催促。

齐枟虽然被烈性淫药逼得失了神志,身体却还残留着一点意识。他的子宫被反复的撵磨,臀肉被打的通红发肿都不肯走一步。

红着眼睛的狐妖发了急,他急速撞击了两下,嫩软的子宫差点被扯破。齐枟压着嗓子哽咽,手脚软的

撑不住,只能被腰间的狐尾拉住。

已经半兽化的狐妖喉中发出低沉的兽吼,滚雷一般。齐枟啜泣了两声,软手软脚的往前爬。他膝行两步,身后的狐妖却不动。

被卡在沟冠上的宫颈被硬生生拉扯,几乎被扯进花穴里。齐枟又退了回来喘息两声,哽咽声宛如幼兽一般。

狐妖正在极力忍住生性里的暴虐才不至于将花穴扯烂,他红着眼睛靠硕大有力的阳物把齐枟顶的往前滑行一段,白嫩的掌心与小腿被拖出血痕。

龟头硬挤入子宫里,把子宫壁磨得通红一片。

宫颈牢牢卡住沟冠,无论是抽是插都在在拉扯娇嫩的子宫,不亚于世间酷刑。

齐枟觉得胸腹窒息的厉害,吐息都不畅快,好似这一带的空气都变得粘稠闷热起来。他浑身上下没有任何一寸皮肉是舒服的,花穴子宫却痒的发疯,插入里面的阳物好似成了他的甘美源泉,每一次摩擦都能带来疯狂的情潮,连痛楚都甜美的不可思议。

他只恨这驴屌还不够大、不够长,不能把子宫塞的满满当当,不能把淫乱的软肉撕扯磨破。

钢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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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的的狐尾还在鞭打催促他,齐枟艰难的爬行了一步,又是害怕又是期待子宫被拉扯的痛感,那种没顶的淫乱快感。

小小的子宫被拉扯了一下,阳物立马紧跟而来,挤了进去。虫蛰一样瘙痒快感打过,脑中尽是电闪雷鸣。他呜咽一声,秀挺的阴茎喷出稀薄的精液。

狐妖似乎是不满他的擅自射精,狐尾重重扫过,刮下矫健臀肉上的一小片皮肉,血水顷刻间流下。

齐枟身上颤抖了一些,还没能从射精的快感中回神,就被疼痛拉回来。他被逼着往前爬行几步,身后跟着他的狐妖却偏生要故意慢他半步,子宫拉拉扯扯,一派软烂淫靡。

齐枟走了两三步实在是没了力气,掌心与小腿磨破的伤口越来越大,几乎走出两道血路来。

失了理性的妖物毫不怜惜,他刚得了趣味,便忍不住一再催促,狐尾把两侧臀肉大的啪啪直响。结实的臀肉被打的红肿发亮,期间还掺杂了不少兽毛刮出来的血痕。

齐枟实在是爬不动了,他呜咽着摇头,垂下的青丝随之水草般摇动。红着眼睛的妖物发了怒,环绕在腰腹间的狐尾微微松开,没了支撑的齐枟惨叫着就要跌倒。

子宫被拉扯到极致,颓软的身体硬是逼出一股力气,玉白的四肢如风中弱柳般摇摇晃晃。齐枟抖如筛糠,身上的冷汗混着血水流下,宫口颤抖的围着阴茎左摇右摆,花穴不停的颤抖。

狐妖一时觉得这样还不错,就任由他这样颤抖着支撑残躯。

齐枟被极致甘美的情潮和痛苦来回拉扯,眼前都是一片混乱的黑雾。他的眼中涌出一点水汽,沾湿了深黑的长睫。墨色的瞳孔被稀薄的泪水泡的又深又润,深黑的眼中清晰的映着眼前的一切,却因为没有一丝的焦点而显得无辜茫然。

也只有像这样被欺负到极致才能逼出他一点泪水。

像是撬开坚硬的外壳才能看到湿软含珠的蚌肉一般。

狐妖吻上他湿润纯黑的眼瞳,卷走他眼角挤出的泪水,舌尖在长睫根部舔来舔去,像是在啜允什么美味的水果。即使是在被纯粹的兽性所控制、毫无理智可言的时候,狐妖都咬住齐枟素白的脖颈轻轻呢喃,“你骗我,是你在骗我。”

