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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已经暗下决心不想让他走,但这样满足将彦的欲望是自己想要的吗……青泽达雄看着自己胯下的宗本将彦,正攥起拳头这么心想着。
眼前这嚣张的家伙正准备解开青泽的裤腰带,给青泽达雄口。
青泽看着他的动作并没动手拒绝。
明明自己已经跟他说好了,但真来的时候又于心不忍。那干脆还不如直接送宗本将彦回家,自己这样子到底在干什么……
不应该这时候欺负一个病人,就算自己再怎么想要,也不该是现在这种情况……青泽一边摸着将彦发烫的脸一边在心里打退堂鼓。
“将彦……你又有点发烫了。”青泽咽了咽口水,抵住宗本将彦的额头,他在和宗本将彦的接吻和拉扯中尽量保持最后一丝理智。
“你怎么这个时候,还这么多话……”宗本将彦看着像雕像似的杵在床上的青泽不满,解完青泽的衬衫扣子,又把青泽下面仍处于休眠状态的宝贝掏出来,口手并用盘了将近二十分钟,直到它变成一根炙热又坚硬的铁棍。
虽然还没射,但青泽达雄这根东西直挺挺的长度在宗本喉头最深最软处一戳一戳温热了二十分钟,宗本将彦也不知道从哪学来的技巧,能一直让喉咙保持着紧绷的状态像个有力的吸水口,一直盘住青泽的茎口。
青泽达雄按着宗本将彦的后脑勺,小心地把自己的手指插在将彦漂色的头发里,怕扯到对方。
怎么会这么舒服……青泽达雄心想。
他随着将彦的吮吸舒服地直吸气。
两个人的呼吸声沉闷地交织在夏日夜晚凝滞的空气里。
“你这个也太大了,就算我见过那么多也排到前几的,弄得我下巴觉得好酸胀,快合不上了。”将彦吐槽。
青泽看着将彦嘴角流下晶莹的口水,忍不住低头用舌头舔了上去,然后和将彦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
“我大概知道你了……”宗本将彦忍不住笑了出来,虽然他也知道自己这时候笑很不合时宜。
“什么……”青泽疑惑。
宗本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你真的是不合时宜地对我表露出不像这个年纪的纯情啊……”
“诶?”青泽诧异。
“好了不逗你了……”宗本将彦勾着青泽达雄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房间里一时安静的只听得见两人接吻的声音。
现在这个美丽又脆弱的的罂粟花,让青泽心里异样的欲火更强烈地燃烧起来。
既想保护他,又想摧毁他,让他变成我一个人的所有物,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狱,陪着他的,都应该是我。
我的宗本学长……
混沌的、炙热的欲望摊开在青泽眼前,青泽达雄或许曾在春梦里想到过这一幕,但看着眼前的将彦,他还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宗本将彦——这个五年前自己为之骄傲、习惯性生人勿近、实则却很温柔的海胆学长,自己心里那个原本已经不再报任何期待的、充满遗憾和悔恨的对象,居然再次重逢在自己的生命里,并且先下正要和自己发生这样的亲密关系。
这是五年前的自己可望而不可求的。
虽然口口声声跟面前这个放肆的家伙说,你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但心里真的因为这种变化而对他的感情有什么变动吗……
青泽看着将彦漂成金色的发顶,那里萌生出一点点不为人注意的黑色新发。青泽
思考这个问题,然后给了自己否定的答案。
并没有。
在青泽心里,将彦还是那个将彦。
