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侵犯湿得一塌糊涂(h)(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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翟路硬了。

他眼眶微红,声音沙哑,“姐姐,你摔跤了。”

云茵顺着光线看到半湿的纸袋,伸手接过,“没事。我能站起来。你别害怕,等我洗完,你也洗个澡好吗?”

云茵动作飞快,翟路以居高临下的视角,清楚地看到她绵软的大胸几欲挣开浴巾。

恍惚间,他好像看到粉粉的尖儿。

不待细看,她已经用纸袋捂住胸口。

他说:“好。”

他退出门,伸长胳膊举着手机,“姐姐,我不会看的,你放心。”

“好。”

翟路毕竟不是酒吧里某些流里流气的青年,她不怕他侵犯自己。

就着微弱的光,云茵将纸袋放在架子上,揭开浴巾,右手扶着墙,试图起身。

脚踝处传来刺骨的疼。

她摔了有几分钟,一直坐着没感觉,这会儿稍稍用力,疼痛便露出獠牙。

云茵咬牙忍着,一点点往上挪。

漫长的静默中,云茵站稳,抓住喷头,拧开水龙头,调试热水。

突然劈开天地般的雷声响起,云茵一惊,喷头落地。

她弯腰去捡——

“嘭”,整个人摔趴在地上。

胸口隔着沁凉的金属,恼羞之下,她扯出,扔开。

脚踝处的肿痛,开始让她意识混沌。

“姐姐?”

少年担心的声音,将她拉回现实。

在小孩面前摔倒,她觉得丢脸至极,“我没事,我可以起来。”

翟路抓着手机,光束掠过她可怜的屁股,落在她又肿几分的脚踝,“姐姐,你别折腾了。你再摔,右脚要废了。”

“不会的。”

翟路关了手机闪光灯,随手放置在盥洗台上,摸黑蹲在云茵面前,“姐姐,这样我就看不见了。我帮你洗澡,好不好?”

“不行!”她几乎脱口而出。

顾水柔应该经常饿着他,他很瘦,瘦到她从未在乎过,还在长身体的少年就比她高半个头。

他的脸也纯稚到不似凡人,她当然把他当小孩。

直到这一秒,她才真正把翟路的性别定为“男”。

翟路面不改色撒谎,“姐姐,宿舍只有我留宿,宿管是个中年叔叔。你不想我帮忙,想他帮吗?”

中年大叔?

……

云茵紧闭双唇,不答。

翟路再接再厉,“外面刮风下雨的,我回来路上看到树都倒了几棵。姐姐,你现在请谁来帮忙,谁都要冒生命危险来。”

睫毛轻颤,云茵动摇。

翟路作出低低的哭腔,“姐姐,你怀疑我是坏人吗?”

致命一击。

云茵忙说,“没,没有。你是弟弟,我怎么会。”

云茵还在绞尽脑汁想安抚他的话,微凉的手已经穿过她的腋下,“姐姐,我扶你起来。”

“好。”

强烈的害羞,令云茵陷入沉默。

翟路单手托着她摇摇欲坠的身体,右手捞起喷头。

温热的水轻轻拂拭脏污,云茵觉得,现在比趴在地上整晚好。

只要把翟路,幻想成华琳。

“姐姐,用沐浴露了吗?”

翟路一声纯真无辜的“姐姐”,击垮她的幻想。

“用,用了。”

翟路说:“那我只要冲洗一遍就行。”

“对,对。”

就在云茵昏昏欲睡时,又听少年说,“姐姐,腿分开。”

云茵整个人裂开。

翟路少不更事,肯定是单纯给她洗澡。

整个过程,他除了用左手架住她,根本没碰她哪里。

可做过春梦的她,满脑子情色画面。

肮脏!

太肮脏了!

云茵暗暗叱骂自己,半晌糯糯“嗯”了声,乖乖分开腿。

只要翟路跪下,不仅能看到她最勾魂的软肉,还能亵玩。

但她体温过高,多半病了。

他想,至少把她送到床上,再干。

因此,他忍了忍,单纯为她冲洗。

“姐姐,洗好了。”

头昏脑涨的云茵,连忙并拢腿。

“姐姐,我扶你到我床上,然后你自己穿衣服?我室友回家了,我睡他那里,你别害怕。”

“好。”

云茵躺平床上,用翟路的被子盖住赤裸的身体。

她摸出密封包装袋里的纯白内裤,做贼一样穿,忽然清醒,朝卫生间喊,“弟弟,你不用帮我洗衣服!我,我明天自己洗。”

翟路已经在揉搓她的内衣,“姐姐,我洗了。”

云茵:“……”

感觉这辈子的脸,都在今晚丢尽。

她套好衣服,缩在气味清冽的被窝,困倦袭来。

翟路洗完衣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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速淋浴,找到云茵买给他的云南白药。

“姐姐,你扭伤了,我帮你涂药?”