狐尾重新卷上,撑起他身上的重量,齐枟小小的舒了一口气。四肢因为过于用力而陷入沙石中,染上深深血迹。

狐尾无声催促,齐枟只能收起泪水慢慢向前拖动爬行。粗大的肉刃把一口淫穴欺负的泪水涟涟,滑腻的淫水都打湿了整的大腿,拖出两条血迹夹杂着晶亮淫液的道路。

子宫被扯的越来越软烂,被欺负的一点脾气都没有,再是如何欺负也不知道反抗,只能柔媚的被拉扯,流下淫液。

齐枟被情欲浸泡,一身皮肉酥软的不成样子,对外界的一切都失去了感知,只能感觉到那个淫乱的肉袋子越来越瘙痒。

他机械的往前爬行,也不知爬了多少步,双腿上的皮肉都全部被蹭破了,沙石深陷入肉里,留下斑驳的深深血迹。

狐妖突然重重往里面一顶,狐尾猛的收紧,阳物颤抖着吐出粘稠的精液,子宫壁被滚烫的精液浇的发疼。齐枟长吟一声,尾音里像是带着钩子。

狐妖抱着齐枟倒下,杂乱滚烫的吐息扫过齐枟发间,那股子檀香味似乎愈发浓重起来。

狐妖深深的喘了几口气,眼中的赤色慢慢消散,他看着怀中的血人,几乎不敢相信是自己弄出来的。

他慌手慌脚的抱起齐枟,见他身上没有几块还是完好的皮肉,各种伤痕交错遍布其间,他几乎被流出的血染成一个血人。齐枟浑身滚烫,脸上是一种病态的潮红,气若游丝。

狐妖差点哭出来,他颤抖着解开齐枟的封印,金丹里面的灵力缓慢流出。

“喂,没死吧?还听得见我说话吗臭道士?”

灵力在经脉里游走,皮肤上的伤口肉眼可见的迅速复原,只有残留的血迹还在控诉着曾经的兽行。齐枟脸上的红晕消散了些,表情总算是稍微正常了点,但是眼神仍然是茫然的。

狐妖小心翼翼的抽出深埋在子宫里的阴茎,但沟冠被宫颈锁住,无论怎么弄都弄不出来。齐枟似乎是被这种小心温柔的撵磨弄得很舒服,幼猫似的哼了两声。

狐妖都快要哭出来了,“你正常一点啊老道士,快起来骂我啊。”

齐枟身上恢复了修为有了力气,但神志还是没有清醒,他似乎奇怪于停下的阴茎,主动轻摇劲瘦的腰肢。他不能精准的控制力气,子宫被牵扯的反而厉害一点,狐妖心里发急,又没有办法,只好稳住他的腰身自己继续轻轻的摩擦。

阴茎在一片温热湿软中违背主人意志的慢慢胀大,狐妖觉得自己像是做了什么错事一样心虚。齐枟却越发觉得满足,他半阖着眼睛,尤带着血痂的薄唇轻微开合,吐出一团饱含情欲的湿热水汽。

狐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道长,他心里又觉得被什么东西涨的生疼,要破了一般,又是觉得被人挖开了一个无底的大口子,一直往下掉,摸不到底。

他竟是不自觉的落下泪来,泪水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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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齐枟的下巴上。齐枟茫然的拿手去碰,可是指尖虽然已经恢复如初,却还是沾着干涸的血痂沙土,泪水渗入其中,他什么也没有感觉到。

狐妖低头去吻他,齐枟也只是茫然顺从的张嘴,血腥味,腥膻味,还有一丝隐秘的甜味,带着一点微不可查的檀香。

狐妖一抬眼就对上齐枟茫然失神的眼睛,他心里一痛,强制性的拿手合上他的眼睛。他心里发慌,然后又想自己有什么错呢,他把自己困在这个鬼地方这么多年,还老是骂自己,现在也只是对他嘴硬不肯服软的惩罚而已。