反倒是意外的重逢,让现在的青泽更难撒手、更加小心翼翼,即使现在的宗本将彦已经没有以前那么敏感在意,可能连感觉都没感觉得到他表露出的这种小心翼翼罢了。
青泽心里想:这样下去真的对吗……自己这样和他口中的那些客人又有什么区别……
理智和欲望在他脑海里往不相关的两边扯,最后在宗本将彦的邀约下终于断了弦。
宗本抬起头,那双眼睛和青泽记忆里的宗本将彦重叠,但那张嘴说出的话绝对不是从前将彦能脱口而出的。
一瞬间青泽达雄被拉回现实,看着宗本将彦像只艳丽又带毒的蛇,手抚在自己那根棒子上,吐着信子开口了,“它现在看起来很精神,怎么样,用它填满我吧……青泽。”
将彦说着躺倒在床上,然后把两条腿慢吞吞缠上了青泽达雄的腰。
“好。”但青泽达雄显然看起来犹犹豫豫无法下定决心。
青泽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将彦后面那里探进去让他感觉濡湿又烫手,一张一合地松软,好像迎合着青泽达雄的手指进入。
这感觉太奇怪了,像缓缓打开一个潘多拉魔盒。
随着深入,青泽达雄的手指在濡湿的穴口里试探宗本将彦的反应,在整根手指没入之后,青泽按压住一处软肉时,将彦的身体毫无防备地从床上弹了起来,同时喉咙里吐出愉悦的呻吟声,“好棒……好舒服……”
', ' ')('“够了够了……你可以多塞一根手指……”
青泽没停手。
“不是要去地狱吗学长……这种程度哪够……”青泽说。
“可以了吧……青泽……别……”宗本将彦蹬着腿想跑。
青泽坏心肠地没有放过这个地方,反倒另一只手抓住宗本的腿把人固定在床上,加快手上的动作。
“啊啊啊啊……你这坏家伙,别再继续了……别让我这么快就射出来啊笨蛋。”将彦几乎崩溃,他突然意识到身下这个家伙可不是听话的小狗,他有点害怕了,所以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吼着出来的。
青泽这才发现自己玩过火了。“抱歉,学长我……”
空气里凝固了半晌。
“你怎么还不快进来?”将彦叹了口气,想赶紧结束了。
“哦。”青泽这才反应过来脱掉平角裤,上去吻宗本将彦。
“好疼!能不能轻点!”将彦说。
“我进不去。”青泽蛮力怼了怼,还低头看了看以为是没找对地方。
“才扩了两根手指,也和你那个东西差太多,能进去才怪。”将彦说。
“啊,我家里没润滑,我下楼去买。”青泽赶紧提裤子。
蛤?都到这个时候了,这个笨蛋长到三十五岁大脑里是空的吗?!
“诶……”将彦看着青泽风风火火出门的背影,嘴里那句:「实在不行沐浴乳也可以」还是咽了回去。
被青泽这个家伙搅弄一通,宗本将彦根本什么心情都没了。
他想,下地狱好像还挺累的,好困,我额头怎么这么热,好难受……
尤其还是跟青泽达雄这种同手同脚的笨蛋,真是不想去了。
宗本将彦下地去厨房喝了一杯水,又坐回到床上,扯着毛巾被角一倒,整个人沉沉睡过去了。
另一边的青泽达雄套上帽衫,站在楼下吹了一会冷风,脑子清醒了不少。
自己这是在做什么……将彦病都没好呢。
他走去最近的便利店里买了点冰淇凌、退热贴和维生素冰镇饮料。润滑拿在手上犹豫了半天,还是一起拿去结账了。
等他抽完一根烟进屋的时候,发现卧室的灯早关了,将彦正呼吸深沉地睡着。
青泽摸了摸宗本将彦的额头,去卫生间沾湿了一块毛巾又转身回来,给将彦擦了擦。
“青泽……这个笨蛋……会不会读气氛……”将彦喃喃,俨然是梦中言语。
青泽达雄想到宗本接咖啡的样子就笑了,心道到底是谁不懂读气氛。
青泽达雄在将彦嘴上亲了一下,又给他掖了掖被子,说道,“睡吧,有事叫我,我睡隔壁。”
将彦似乎听到又没听到,延迟地嗯了一声。
“早上好~”宗本将彦醒来,下意识打了个招呼。
宗本抻了个懒腰,觉得身体一下子轻松了不少。
屋子里空荡荡的没有动静,只有卧室的窗帘被室外徜徉的暖风吹起,肆意飞舞。
宗本看了看四周。
嗯?人呢。
“青泽?”
