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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处射进姐姐的子宫(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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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肉顿时吸附修长的食指,伴随着蜜液,一点一点吞进。

小翟路年轻躁动,吐露不少清液。

翟路忍住搅动的邪念,垂落的右手掰开她发烫的小手,抽回深陷诱惑的左手食指。

可怜的软肉绞着,手指抽离是发出“噗嗤”的声响。

“弟弟,你不要我吗?”云茵跪在他身旁,双手抱住他的大腿。

半露不露的酥胸,正好挤弄他又硬又烫的欲望。

绵软馨香,瞬间让他回忆起强上她时的荒唐与欢愉。

那次他不敢破处,只能乳交。

他紧紧握拳,任由她狠狠摩擦,“姐姐,你确定要我吗?”

少年嗓音本是清润的,此刻低沉又沙哑,裹挟成熟的勾人。

云茵点头,小手扯落少年的运动裤。

隔着裤子,嫣红的唇瓣含住跳动的性器。

半晌,吐出来,她抬头,可怜地问:“弟弟,你能用它救救我吗?”

“我是谁?”翟路捞起她香汗淋漓的小脸,“呈遇,还是翟路?”

云茵轻怔,低语喃喃:“呈遇……”

果然!

她喜欢的只是男朋友呈遇!

所以,她是有什么当姐姐的癖好吗!见谁都喊弟弟!

暴怒的翟路退开半步,不准她再勾引他。

他甚至想送她去医院。

遇到男医生。

或她醒来后羞耻后悔。

都不能让她把他当成呈遇的替代品。

“弟弟,我可以用这个吗?”他正平复怒气,却听到女人诡异又绵长,缠绵又勾人的呻吟。

他都走远了,她找了什么好东西?

他打开手机闪关灯,看到欲求不满的云茵,拿了根牙刷,正要往花瓣开合,清水潺潺的小穴捅。

“你也不嫌脏!”翟路扔开手机,夺过牙刷,单手拎起全身滚烫的云茵。

临了心疼,他轻柔、珍重地打横抱起云茵,“姐姐,没有人比我更爱你。”

翟路这个年纪,未必懂得“爱”。

可他因她备用呈遇折磨,又因她推不开她。

他只能认为,他爱她。

或许起初变态的占有欲,是另一种形式的爱。

他从未期许过自己正常。

即便他今晚真正进入云茵,也不会多意外。

云茵突然哭了,“呜呜呜,坏弟弟,你凶我。”

抽抽噎噎的,不忘蹂躏他可怜的凶残的阴茎。

翟路闷哼一声,踩落碍事的运动裤,大步走向浴室。

怕磕碰着她,他终于开了壁灯。

幽暗的光线下。

云茵美得惊心动魄。

右膝抵在浴缸边沿,他单手罩住她绵软炽热的细腰,“姐姐,站好。我帮你。”

泪水沾湿的睫毛轻轻扇动,犹如振翅欲飞的蝶。

翟路情生意动,剥落她挂在肩头的睡衣,以及那一套三点式的泳衣。

记起她说要泡温泉。

若是公共泳池,她这活色生香的模样,不就要被别人看去?

他又暗搓搓生了不少火气。

故意重重揉捏她颤颤、晃晃的香乳,指腹轻佻地碾过她本就发红的奶头。

药性驱使,她根本经不起撩拨,瞬间挺立。

“翟路?”云茵向前倾,柔白丰盈的胸脯碾着他的肋骨,“你好像长高了,变帅了。”

掌心托住她沉甸甸的硕果,指尖轻弹,“姐姐,你再说一遍,你在勾引谁?”

内外兼并的刺激令她并拢双腿,可还是有羞涩的液体沿着大腿内侧流淌。

她扬起面若桃花的小脸,湿漉漉的小脸打量翟路青涩的英俊面庞。

娇笑地拉住翟路的手,再次引他挤入湿漉漉的穴口,“臭弟弟,不是要你捅烂它吗?”

轰——

理智终于殆尽。

管她清醒还是昏沉,管她真心还是假意。

他的欲望又热又硬,真实得他全身发疼。

“姐姐,松手,我帮你。我让你爽。”他诱引她。

云茵照做。

他顺势四肢挤入她腿缝,敏感的双腿瑟瑟发抖,他分开,左手捞起她的右腿,将她抵在墙壁。

单脚站立在冰冷的浴缸,后背是同样凉意入骨的瓷砖,云茵骤然一抖。

可两处的冷意,又缓解了体内腾腾燃烧的热意。

不过两秒,她便习惯这个岌岌可危的姿势,千娇百媚的低吟溢出。

翟路受到鼓舞,剥落湿了大半内裤,露出湿淋淋、热腾腾的性器。

他知道她备受药物折磨,肯定准备好接纳他。

但他还是怕她疼,右手中指挤入那湿濡的洞口。

紧致。

收缩。

却也时刻容纳他。

他变成四根手指,她不见疼,反而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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愈发高亢:“弟弟,重一点!”

抽回开拓疆土的手指,不等她反抗,昂扬肿烫的肉刃直直刺入春水涟涟的蜜穴。

“痛!”

