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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水柔随手穿上长及脚踝的风衣,遮住了备受凌虐、湿哒哒的身体。
质问翟路时,更是端出些母亲的严厉。
即便如此,云茵也忍不住去想男女交欢的声音。
顾水柔确实很美,生了翟路,总归三十多,可一张凝白小脸根本看不出岁月的痕迹。欢爱过后的桃花眼,潋滟着点点春光。
云茵不敢多打量,端端正正与顾水柔对视,“您误会了。翟路还小,根本不懂这些。”
听闻,顾水柔乐了。
腿心处火烧火燎的疼痛麻木些,她抱臂斜倚门框,抽出跟细长的女士烟。
片刻,女人笼罩在轻淡烟雾中,讥诮又凉薄,“继续。”
云茵被烟呛到,拳抵住唇,闷声咳嗽。
翟路瞪了顾水柔眼,沉着脸开窗通风。
被暖到的云茵,深吸一口气,道,“您好,我住在附近。昨晚翟路无家可归,我把他领回家了。我知道您迫于生活,可孩子还小。他需要安稳的成长环境,需要您的关爱,更需要去读书。”
“是,我放养他,不爱他。”顾水柔吞云吐雾,淡淡扫了眼装乖的翟路,“小混蛋,我不准你读书了吗?”
翟路:“……”
为引起顾水柔注意,不好好读书、惹祸,他说不出口。
顾水柔被嘲是一点朱唇千人尝的妓女,他把那肥猪打得半死,因此被勒令退学,他更说不出口。
但云茵,他非要不可。
他酝酿几秒,眼眶盈水,惨兮兮哭诉,“妈妈,不要剥夺我上学的权利。”
云茵心疼,条件反射揉了揉他的短发,“读书是翟路改变命运的机会,您是有什么顾虑吗?”
她憋了半天,没好意思说,是不是学费不够。
顾水柔历尽千帆,轻易看透云茵:是被娇养的好姑娘,不谙世事,年轻单纯。
翟路被她吸引,意料之中。
食指轻点香烟,灰沫零星落地,顾水柔看向翟路,状似漫不经心问,“小混蛋,你确定,想读书?”
翟路点头,“姐姐点醒了我。”
顾水柔突然抄起地上水壶,狠狠掷向翟路,冷漠地说:“滚吧!”
千钧一发之际,云茵护住翟路,扑到另一边。
水壶“嘭”地砸到床头,碎玻璃混着水珠,铺了半张床。
云茵心有余悸,问:“弟弟,你没事吧?”
翟路却只关心,她主动邀请他埋胸!
虽然她裹了几层布,但他仍记得昨晚残留唇齿的奶香。
不等翟路回答,顾水柔疯了似的抄家伙扔。
云茵吓得不轻,再次扣紧他的手腕,奔逃。
历史重演。
两人逃回云茵租房时,都气喘吁吁。
“弟弟,你妈妈怎么生气了?”云茵擦了擦额头的汗,忧心忡忡。
翟路面不改色,“她不要我了。”
云茵想到昨夜她的禽兽行径,便说,“今晚你住附近酒店,我先帮你解决上学的事情?”
倘若顾水柔真抛弃翟路,她作为“导火索”,狠不下心把他送到孤儿院,只能回家求爸妈收养他了。
翟路,“我害怕。”
顿了顿,他轻垂眉眼,任人蹂躏般,“姐姐,你要是怕你再抱着我,你可以睡床。我睡草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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