宗本将彦把堆在眼前的头发往后一搂露出眉眼,找了一条宽松的家居裤套上,随手抽紧了腰上的抽绳,光着脚踩在被阳光捂暖的地板上,在屋子里每个房间都巡了一圈。
“早上好!”将彦趴在客厅的门框上。
没人。
“早上好!”将彦打开卫生间的门。
没人。
“早上好!青泽你躲在这儿抽烟吗?”将彦探头往露台看了一眼。
还是没人。
宗本回卧室捡了自己的衣服,堆到沙发上。
这家伙,就这么放心我一个外人在他家里待着吗。
“我要走了哟~”宗本说。
宗本将彦走去厨房,发现冰箱门上贴着青泽写的便利贴。
啊哈,被我找到了。果然在这呢。
「早上好。昨晚睡得还好吗。茶几下面有退烧药和退热贴,冰箱里有冰淇淋,如果还感觉不舒服就吃点吧。给你留了一把钥匙在餐台上,想出门的话可以在周围走走,不过也没什么好逛的,你还是要多休息。冰箱里有吃的。我去上班了,等我回来。青泽。」
“啧。不早了吧……现在都下午了。”
宗本看完,把烫手的贴纸赶紧按回冰箱上。
心道这家伙……
本来我只想跟他说一声就离开的,怎么那么笃定我会等他啊。
搞得好像我跟他关系好到什么一样。
宗本捏着大理石台面上的钥匙,那东西在阳光的反射下发着闪耀的金属光泽,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放进了口袋里。
“青泽达雄……”
宗本在心里默念这人的名字,想着自己从前真的关照过这个家伙所以给他留下很好的印象吗,才让青泽现在对自己表露出这么明显的关心。
想了半天,宗本摇摇头。
', ' ')('【我喜欢学长。】记忆里的某一处画面突然蹦了出来。
蛤?这家伙不会真的还在意以前那些事吧。
宗本将彦心道,我现在可是最讨厌翻旧账的人了。
宗本抄起烟盒,拉开玻璃门到露台做出拥抱大自然的姿势大喊道,“青泽桑,少自作多情了,我可不是真的舍不得你不想走,只是舍不得这个大平层啊——”
觅食的麻雀被宗本吓的惊飞,宗本坏心眼地朝着那些叽叽喳喳的鸟更大声地“喂”了一声,然后兀自坏笑。
“喂!好美啊——怎么这么美啊——”
宗本将彦靠着栏杆向远望去,夕阳映照着一片远处不规则形状的云,在城市上空呈现温暖的光。
怎么原来没发现有这么好的风景呢……原来是太习惯看黑夜了。但偶尔换个口味也觉得新鲜呢。
“这里风景真的很不错啊——”宗本像懒猫一样闭起眼睛感受光。
宗本将彦眼前的碎发在阳光的照耀下显出富有生命力的光感与血色,突然有一瞬间,他不是很讨厌自己现在这样脆弱易折断的头发了。
青泽家露台的栏杆并不高,宗本靠在上面仔细估量了一下,只要自己用力一撑,就能从这里翻下去。
十二楼,摔下去人肯定没得救。
虽说在这样令人难忘的风景下坠恐怕是件很美的事……
不过,宗本将彦抬眼,看着照在指间的阳光,心里突然萌生了另一种异样的想法——把今天的风景记在脑海里,并且期待明天会有什么其他形状的云朵,好像听起来比在艳阳下悲惨地死去更好一些呢……
而且这么不打招呼地死在青泽这里,会给他造成不小的困扰吧。
宗本肚子咕噜噜叫。
“啊,好饿。那就,吃点东西吧……”
嗯,是个很好的借口呢。
他按灭烟头,转身回到屋里,围了条围裙,在厨房找出一盒意大利面,又随便找了个能煮东西的锅把面放了进去。
宗本哼着小调给自己调了一碗料汁,灶台上的锅咕嘟咕嘟冒着热气。
宗本把外套里的手机掏出来翻了翻,发现失踪一天,居然还真有人担心自己。
来电显示里有几通来自高野村刚的电话。
宗本一边掀开锅盖用筷子搅弄面条,一边把电话回拨了过去。
“摩西摩西——”宗本愉快打着招呼。
“诶?!将彦你这家伙,失联了一整天知道我有多担心你吗!”高野的声音从电话里破出,吓得宗本赶紧耳朵离听筒两丈远。
“知道知道,有人挂念真是好啊,我只是手机没电,刚看到高野你的来电,真是差点感动的泪流满面了呢。”宗本的俏皮话不断。
高野明显不领情,“少说废话,你今晚会回来上班吧,在你去更衣室之前,记得先把头伸过来让我揍一顿再走。”
“今晚吗,那还真是有点遗憾,你恐怕还真见不到我呦——我正想跟你说能不能帮我多请几天假呢。”
“没事吧彦,你什么情况?”高野语气突然严肃起来。
