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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茵困于药性,睡在翟路床上,动不动就要,折腾到凌晨四点。
饶是翟路努力想证明他不再年轻会秒射,体力很好,后来也有点招架不住。
可云茵难受,他还是尽心尽力让她爽。
十二点,云茵嗅到食物的香气,轻蹙黛眉,悠悠转醒。
翟路取出餐盒,逐次放在茶几上,“姐姐,该吃饭了。”
少年乖巧的话语,瞬间让云茵切换成姐姐模式,“谢谢弟弟。”
一出声,她才惊觉自己嗓音沙哑。
手肘撑着床,她试图坐起,漫天漫地的酸乏侵袭着她。
朦胧的记忆涌上脑海。
从接到翟路电话起,再清晰就是她坐在门口,反锁房门,难耐地等翟路来。
后面似乎是一场香艳的梦。
破处。
射精。
这种光是听着就脸红心跳的台词,怎么会是翟路会说的话?
缓过初时的酸乏,云茵坐起,感觉到双腿间的异常酸痛。
好像,磨破了皮,出了血。
她掀开被子,睡裙卷起,膝盖上的淤青根本盖不住。
伴随着瞳孔地震,云茵整个人裂开。
有段时间她常做春梦,醒来顶多是内裤微湿,从没有淤青,或者私处撕裂的疼痛。
难道……她真的跟人做了?
不可能!
翟路这么好一个孩子,怎么会趁人之危。
莫非,翟路喊来呈遇?
虽然药性趋势下,她应该十足十的骚浪贱,但总归把第一次给了呈遇,他应该不会太嫌弃她。
这么想,她心情好些了,趿上拖鞋走向卫生间,“弟弟,呈遇走了,让你给我送饭?”
呵。
翟路冷笑。
“姐姐,不是哦。”吃醋的翟路,少见的对她阴阳怪气。
但云茵并未察觉,困惑地看着他,私处的酸疼格外明显,还带着浓浓的愧疚感。
……她不会趁着醉酒,强迫了翟路吧?
虽然在云茵模糊的记忆里,她好像喊了两次翟路,可这不代表她醒来愿意代入翟路的脸回忆那些激烈的性爱。
对,激烈。
翟路指了指沙发上沾血的假阴茎,“姐姐,昨晚你一直用这个捅自己。”
便宜它也不便宜呈遇!
倒是没想到,翟路会如此实诚如此直接说出来,云茵差点呼吸不过来,盯着那巨大又丑陋的玩意看。
就这尺寸……
不撕裂才怪!
“你都看见了?”
云茵崩溃许久,声音颤抖地问。
翟路一本正经,“对的。姐姐那里真的很漂亮,我舍不得那个脏东西捅进去。我拦你,你就说不捅烂那里,你就很难受。姐姐对不起,我不想你难受。”
云茵:“……”
一时之间,她也不知道,是翟路说自己私处很漂亮更羞耻,还是她不顾翟路阻拦非要自渎更羞耻。
翟路还在絮叨,“姐姐,可我看着你,还是拦不住。你摔跤好多次。后来我给你买膏药,你就自己坐在浴缸边沿,一直摩擦双腿,还发出很奇怪的声音……”
翟路回忆起她当时放肆婉转的呻吟,摇晃莹白的双乳,以及充血挺立的淡红奶头。
运动裤之下,小翟路眷念昨夜销魂,再次硬挺。
翟路嗓音还有少年人的青涩,是乖巧且好听的。
这是第一次,云茵多听一个字,就多一分晕过去的冲动。
“停!”饱受煎熬的云茵,小脸通红,终于出声制止翟路。
翟路配合闭嘴,看向她的眼神尤其纯真无辜。
小孩描述的场景涌上眼前,云茵只觉罪孽深重。
可诡异的是,私处居然泛滥起莫名的湿意。
“弟弟,我,我不是凶你。”云茵深呼吸,努力平静解释,“我先去刷牙,你忘记我昨晚干过的事!待会我问你昨天那个谁算计我的事。”
云茵还不确定,但她觉得,八成是连恺。
“好。”翟路坐直,“我等你一起吃饭。”
云茵转身时,笑容就垮掉了。
其实,经翟路这么一说,云茵有点无法心平气和跟他同桌用餐。
但……昨晚的事。
罪魁祸首是连恺。
翟路也拦她了,小孩害怕不敢送医院也正常。
他有什么错呢……
云茵深深叹气,弯腰时看到擦破皮的乳尖。
她都不敢细想,她又是熬不住,用身体磨了撞了哪里。
等云茵收拾干净,面对翟路时,稍微平静,并且面不改色将假阴茎扔进垃圾桶。
翟路给她递筷子,故意说:“姐姐,我百度了。第一次很珍贵,你就这么扔了?你说,这个理由这么离奇,呈遇哥哥会相信你吗?”
