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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的门铃声清脆的在客厅里回荡,将情迷意乱的两个人猛然震醒。
周清茫然的睁眼,看着对面墙壁上挂着的一幅壁画,五颜六色的花瓣交杂在视线里混成一团彩色,不平静的气息,混乱的心在胸腔之下快速地跳动着。
而她身下的人只是停了一瞬,后又吻着她的乳肉,一只手将她两团乳捏在一起,舌尖舔过她双乳红晕、乳尖,酥麻的电流蹿上周清的脑袋,在她又要沉入这情欲之中的时候,门铃又响了一声,她瞬间清醒。
那一只手却隔着内裤,一下按在了她的阴唇上,布料下陷,摩擦着她那穴口的软肉她应激的一抖,感受到一股水从自己穴里快速淌出,掀起一股爽意,很快又变成羞意让她脸颊红色又更深了一些。
伸手推了推沉间的肩膀,似要将他推开,沉间埋头吃乳,不为所动,周清涨红着脸,低头看着他黑色的脑袋,声音发地媚媚地又带了点急促,说:“别…别弄了,时余来了。
身下的人仍没有回应,甚至手指还恶劣的戳着内裤,顺着她花唇形状不断的往下压。
“呃嗯~”周清气息一重,娇喘一声,但还想着门口的时余,害怕时余进来看见她和沉间这般情状。
眼眸下压看着沉间的黑色脑袋,也顾不得太多,伸手抓着他的头发往后一扯,沉间本能的仰头,离开她乳尖的时候,溅出几丝唾液一下就消散在晨光之中,他仰头看着他,眸子里覆满欲色,眼帘一压,渗出的光带着一种雄性的侵略性,周清看得心惊。
耳边又是一声门铃声响,周清撇头看了门一眼,然后回过头捧起沉间的脸,快速的低头亲了一口,说:“我们回房间好不好?“
沉间没有回答,只是仰头用唇瓣也碰了碰他的唇,欲色的眸子闪坏意的光亮。
“她知道密码,我们进房间。”周清被他看的心跳加快,又想着时余,无措急了,低头啄着沉间的唇瓣讨好的细声说着话。
这般举动,显然取悦到了沉间,沉间瞥了一眼门后,托起周清的屁股,转身往房间方向走,走的时候还不忘把自己放在一旁的外套也拿上。
进房间,关了门,沉间手指微动就听到落锁的声音,余光睨了一眼门锁,就将人抵在旁边墙壁猛亲,双手掐着她的大腿肉将她下放一点,用裤子隆起的地方顶了顶周清。
“唔-别——”那侵略的意义太明显,周清在缺氧的边缘被沉间好心的放开,让她喘息。门外的时余已经自己输了密码进来,打开门出了玄关扫视了客厅一圈发现没人后,往餐厅桌上走过去,将自己带上来的早餐放好,接着往她房门走,边走边喊她清宝,询问她起床没。
周清被沉间吻得情迷,耳边是时余一声比一声大的声音,在沉间手指挑进内裤插入嫩穴的时候,所有声音在一瞬间化做脑中嗡响。
“嗯-呃-”她咬着唇,那在肉穴里的手指只是轻轻一勾,就掀起一阵酥麻快意,热液顺着手指不断的流淌出来,低下全是湿腻的感觉。
颤颤的气息在鼻尖呼出,眸子里凝着水光,周清低眸嗔着她穴里手指的主人,眸光落到他那一双袒露着爱欲的眼睛中,周清又觉得羞人,开口颤着音说道:“你别,时余还在外面呢。”
房子的隔音其实很好,毕竟价钱摆在这里,周清选择住在这里也是因为这里足够安静,让她一个人的时候能够不被打扰,可是此刻,大概是因为精神紧张,内外夹击,她清晰的能感觉到自己的穴肉在紧搅着沉间的手指,水腻声随着手指的动作流淌而啧啧发出声音。
而在门外的那一边,周清似乎也能听到时余动作发出的声音,她一声一声的喊着自己皮鞋硬底和地板摩擦出细微的响声,在来的途中时余还绕进公卫里洗了个手,伸手将房间之间的走廊灯光关掉,然后脚步声越来越近自己的门前。
“宝贝,你夹得好紧。”沉间不适时的发出声音,然后手指缓慢的从她穴里抽出,刮起一阵阵酥麻酸痒,直直地抽上她的腰。
再一次插入的时候多加了一个手指,肉壁被撑开,然后又紧紧裹着进来的物体,指节微曲,只是轻轻一转,就勾得水流更大,眼睛里的泪也一层一层漫上,沉间的唇贴着她的颈,边吻边说:“好多水,我的手都湿了。“沙哑的的嗓音,描述着下体他触碰到的地方
说话的时候,热气一下一下熨在她颈部肌肤上,色气极了。
在这种紧绷之中似乎又有另一种刺激的快意,的确让她流更多的水了。
门锁微动,然后传来机械卡住的声音,门外的周清敲了敲门,喊到:“清宝,你还没起床吗?
敲门声一声一声地响起的时候,穴里嫩肉也像在应和敲门声那般,一下一下的咬着手指,沉间微顶了一下腮,视线下落在两人腰腹下方,唇角微勾,在周清急促的呼吸中,曲指抠挖,不断的往穴里深处钻弄。
“唔”周清本来想回时余的,被沉间这么一弄,声音差点又要变成呻吟,被周清强撑着理智压抑住。
她伸手掐了掐他手臂上的硬肉,鼻音重重地压着声音朝他说:“你别弄我了
', ' ')(',时余时余。”话还没说完,她便感觉到穴里的手指擦过她某个敏感凸起的肉里,痉挛的快意在穴里跳跃至尾椎骨,一路麻上大脑,炸出一片火花。
穴里的热液似泉眼被破开一般汨汨流出,快感随着热液一同淌了出来让周清大脑有那么片刻的宕机,之后垂头抵在沉间肩上大口喘息。
——叩
又是一阵敲门声,周清身体一绷,耳朵捕捉着周围甚至外面的所有声响,她甚至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客厅时钟的声音,秒针一下一下地走动,滴答滴答。
内外的折磨真的快要让她疯了,时余还在一声一声叫着,沉间还在吻着自己的脖子、耳朵、含着她的耳垂一阵的舔,穴里的手指又开始新的一轮抽插。
弄死她算了,周清这样想。
那么久周清都没回应,时余担心她出什么事了,叫声变得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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