“没大事,”宗本叹了口气,“昨天葬礼结束之后我就一直发高烧,现在才刚好一些,真是没心情工作呢。”
高野说,“这叫没大事?没心情工作?能从你嘴里听到这几个字还真是意外。不过既然你状态这么差,是该好好调整一下,无论是用什么借口。不然带着这样的情绪被客人投诉可就不好了。你的事,我会跟值班经理汇报的。”
“那多谢啦,高岛。”宗本笑意盈盈。
“喂你小子故意的吧,我叫高野。别跟我说你认识我这么长时间连名字都没记住。”
“我知道啦我知道啦,那就拜托你啦。”宗本撂了电话。
那么凶干什么。
宗本嘟嘟囔囔,把手机揣进围裙口袋里。
另一边的青泽达雄,正在会议室里讨论项目进展的事。
“下一步的目标是更大的市场份额,更多的消费群……”台上的职员正滔滔不绝。
青泽正神游物外,脑子里听到的是宗本将彦昨晚「更多,更多一点。」的呻吟。
「好棒、好舒服」
「不要了!青泽」
我这是怎么了……
青泽达雄拄着下巴扭过头,看了看窗外的夕阳,心道,宗本将彦他今天会不打招呼离开吗……依他的性子大概率会吧。
可是——万一他看见了我的便利贴没走呢。
“青泽?你在听吗?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嗯?哦,抱歉,”青泽达雄回神,“今天会议先到这里吧,我还有事,明天再继续。”
青泽达雄直接下楼回了家。
他心跳的厉害,总觉得自己抱着什么不该有的期待,一开门,果然看到卧室里除了被子空荡荡的。
将彦果真走了吧。
不该多想。
“我回来了。”青泽说,又
', ' ')('转身把那些特意去便利店给将彦买回来的零食塞到储物箱里。
宗本将彦拉开露台的玻璃门,从窗帘后面探出头来。
青泽只听身后一个慵懒的声音对自己说道,“回来了啊,青泽桑。你们下班好早,诶?现在才不到四点。”
青泽回头,一脸震惊之余,笑了,“原来你没走啊,太好了。”
“什么太好了?我本来确实打算走,但太饿了。”宗本将彦往厨房走过去,“对了,你洗衣机借我用一下,反正也要填饱肚子没法马上离开,索性就顺便洗下我的那些脏衣服。”
“当然可以,随便用。”青泽笑。
“你表情看起来那么开心做什么。”宗本奇怪,“我找了半天没看见你洗衣液在哪儿。”
“藏在柜子下面了。等等,我去帮你放。”青泽起身要转去厕所。
厨房正煮着什么东西要扑出来了。
“诶?火好像开大了。”宗本看着咕嘟冒泡的锅傻眼。
“你别过去了,我来吧。”青泽放下包,过去关了火。
宗本抱手靠在墙边,“抱歉,临时去抽了颗烟回了个电话,就彻底忘记锅的事了。锅里我多煮了点面,你要一起吃吗。”
这场景真是不敢想。
青泽甚至一度幻视自己在做梦。
青泽看着宗本将彦穿围裙的居家模样,上半身还是裸着的,显然将彦只是一个人在所以随性了点,但看在青泽眼里,宗本将彦薄薄的皮肤和若隐若现的腹肌多少让青泽达雄有些饥渴难耐。
“好啊。”青泽从背后抱住宗本,从胸口游弋了一下,最后搂住他纤细的腰。青泽在宗本将彦后颈处亲了又亲。“将彦。”
“喂你这家伙根本不饿吧……现在不行呦,我可没力气跟你做。”宗本将彦把青泽从自己身上摘下来。
结果青泽达雄又很快粘了上去,“让我抱一下就好。”
“最好是这样,那你那处东西那么精神地顶我做什么?”宗本转过来面对青泽笑着问他。
“抱歉。”青泽站远了点,“我等它消。”
“你还真是能忍,那就辛苦你了,面好了呦。”宗本拍了拍青泽的脸。
“啊,忘了说。我可没做酱,看你这里有什么就都随便倒了点。所以你放什么,要酱油吗?”宗本将彦分出两份端到桌上。
“跟学长一样就行。”青泽达雄把碗稍稍推了过去。
“那你可真是难为我了。”宗本说着胡乱往碗里加了点寿喜烧汁。
“嗯,还挺好吃的。”青泽尝了一口。
两人坐在餐台上,宗本拽了个高脚凳凑在青泽边上,神神秘秘道,“对了,我一直很想问你的……”
“什么?”青泽问。
“就是我们以前有什么……是不是给你造成过什么错觉,才让你现在这么有心思关心我,毕竟青泽桑,我对你的印象实在少得可怜。”
青泽凑上去亲了一下宗本。
“果然啊,你都不记得了。”青泽说。