云茵:“……”
她倒
', ' ')('不觉得呈遇有处女情结。
只是这事说起来确实丢脸。
若非必要时刻,她不想跟呈遇提起。
……
连恺酒驾死了。
连父生意受挫,当晚碰过林慕的男人,也多多少少遭受损失。
他们想不到是因为林慕这个无依无靠、任他们轮奸的学生。
林慕知道时,在盛羡君新买的公寓。
而盛羡君在她的身体里。
她的穴小,可能那晚备受凌辱,盛羡君不需要再扩张很久,她已经能接纳他了。
但还是会痛。
她一拧眉,穴肉就绞着盛羡君的巨根,几乎要他射精。
只是几乎。
盛羡君很生猛,能操干几个小时。
为连恺的死,林慕心甘情愿献身,高潮、淫叫,甚至愿意做他见不得光、随叫随到的小情人。
她这具身体,被这么多男人进入过,不多一个盛羡君。
何况,看着盛羡君,她能想到翟路。
两年后。
林慕大二,她正在实验室研究项目,口袋里的手机就震动个不停。
一结束,林慕就点开。
是盛羡君。
【叔叔想插你了。】
……
【再不理我,就把你按在实验室操。】
林慕:“……”
她收起手机,惊慌地看向四周。
没人。
真怀疑这人时刻监控她。
林慕继续洗手,擦拭干净才回:【在哪,我马上来。】
盛羡君没回复。
林慕耸肩,走到门口,才发现门锁似乎坏了。
两个师兄刚走,她花了两分钟搭理盛羡君,门锁就恰好坏了?
【再不理我,就把你按在实验室操。】
眼前掠过这句话,林慕涌起不好的预感。
“啪——”
灯突然关了,四周陷入一片漆黑。
林慕背靠墙,“叔叔?”
粗糙的手指直接顶开内裤插入她的蜜穴,盛羡君轻笑,“你倒是挺自觉。”
林慕合拢腿,不让他搅动。
可她的软肉包容、吸食这根侵入物。
并且想要更粗更大更烫的。
盛羡君两年几乎不断的操弄,让她的身体变得十分敏感,比起清修的室友,她甚至可以说是淫荡。
从前她把盛羡君当成翟路的替代品,现在她把盛羡君当做泄欲工具。
而且她知道一个秘密。
翟路是盛羡君的儿子。
这个秘密让她觉得很刺激,以至于,她每次轻易都在盛羡君身下高潮。
“这是实验室,会有监控,会有人经过。”林慕压下欲望,“你想我身败名裂吗?叔叔,我的底线就是我的学业。”
盛羡君喜欢她正儿八经的模样,更喜欢她小穴里源源不断的骚水。
“监控坏了。至于人,”盛羡君单手捞起她的腿,手指一个深入,“那你就要忍着别叫了。”
盛羡君前段时间又去找翟欢。
又是徒劳无功。
憋了好久。
他也懒得跟她调情,搅弄得湿淋淋后,扯烂碍事的内裤,庞然大物直接刺入。
“吧唧”一声,小穴牢牢包裹。
盛羡君掐住她的臀肉,狰狞性器直抵子宫,又骤然拔出,紧接着再深入。
原始的抽插戳刺。
有力快速操弄十分钟后,林慕再也忍不住,高声呻吟,腿勾着他的腰,指甲狠狠划过他的背。
黑暗中,盛羡君边走边插,每一下都插到最深处。
“轻点……”高潮过后,林慕缠住他,娇滴滴地请求。
盛羡君拂开桌上杂物,将她放在桌上,大手分开她的双腿,“噗嗤”、“噗嗤”地抽插,“小姑娘,你还不知道,你叫叔叔轻点,叔叔就会重点吗?”