薄薄的处女膜被戳破时,她拧眉,深吸一口气。

翟路杵在湿热的甬道,深觉得女人是矛盾的生物。

她叫疼,叫得跟哭似的。

但她的软肉,却狠狠绞着他的东西,明明就是要他深入,戳刺,征伐。

“姐姐,还痛吗?”

云茵咬了口他肩膀,而后委委屈屈地说:“痛……”

翟路就硬挺着。

又实在难熬,弯腰衔住她肿胀的奶头,重重吮吸,发出靡靡之音。

仿佛能吸出甘美的乳汁。

想操死她。

想让她怀孕。

真正占有她后,他又变成了那个小混蛋。

“啊……”

甬道突然被一股戳热刺激,她痉挛着低吟浅唱,显然是舒服的。

但没坚持几分钟的翟路,真正黑了脸。

他好像,比那种糟老头战斗力还弱。

“弟弟,”云茵爽到了,踮起脚,亲了亲他的喉结,“我好像好了……”

低眸看她酡红的小脸,打颤的左腿,留在湿润蜜地的阴茎,再次勃起,撑开肉壁后,他故意拔出寸许,恶劣地问:“姐姐,真的好了?”

下体潮涌般泛湿。

云茵哭着说,“没,没好……”

翟路握住她脚踝,挺进时同时伸直她的右腿,更深入交合。她失去支撑,心慌意乱,自然咬得更紧。

“弟弟,我……我要死了……”

几次深入后,云茵嗓音沙哑。

不再是难受求操,而是难受求放过。

其实也不是难受的死法。

是欲仙欲死。

翟路这次能忍,听话地抽出硬烫的性器,用湿润的头部摩挲她可怜的花瓣。

药性催发,她淋湿他大半根。

以为他还会深深刺入发痒的小穴,可他似乎受了委屈,就是在她腿缝,穴缝出徘徊。

她湿透了。

伸手拨开两瓣软肉,“弟弟,进来呀……”

光色晦暗。

可他看得清,那娇艳欲滴的地方,流淌着他的精液,她的处子血,她高潮喷的水,还有他的。

如此淫糜的盛景,直让他顶胯挺入。

狠狠抽插。

在皮肉碰撞声里,他真的想捅烂这要他命的地方。

如她沉沦药性时,说的骚话。

从她单脚倒立,到她坐在浴缸边沿,他架起她的双腿搭在双肩……

他疯狂变化姿势,不变的就是年轻莽撞地抽插。

后来。

即便是药性猛烈,云茵也觉得私处的疼,她攀住他汗湿的肩膀,哑着声,“弟弟,下次再操我,行不行?”

湿热的掌心覆住她的脚踝,他故意看她摇摇晃晃,被迫抱住她,胸乳挤压他。

勾引他。

“真的下次?”他的巨物还顶在她可怜的小穴。

云茵点头,“当,当然。”

他冷笑一声。

怎么可能有下次。

他捅破了她的处女膜,他把她操得全身酸痛,她明天醒来,总会发现的。

发现之后,她怎么可能再把小穴送到他面前,任由他操干。

云茵又要哭,“弟弟,你凶我……”

“我怎么舍得凶姐姐。”翟路张嘴叼住她微肿的下唇,亲昵地咬了口,才诱哄般说,“姐姐,我把我的精液,射到你的子宫好吗?”

光是听到这话,云茵便浑身酥软,颤栗中就绞紧肉壁。

翟路在她高潮时,掰开她软腻的臀瓣,借势深入寸许,射精。

几乎秒射的第一次后。

他操干许久,第二次的精液又浓又烫,一股股刺激着她发软的身体。

云茵因药物格外敏感,因他激射,再次高潮喷水。

翟路正式开荤,想到从今往后再没机会了,就想整夜操弄她。

她身上流淌他精液的模样,也能瞬间让他硬。

可他拨弄精液时,发现淡淡的血丝。

她的处子血早就被冲掉了。

应该是她哪里撕裂了。

药效可以让她想要,却不能让她初次承欢的身体收放自如。

抒发兽欲后,翟路倒善良起来,亲亲她滚烫的额头,“姐姐,我帮你洗澡。”

“翟、翟路?”

云茵的声音,带着哭腔。

翟路动作一滞,想着如果云茵清醒过来,是求饶还是一错再错。

手指探入黏湿的穴口,拨弄融合的液体,他近乎阴沉,“是我。姐姐。是我给你破处的。”

泛着红的双腿轻颤,在翟路平静的撩拨下,再次分泌汩汩春水。

“再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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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云茵忽而咬住他的耳垂,又娇又媚地鼓励。