云茵惊醒,鼻音浓重,“好。”

随即,她腿上的被子掀开,有清凉的药物洒在脚踝,缓解锥心的疼。

下一秒,少年毫不留情的揉捏,痛得她喊叫出声。

她睁开眼,泪珠挂在睫毛,鼻头通红,好不可怜。

翟路诱哄,“姐姐,这样好得快。你忍忍。”

“好。”云茵闭上眼,蠕动娇唇,“弟弟真乖。”

几分钟后,翟路不再满足蹂躏脚踝,转移到膝盖。

云茵半梦半醒,“膝盖不用。”

“青了,姐姐。”翟路已被欲望驱使,根本不怕她抓现行。

如果她抵抗,他就帮助她,狠狠侵犯她。

云茵想拒绝,可她头很痛。

少年力道正好的指法,居然让她很舒服。

她含含糊糊说了“不用”,可他继续造作,她也没再说话。

闪电划过夜空,宿舍内亮起微弱的光。

翟路趁此将双手滑至她腿根,微凉的指甲时不时刮过她的内裤。

“翟,翟路?”

云茵睁眼,惊慌地按住他的手腕。

“云茵,再叫一遍。”

翟路下体硬得发痛,因为她一句软软称呼,理智趋近丧失。

“翟路。”云茵使劲掰扯他滚烫的手腕,带了真实的哭腔,“你在干什么?”

翟路阴鸷一笑,手指顶开内裤,挤入窄小的缝隙。

湿热,紧致,密密包裹着他征伐的凶器。

“姐姐,你看不出来吗?”他恶劣地问。

指甲艰难地往前一点,他俯低身躯,掀开被子,推高睡衣和胸罩,抓住颤栗的甜乳,“姐姐,你真紧。”

云茵并腿,架住他的手腕,“你闭嘴!你快走!”

印象中,少年修长漂亮的手指,在她最为私密的部位,搅弄春池。

云茵可耻地起了生理反应。

她急哭了,“你快松手!”

翟路叼住她的奶头,舌头细细舔过,安抚又讨好。

可身下的女人就是哭。

湿得一塌糊涂,却不愿意为他叫床。

翟路抽出手指,勾出湿湿的液体。

云茵还是心软,往后缩了缩,“弟弟,你是不是把我当成别人了?”

顿了顿,她严肃地说,“早恋不行。你还得中考。”

翟路闷声不语,两手抓住她的细腿,掰开,牙齿碾过干净无毛的纯涩蜜地。

云茵气哭,真实的湿热和舒爽令她哭得更凶。

“这就疼哭了?”翟路抬眼,舔了舔嘴角。

似乎在品尝她的甘液。

云茵看不清翟路的脸,绝望中低语,“我是不是在做梦,可我上次做春梦还是呈遇,怎么现在成了翟路?”

听到这句,翟路就黑了脸。

又是该死的cheng-yu!

他再次低头,舌头卷过颤抖的软肉,时而温柔轻盈,时而大力裹挟。

仿佛想要跟cheng-yu攀比技术。

而病中的云茵把这当成一场梦后,哭还是哭,不挣扎了。

翟路的舌头简直要了她的命。

在她最脆弱的地方,一次次勾起她的颤栗与欲望。

“啊!”

翟路突然击中她较里的敏感点,她不受控制,呻吟,喷水。

恼羞之时想,这肯定是梦,不然翟路这么小,怎么会懂这些。

云茵变得放松,扭了扭小屁股,低语,“好舒服呀。”

翟路那受得了她这么娇!

他故意在她脆弱的地方捻弄,引得她高潮连连。

“不要再来了!”云茵实在受不了,哭着求,“弟弟,我快死了。”

翟路放开,微微挺腰,犹如艺术品的手指把玩着挺立的乳尖,“姐姐,这样有没有舒服点?”

云茵咬唇不语。

并没有。

臭弟弟。

“姐姐,我也快死了。”疯狂摧残她绵软胸部的翟路,居然可怜兮兮卖惨。

云茵心软,“怎,怎么了?”

手腕被大掌包住,他牵引着她,落在跳动的大鸟上。

手指被烫,云茵往回缩,但他不许。

“姐姐,救救我。它又硬又烫,只想插你。”

云茵听得脸红心跳,“你还小,不要瞎学这种乱七八糟的荤话。”

翟路气笑了。

被他玩得春水连连,还记得教育他呢。

但良机难得,他引着她剥落裤子,将她柔软温热的小手覆在微湿的性器。

“姐姐,它很喜欢你。”

云茵哼了声,“我不喜欢它,太丑了!”

翟路猛地掐了把她娇娇的奶头,“你还见过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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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梦里见过,你有什么好吃醋的!”云茵委屈,“你再欺负我,我醒来不管你了!”