青泽叉起一叉子意大利面,眼睛不知道看向哪一个虚空的点陷入了回忆,“学长以前确实很照顾我,准确的说不是特定对我,是对入职的所有后辈。有次你从茶水间接完咖啡路过我的工位,还帮我三两句话就推掉了一份当时小组经理硬塞给我的工作。当时的我一时感到震惊,一是第一次遇到职权骚扰,二是发现原来也可以像你那样勇敢拒绝。不过从你的角度看,确实只是个举手之劳而已。不过确实让我改观,刚一见面就觉得耿直得要命、看起来不好相处的你,实则人真的挺好的,在其他人都不敢出头的时候得罪别人,这是职场上很忌讳的事吧,但你看起来无所畏惧。”
“哦……你印象里的我居然这么友好。还真是没想到。”宗本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泡好了两杯咖啡,正一边听着一边用勺子胡乱搅弄着。
一时间屋子里散发出醇熟、苦涩的香气。
宗本顺手递给青泽达雄一杯,青泽熟练地打开身边的砂糖罐,往里加了两小勺糖,搅化了之后,换了宗本将彦手里那杯。
宗本将彦有些震惊,知道青泽的动作完完全全是自己的习惯,接过来喝了一口,是刚刚适口的甜度。
不过青泽看起来毫无察觉,还在自顾自地继续说着。
“我那之后就时常注意你,陪你去过医院,也在你喝醉之后送你回过家,不过看当时的状态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所以那时候对学长来说,那样的我给你造成很多困扰对吧,明明工作已经够烦了,但身边一直有个像偷窥狂、跟踪狂一样的家伙,还突然对你做出那样的事。所以这么多年,我还有个一直压在心里的话——居酒屋那晚的事我一直很抱歉。”
“诶?咳咳,”宗本将彦没想到话题会突然直接拐到自己最不想提的地方去,呛了口咖啡,打趣道,“没关系,其实你说这些对我来说都像上个世纪的事那样久远了,我真的都没什么印象了。”
“怎么会?将彦你不是因为我才离开公司的吗?
', ' ')('是觉得因为我坦白之后跟你做了那样的事,没办法再和我共事下去才走的不是吗?所以你现在也才……”青泽攥着宗本的手问。
将彦挠头,“原来你纠结的地方是这里啊。啊……真困扰啊,让我回忆一下,你这么说,或许当时真的有因为你的原因吧,不过我当时工作上也感觉很难熬就对了,其实我早就想从那家公司走了,刚好那天是个契机而已。”
“所以你没有重要到影响了我的人生,所以也不用自责了呦。”宗本掐了掐青泽的脸,笑着把沉重的话题岔开了。
青泽看着宗本游荡去露台抽烟的背影,总感觉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能够在多年以后跟宗本坦白当初不成熟的自己,并获得对方的原谅,明明应该是个很好的事,但为什么青泽却一点轻松的感觉都没有呢。
“将彦……我,”青泽达雄分明还想再说些什么,但被宗本将彦给打断了。
“好了好了呦,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也很感谢你记住我的好记了这么久,虽然你说完之后我是一点都没想起来,在东京都那段时间真是待到绝望啊……在我印象里那只不过是一份无聊至极的工作罢了,每天围绕我的不是代码就是项目进度,既没有时间感受生活,结果身体还被工作熬的很差,到最后也没有留下什么朋友。所以我也很惊讶居然那样糟糕的我,是你口中的一个烂好人。事实上可能我真的只是因为看见你当时挡了我的路觉得心烦,才出手的吧,或许那时候的我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好心。”
“学长……”青泽还想说点什么却噎住了,不知怎么的他突然有点想哭。不是为自己,而是为眼前的宗本将彦。
“对了。青泽你能做爱吗?”宗本问。
“什么?现在吗?”青泽讶异。
“对啊,我吃饱了有时候就会想这个事,你也快吃完了对吧?你说了这么半天应该就是很喜欢我的意思了,你想不想做,按理来说应该比我还想吧?”宗本问,突然想到昨晚的事,“啊…该不会你这个年纪就不行了吧?所以昨天才做到一半借口跑了?”