翟路松口气,垂着的右手扯下花洒,调试水温。

两指抵开花瓣,留出湿漉漉、粉嫩嫩的穴肉,温水对准冲刷。

细细一股,并不强烈,却也刺激得软肉颤颤巍巍,勾人蹂躏。

冲走浑浊的精液,他终于看到一处渗血的伤口。

很小。

他坏心眼按了一下,她不仅没喊疼,反而娇语连连。

好像以为他甘做和尚给她洗澡,今晚就不会再沉溺肉体之欢。

包容他的甬道似乎洗干净了。

不知道会不会残留他的精液。

她的子宫,是否会孕育他的孩子。

翟路越想,越没心思给她洗澡。

忽然记起那个雷雨夜,赤身裸体的云茵摔倒在淋浴的方寸之地。

他只有装乖弟弟,飞快冲淋她的身体,才能降低她的警惕。

那日硬得发烫的性器,宣泄几次欲望。

却始终没有这次酣畅淋漓。

他要弥补那夜遗憾,忽然觉得洗澡是件特别有趣的事情。

他抬手将花洒固定在上方,与云茵一起站在水柱下。

右手捞住她发红发软的细腰,漫不经意地徘徊,忽而描摹她的臀线,忽而指尖轻挑她绵软的奶头。

左手挤了沐浴液,狠狠揉搓她挺立的娇乳。

“舒,舒服……”

少年莽撞粗鲁的指腹,对困于药物的云茵来说,是极致的欢愉。

“姐姐,你是不是也帮我洗?”

翟路上下其手,不忘诱骗。

云茵睁眼,水珠浸染睫毛,她躲了躲,看向他的眼眸愈发纯真无邪。

也真诚好学。

她学他的样子,挤了沐浴液,胡乱在他全身揉搓。

“噗通——”

忽然脚滑,摔跪在热腾腾的大鸟面前。

她盯着研究了会,觉得它好像变大变长了。

沾了水的手指戳了戳他的根部,热热的,似乎在跳动。

再抬眸,她问:“弟弟,我可以吃吗?”

“……”翟路抱起她,摁她坐在浴缸边沿,掰开她细细的腿,露出已经干净的蜜穴,“不可以。”

“乖乖坐着等我。”翟路补充。

云茵点头。

翟路在她包里翻不到安全套之类的东西。

说明,她没想着献身呈遇。

说不定,她的初吻也被他偷走了。

翟路百度后外卖了可以涂她伤口的药膏,想了想,买了尺寸合适的安全套。

正要退出。

突然看到一根粗大狰狞的假阴茎。

思考两秒,他点了购买。

他回去,就见未着寸缕的女人,岔开腿坐在浴缸上,难耐地磨着……

火气顿时上涌。

连恺这个狗逼,到底给她下了什么重药!

明明洗澡前,她就是快被他操死了。

结果他出去点个外卖,她又熬不住了。

真是一秒都不能离开。

他大步上前,拎起她,听到淫糜的“吧唧”声,所有的火顿时聚集下腹。

他将她按在水柱下,掰开她的腿,中指粗鲁地抽插进出,“姐姐,你不嫌脏吗?”

“为什么脏?我脏吗?”闻言,她垂眼,无辜地问。

你怎么会脏。

最脏的是我。

翟路突然关了水龙头,跪在云茵面前,掌心托住她柔软滑腻的臀瓣,张嘴含住她的私处。

云茵瞬间痉挛喷水。

他尽数吞咽,舌尖灵活挤入她的小穴,安抚性地舔过她的层层软肉。

又让她爽。

又没那么让她疼。

更用行动表明,他不会觉得她脏。

云茵根本站不稳,全部重心都在翟路身上,感官的极乐也全都仰仗翟路的唇舌。

被翟路口完,云茵彻底全身痛红,勾缠的欲望停歇,乖乖配合他,穿上内衣和睡衣。

正好。

外卖也送到门口。

翟路随手披上浴袍,接外卖时,无视外卖小哥讳莫如深的眼神。

他销毁证明下单时间的小票,割破手指,血抹在假阴茎上,然后随手扔在地上。

不管云茵信不信,他总要试着骗一骗!

他没见过认真的云茵,挺怕她就此让他滚。

忽然想到杳无音信的顾水柔,明白要是女人不爱你,怀了你的孩子也会逃走。

宁愿做妓女,也不愿被你抓到。

颓丧的翟路,拨开安全套,拿起药膏,走向陷在床被里的云茵,“姐姐,我给你擦药。擦完药,就睡觉。”

云茵:“擦哪里?”

“阴道。”

云茵眨眨眼,然后翻开退,褪下内裤,主动撑开小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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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里面一张一合的小嘴儿。

小脸微红,完全是任君采撷的模样。

翟路又问:“姐姐,我是谁?”

“翟路。”

他嗯了声,挤出膏药,用棉签给她擦。

云茵嘤咛不断,忍了几秒,按住他的手腕,眼神落在他勃起的性器上,“弟弟,用这个给我擦?”

中药的云茵,不是一般的野。

翟路倒是想。

但他是清醒的:“你要我用这个擦,就白擦了。”

你再刺激我,我干到你没力气撩我。

云茵憋憋嘴,不快乐地“哦”了声。

翟路想着明天蒙混过关,特意跟她分床睡的。

熄灯没多久。

云茵窸窸窣窣爬出被窝,视力极好,钻入他的被子。

小手抓住他寻常状态的欲望,云茵满是渴望:“弟弟,用这个进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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