“有……有人……”林慕气息不稳,“器材……很贵……”
盛羡君掐住她的屁股,迫使她微微抬起,更好地容纳他的巨物,“那你别叫。”
怎么可能不叫!
憋了一段时间的盛羡君,上来都提枪猛干,每一下都想要操死她。
桌子上玩腻了,他又让她坐在他右臂,右脚勾住他的脖子,张开骚穴,任由他进出。
高难度的姿势令她摇摇欲坠,第二次高潮。
盛羡君却还没射。
林慕苦不堪言,咬牙承受时,突然看到不知何时摔倒地上的手机亮了。
翟路找她!
猛烈的激动让她收缩穴口,直咬住男人的肉刃。
“小骚货?”盛羡君声音轻颤,低哑,不等她开口,浓稠而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射入林慕的阴道。
过后。
盛羡君拨弄她穴里的精液,“怎么了?”
“我
', ' ')('有事。”
林慕跪着去摸手机,任由盛羡君摸穴。
林慕点开微信信息:【林慕,你要帮我……】
“啊!”
还没看完,盛羡君就掰开她的臀肉,就着自己的精液,凶狠后入,一插到底。
林慕痉挛中,手机落地。
缓过激情,她抓起手机:【……帮我去找呈遇。】
呈遇是她读研的学长,一年前做项目时,他们成了组员。林慕足够聪明,留在竞争残酷的小组,并且成功认识呈遇。
翟路的情敌。
其实,她要是跟呈遇挑明翟路的心思,呈遇加快动作跟云茵求婚,翟路就会失去云茵。
也许,她可以趁虚而入。
可她舍不得翟路难过。
那么肮脏,那么艰难的,她一个,就够了。
她正要恢复,脚踝被盛羡君提起,她掌心撑在地面,感受到铁棒仍在操弄。
倒立的体位,她不太舒服。
可他就是有本事,用原始的插入,让她潮喷。
惦记着翟路,身体的快感反而显得虚无,她乳肉轻晃,全身都没安全感,却还是用手指输入:【……好。】
林慕的不专心,挑起盛羡君的怒火,力道凶猛,撞她撞到墙边也没有收敛。
“叔叔,射了这次放我走。”林慕九死一生,艰难地说,“你不是想要我穿女仆装,明天我请假,整天都随你玩。”
盛羡君重新抱起林慕,交合的地方微微抽离,又再次紧密接连。
“你为了谁?”男人嗓音压低。
林慕咬着他的巨根,巧笑,“翟路。”
果然,他不仅不恼,反而在微妙的愤怒与刺激中,在她体内射了。
盛羡君放走了林慕。
因为时间紧急,林慕内裤都没穿,下面夹着盛羡君的精液,就直接去找了呈遇。
……
翟路得知呈遇今晚要在酒店跟云茵求婚,整个人都回归年少时的阴鸷状态。
两年前,他趁人之危,占了云茵的处子身,用一根假阴茎蒙混过关。
他察觉到,云茵因为不好意思,主动疏远他。
只是态度上的,她对他还是尽心尽力的。
他想要努力长大,也克制着欲望,不过偶尔夜深人静,想到她中药时的活色生香,右手解决。
可听到呈遇要求婚,甚至跟云茵做,他就不想装了。
翟路确定林慕缠住呈遇后,直奔呈遇订下的情侣套房。
“呈遇,你来了?”
开门的云茵,穿着小吊带,露出精致的锁骨,细白的长腿。
她眼上蒙着黑丝带,似乎是为了配合呈遇。
他就是弟弟。
为了呈遇,SM都能玩?
妒火横生,翟路进门后反锁,双手摁住她的细腰,将她摁在门背,掌心隔着薄薄的布料,揉捏她乳尖,学着呈遇的音色,晦暗不明地“嗯”了声。
云茵身子轻颤,奶头瞬间在他指下挺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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