他越想越是如此,把自己安慰住了,渐渐觉得心里安定下来,心底那一点微末的慌乱也被他甩到一边不管。

但眼前是难题不能不管,他对着卡在里面的阴茎,心里安定下来后也有了主意。狐妖不去管子宫壁,专门赶着宫颈碾压,把宫颈撵的喷水发软。

他现在不知怎的耐心出奇的好,把自己会的技巧全都用上了,轻拢慢捻抹复挑,加着难得的十分的耐心,把那一圈软肉照顾的妥妥当当。

齐枟像是在温柔的欲海中浮沉,浑身发软,比之前被封了修为时还不如。他的足尖的因为快感而蜷缩,足尖粉红,像是半开菡萏,尖尖上染着一点粉色。

细碎的呻吟宛转悠扬,纵使是最名贵的乐器也比之不上,所谓竹不如肉,不外乎如此。

就算他大胆的把胀痛的男根往他那面蹭,也只会得到温软掌心的抚慰。他身上的每一寸都被尽心尽力照顾好,连磨着宫颈的阳物也温柔的不可思议,他的一声轻之又轻的痛呼都能让之停下,为他好好安抚。

被如此周到的安慰,齐枟还是要压着下腹往里面挤,狐妖怕扯疼他,只能跟着一起动。弄了几次后狐妖略微不耐烦,蓬松的大尾巴扫来扫去,他愤恨的拿齐枟的颈肉磨牙,一丝油皮都没有弄破,只留下一片晶莹的水迹。

狐妖不耐烦开口:“你又这么了?”

昏沉中的齐枟被这种温柔麻痹了头脑,胆子也大了些,他小声含糊道:“里面...”

里面里面,怎么又是里面,这已经是最里面了好吗?臭道士你真当自己是无底洞啊?再喊爷爷就把拂尘再捅进去,捅穿!看你还要不要里面。

狐妖心里吐槽到飞起,连带着表情都控制不住,雌雄莫辨的脸上一派孩子气的不爽。

狐妖不肯承认齐枟话中隐含的嫌弃他短,脑海中幻想着自己胯下长出巨屌把齐枟一口气捅穿,他哭着喊自己狐仙爷爷求自己放过他的样子。狐妖把自己取悦了,只当齐枟现在是个傻子,说的话都是胡话,当没听见就好了。

他身下依然慢吞吞的温柔又有力的服侍那一圈宫颈,淫水越积越多,全都堵在子宫里,像是又被灌了满肚子水一样。

齐枟的腰腹慢慢有些僵硬,躺在狐妖掌心里撸的阴茎也硬到了极致。狐妖知道他快射了,心里居然有一丝紧张。

他的手心微微出汗,却还是稳稳当当的抱着他,小心的把他转成一个正面被自己抱住的样子。宫颈磨着阴茎转了一整圈,越发湿软。

齐枟小口呻吟。

狐妖不自觉咽了口唾沫,他又不是圣人,他是最追逐本性、随心所欲的妖物。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慰抚,换个圣人来也受不了。要不是之前一口气把妖性暴露了个彻底,现在理智回笼又格外坚挺些,早把他操的骨头都断了。

狐妖龇牙咧嘴的忍着心里暴虐的性欲,继续尽心撸动手心里的阳物。齐枟贴在他的胸前小口喘息,线条流畅的背脊宛如拉满的硬弓。湿热的气流濡湿了狐妖心口的衣衫,他似乎听见齐枟极小声的一句“剜芙。”

“你刚才说什么?”狐妖不敢置信问道。

齐枟不答。

然而还不等狐妖继续逼问,齐枟面色通红的射出精液。他屏着呼吸,等阳物跳动着射干净了,才大口喘息着。

他现在浑身上下都是软的,没有任何一块肌肉还能提起一丝力气来。

狐妖抓住这浑身虚软的片刻,快速的抽出插进子宫的阴茎。

齐枟触电一般浑身剧烈颤抖,他张着嘴,却连惨叫都发不出来。

他仿佛一瞬间被人挖出了心脏,连血液都停止了流动。

狐妖也快窒息了,他是被吓得。

明明子宫口已经那么软了,明明第一次都顺利出来了,但是阴茎抽出来的一瞬间宫颈还是差了最后一点。

它被卡在沟冠那被拉出来了。

好在狐妖停的极早,没有被完全扯出来。他已经做好了一口气全部抽出的打算,虽然发现的极早,但硬生生停下来还是把子宫拖行了一段。

巴掌大的、软绵绵的子宫停在花穴里,他的龟头还是卡在宫颈那。

齐枟久久喘不过气来,狐妖急的一个劲的掉眼泪,心里慌乱一瞬间一点办法都没有。这样紧急的情况连给他装鸵鸟的机会都不给,他慌乱了半晌,才颤抖着扶住齐枟,理顺他的胸口,让他呼吸跟顺畅些。