这句话稍有威慑力,他松了力道,语气也放软了,“姐姐,刚才我让你这么爽,你不能回馈我一点吗?”

云茵:“……”

“姐姐,自己会吗?”翟路放开她的手腕,不痛不痒地威胁,“你要是逃,我会哭哦。”

云茵觉得,这个梦又色情又漫长。

乖孩子变成了臭弟弟!

真讨厌!

可她几处娇花都不堪摧折,权衡之下,她包住那粗长滚烫的玩意,英勇赴死般,胡乱抚弄。

带着她味道的手帕,变成了她的掌心。

翟路呼吸粗重,眉骨都红了,他俯低身子,想要亲亲她。

可她避开了。

他顺势落在最喜欢的乳尖,用舌头拨弄,直到它红肿胀大,仿佛要分泌出奶水来。

“你怎么还没好。”云茵抱怨,“我手酸了。”

还不是第一次秒射,这回苦苦支撑!

但他没说,在她抱怨时,右手再次抓她的手腕,同时在她的掌心猛射。

黏湿的液体滚烫,云茵挣不开,嘴上骂:“臭弟弟,你欺负我!”

“这就欺负了?”

翟路射完,意犹未尽,抽了放在床头的纸巾,扔到她手里,“自己擦!”

趁她专心擦拭精液,他半软的鸟儿找到入口,直接挤进去。

她没防备,就这样让他侵入,触到那层薄膜。

“弟弟,好疼呀。”云茵后退,温热的眼泪就落在他的手背。

翟路手指在娇花上扩充,少年气的嗓音变得低哑诱人,“姐姐,想我放过你?”

“对,对。”云茵抓住他的手,覆在她额头,“我生病了,我特别难受。”

掌心的滚烫并没有浇灭他的兽欲,但他稍微冷静下来。

现在云茵病中昏沉,以为一场春梦,他不捅破她的处女膜,爽过毁尸灭迹,还能在她身边做乖弟弟。

等他有能力将她终身监禁,再撕破脸也不迟。

“转过去。”翟路命令,又诱引,“就放过你。”

云茵照做。

黑暗中,翟路的手指摸透她的身体,性器再顶入她腿根缝隙。

情动的云茵再次分泌出春水,听着男人抽插时的“噗嗤”声,一张老脸红了又红。

祈祷再也不要做春梦!

可身体是敏感的,胸部被迫碾着硬硬的床板,她摸黑抓住翟路的手,引他包住湿热的大胸,“弟弟,疼疼这里。”

掌心碾过求欢爱的奶头,翟路想,早晚操得它破皮、出血。

半个小时后,翟路爽了,云茵彻底睡着。

他用纸巾擦拭她泥泞不堪的私处,给她翻身时,顺手剥了她的内裤。

恶念是瞬间滋生的。

他打开她手机的闪光灯,架在床头。

左手捂住她双眼,右手拿着自己手机,穿过她的膝盖抬起,对准被他蹂躏的花瓣,拍摄。

觉得不够。

白皙修长的手指没入颤巍巍的嫣红,搅弄,连拍几张。

他将照片上锁后,亲吻再次泛起春潮的蜜穴,“姐姐,好梦。”

云茵睡得沉,后来他给她擦洗,换内裤,涂抹清凉膏药,都不见醒来。

凌晨三点。

雷雨终于停歇,翟路睡不着。

开荤的少年,满脑子都是邻床的云茵。

他点开手机,江澄从晚上八点开始烦。

【小孩,资源好看吗?】

【你怎么不理我?你真的在宿舍里做爱?】

【别在我床上!】

【你持久力可以啊,能干这么久。】

……

【记得戴套。】

翟路盯住江澄最后一句,仔细回忆昏天暗地的几个小时,他挤进去过,但退出来了。后面他狠插她腿根,射精时也不避讳。

算无套内射吗?

会怀孕吗?

翟路犹豫许久,决定不给她吃药。

要是她怀了,他就要她生。

翟路越想越清醒,终于点开《水多耐操的姐姐》。

片里的弟弟真幸运,是姐姐主动勾引的。

翟路越看越烦,气云茵只在梦里接受自己,关掉视频,睡觉!

云茵第二天下午才醒来。

身上清爽,没有痕迹,也没有酸疼的感觉,只有脚踝还浮肿着。

云茵精神疲惫地坐起,回忆着惊天动地的床戏。

难道是因为睡在翟路的床,所以春梦主角变成了翟路?

第一场是小孩趁摸药各种占便宜,第二场是小孩食言,将她的双腿钉在他肩膀,狠进狠出,疯狂激射。

想到滚烫液体没入甬道的刺激,云茵瑟缩了下。

她做贼般张望四周,见翟路专心致志在写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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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低低喊了声,“弟弟。”

她嗓子怎么哑了?

昨晚的梦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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