他几乎是怕了那个小东西,下身一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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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枟慢慢的能理顺呼吸的,但是他的瞳孔似乎更加涣散了些,更加茫然了。墨色的眼瞳映着表情焦急、双眼流泪的狐妖。

狐妖把他圈进自己怀里,头靠着自己胸口。他默默流泪,又不敢动,又觉得委屈,明明是一片好心,他也没做错什么,怎么变成这个样子。

齐枟贴着他的胸口轻声呢喃了一句什么,狐妖没听清,哽咽问他:“什么?老道士,你.你不会死吧。”

他小声喊了一句剜芙,可惜狐妖没听见。

他颤抖着反手抱住他,下身轻轻动了动。狐妖魂都快吓出来了,他死箍住齐枟的腰身,生怕下一刻见到他从身下拖出来一段血糊糊、带着肠子的器官出来。

齐枟撑起上身,他墨黑的瞳孔看着狐妖。狐妖几乎不敢跟他对视,生怕他质问自己把他的肚子怎么了。他却只是小声又说了一句里面。

狐妖一愣,突然明白他是什么意思了。药物全浸在子宫里,受影响最大,但是阴茎再怎么大也没有说能把子宫塞满的。他心里又慌乱了一阵,又把他按回怀里,连声音都是颤抖的,只闭着眼睛胡乱道:“我不知道,臭.你.你别乱动。”

但齐枟非要乱动,他腰身晃不动,只好费力的啜允着花穴。狐妖被逼的心头火起,激起一丝凶性,他咬着他脖子上的嫩肉,狠恶恶道:“这是你要求的,出.出了什么事我不负责任的。”

他凭着这口气撑着自己的胆子,慢慢磨着卡在花穴里的子宫壁。花穴被撑到极致,反而卡的很紧,跟想象中的拖着一个肉袋子的样子有些出入。

但依然是很吓人的。

狐妖极力忽略那些乱七八糟的,只想着怎么去弄这个子宫,双手把齐枟狠狠圈在怀里。

子宫里全是黏液淫水,被花穴夹的紧了就沿着宫颈间的细小缝隙流出去,两人腿间跟上了一层浆汁似的。

齐枟还在叫,声音小小的,叫的又软又腻,还带着一丝特有的沙哑,简直不像他能发出的声音。他一向不喜欢说话,被他逗的狠了就会骂他,让狐妖更加暴躁。

可他如今又确实在他怀里呻吟。

狐妖心里乱成了一锅粥,以前那个各种各样的道长浮现在脑海中,生气的、端着架子的、更多的是没有表情的、沉默的、一尊雕塑似的,跟现在这个在他怀里呻吟,被他淫干着子宫的融合在一起。

齐枟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除了那个淫贱的肉袋子什么都感觉不到。他费力呻吟,延水沿着合不拢的嘴角流下,他的身体似乎变成了一片虚无,只余一个享受极乐的灵魂在天上飘。

狐妖十足的不好受,他明明在淫奸他身上最柔软最珍贵的地方,心意一动就能决定这个小玩意的生死,却不觉得有多舒服。他生怕下手重了出事,连阴茎上传来的快感他都怕牵连自己分神。

子宫卡在花穴里被固定住反而好操作些,不像之前老是跟着阴茎一起动,弄都弄不下来。

玩弄整个子宫的感觉真的太过诡异,他在狭小湿润的腔室磨蹭,心里直发麻。

他自个担心,就忍不住低头去看齐枟脸上的表情。齐枟脸蹭着他的胸口,手指无力的扣着他的衣襟,红色的衣袍都被延水染成深色。

他面带红晕,像一枝在三月春风里盛开的桃花。

看着都不像是清檀道长了。

但狐妖还是没敢放松,他跟他斗了多年,交手次数不计其数,深知这人是多么能忍。他索性闭着眼睛什么都不看,专心弄那个淫荡的子宫。

吸饱了药力的每一寸淫贱浪荡的皮肉都被狠狠撵过去,把所有的汁水都榨出来,把这个淫乱不堪的肉袋子操到没有力气再去反抗他。

齐枟身体软的跟一汪春水一样,柔若无骨。那个肉袋子也被干熟了,每一寸隐秘的角落都为他打开,没有一丝保留。

他使了个巧劲,别着花穴把龟头撬了出来。他急出了满头的汗,长舒了一口气,一睁眼就看见齐枟撑着脑袋看着自己,差点没背过气去。

他用了仅存的理智才没把他摔到地上,他猛地站起来,像个被人轻薄的黄花大闺女,“你看我干什么!!!”吓得音都破了。

齐枟懵懵懂懂的看着他,也想站起来。

狐妖差点崩溃,“你别动!!!!!”你一站起来子宫掉出来了怎么办!

他又张嘴要说什么。

狐妖更加崩溃,“你闭嘴!”

他急的转圈,看见了地上的拂尘就拿它把子宫推回去,等拿起来了才想到用妖力岂不是更好。他又扔下拂尘,扔出去的一瞬间又想自己刚才为什么不妖力直接扒开宫颈出来呢。

他气的脑子发蒙,一拳打在石壁上,等意识到的时候已经太迟了。过猛的妖力惊动了锁妖阵,数十倍的攻击原路返回来。

他躲避不及,硬生生受了一击,脏腑生疼。喉中一甜,吐出一口血来。

齐枟看了似乎想过来又不敢的样子。

狐妖内心愤怒,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愤怒,也不明白为什么心虚愧疚,为什么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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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躁,他什么都想不明白。他一向率性而为,现在他却连自己的心都看不明白。

狐妖一向对自己认识的很明白,却是今天才知道自己有做圣人的潜质。他被各种激烈混乱的情绪所充满,又被这个锁妖阵所束缚,内外都是山重的压力,像是要把他挤爆一样。

但他居然忍住了,他深吸几口气,连喘进去的空气都带着血腥味。

他尽量温和的把那个娇弱的小东西推回原来的地方,用妖力把它护着,又板着脸把齐枟搬到石床上。

要你把你爷爷困在这,活该你睡这么烂的地方!

齐枟捂着肚子满脸红潮,眼里都是湿漉漉的水汽。

狐妖狠恶恶的瞪了他一眼,“快睡觉。”

然后齐枟翻了个身真的就睡了,留下满肚子无名火的狐妖自个生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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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子包好上蒸笼了,就等蒸熟出锅了~

有好多的回复啊,有点受宠若惊的赶脚?(????ω????)?

看到有好的小天使看文又疑问啊,可能是蠢作者叙事能力太差了吧,这里解答一下

很多人问感情线的,大概是双向喜欢。小狐狸几百年前就开始喜欢道长,但是现在自己没发现也不敢承认,因为他觉得道长瞧不起自己。道长的话大概是心中充满了大爱(??),以前对小狐狸是又爱又恨,现在的话恨强烈一点吧。

两人应该是相爱相杀把,这样的肉才好次嘛?:?(??ω\?)???

还有关于彩蛋的

彩蛋里也是道长啊,是前两章小狐狸羞辱道长的那一段的扩写,和正文无关,大家当成是平行空间吧。

道长他姓齐、名枟、号清檀,齐枟是他,清檀也是他。

读音的话叫齐云也可以,叫齐檀也可以,不过蠢作者一般叫齐云因为觉得好听一点23333

小狐狸的名字一开始就出来了,叫剜芙,可能是存在感不强吧,今天让道长多喊他几遍好了。小狐狸不傻,他只是在道长面前掉智商而已,而且他的定位蛮明确的--可爱幼稚渣攻

最后的一点无关紧要的废话,今天蠢作者生日,可以厚颜无耻求一句破蛋快乐嘛|( ̄~ ̄)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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