“才没有那样的事!”青泽拍桌子,“啊,抱歉将彦。”
“你想的话就勇敢地采取行动好不好啊,一天到底要跟我说几百个抱歉。为了避免昨晚那样的情况,那我先自己去扩张好呦。”
将彦把裤子脱下来丢到沙发上,露出光溜溜的两条长腿。
青泽在背后强迫自己避开目光,攥着拳头把嘴里的面嚼烂,噎着咽了下去。
“啊,忘记问了,你昨天买回来的润滑放在哪儿了。”宗本从卫生间探出个头来。
“在你左手的第一层抽屉里。”青泽避开眼神,又往自己嘴里塞了最后一口面。
“多谢了呦。”宗本笑。
十分钟之后,宗本围着浴巾从卫生间里走出来了,他大剌剌地解掉浴巾,身上除了水珠不着寸缕,吓得青泽看了眼客厅空荡荡的玻璃窗,赶紧去挡窗帘。
“对了,我们能不能到露台上做?”宗本问。
“那样不行吧,会被邻居投诉的。”青泽控制自己不往下看,眼神尽量往天花板飘。
“啊,怎么这样,我还很期待的来着……你这个房间从看出去的风景很好诶,尤其这个时间。”宗本话语里有些遗憾。
窗外有成群的飞鸟划过。
“那不出去,在这面玻璃上做行吗?”宗本商量着往落地窗走去。
青泽赶紧挡在他前面。
“那也要挡窗帘吧,外面看得到。”青泽有些紧张。
“怎么这样啊……青泽你这家伙真扫兴。那不做了,我要去睡觉了。”宗本兴致缺缺,转身要走。
青泽达雄笑了,心道将彦这家伙怎么跟小孩子似的,于是也退了一步,“学长,还是要挡,但给你留个缝,行吗?”
青泽看宗本没拒绝,于是用力把他压到玻璃推门前吻了下去。
“唔。”
“学长你放心,关键部位我会帮你挡着的。”青泽咬了咬宗本将彦的耳朵。
青泽的动作够猛,宗本的头差点磕在玻璃上,但被青泽的手在后面护住了。
“小心点学长。”青泽的眼神逐渐变得浑浊起来,像一只要出笼的野兽。
“对嘛,这样才对,你想发泄的都尽量朝着我来吧。”宗本笑。
“我后面已经扩张得可以了,你现在就可以进来。”宗本带着青泽的手往后探去,青泽心如擂鼓,再一次触及到了那炙热又濡湿的欲望。
有什么东西正从他内心里呼啸着冲出来。
青泽感觉自己已经在不受控的边缘了。
“那我就…不客气了学长……”青泽又啃又咬地吻了上去。
“你最好赶紧…不客气一点……”宗本放马过来的大话还没说完,只感觉青泽达雄那硬邦邦的棍子已经捅到了自己穴口,“啊……没错青泽,再来,慢点慢点,你可让我感觉真够胀的……”
青泽达雄根本不按宗本的指挥来,他抱着将彦离地,把
', ' ')('将彦的腿担在自己手上,随着重心移动,宗本将彦惊呼一声,感觉自己下面湿软的穴口一下子吞吃了快有一半青泽的那根东西。
宗本还是高估自己了,若从第三人视角看,青泽才进去连三分之一都没到。
宗本将彦赶紧用胳膊搂住了青泽达雄的脖子防止自己掉下去。
宗本感觉青泽这家伙这会终于有点兴致大发的意思。
“坐跳楼机吗,我喜欢……”宗本迎合着亲上去,又感觉青泽正在自己身体里用力地往里钻去,将彦能感觉到那种热感正越来越深、越来越硬、越来越难耐。
“啊…太夸张了,青泽……你这根东西…”
宗本将彦还是低估了青泽达雄的尺寸,他尽量缓慢地扭腰往下坐,让自己的表情显得不那么难看,但青泽达雄完全没打算按自己的步调来,一耸一耸非常直接地把力道往宗本身上送。
宗本再次惊呼出声音来,把自己缠在青泽腰上的腿缠得更紧了一点,“你就不能发力前,提前跟我打声招呼……”
“那样你不就爽不到了。”青泽说着又低头含上宗本将彦左边的乳头。
“舒服,”宗本舒适地呻吟一声,连带着下面的穴口也突然收紧了,但嘴上倒是毫不示弱,“嗯…你很懂嘛……”
“不懂,但看学长的反应能感觉到你想要我做什么。”青泽说。
“别腾出嘴说话了,你快…”宗本拱起背,按着青泽的后颈,把自己的乳头往青泽嘴里送。
宗本舒服得哼哼唧唧,整个人扭得像蠕动的蛇,又把青泽的棒子往里吞了一些。
“还没到底吗?”宗本问,感觉自己已经出了一身的汗,前面一半和青泽前胸黏黏糊糊地贴在一起,后面一半贴在垂下来的窗帘上。
青泽说没有。
于是宗本又接上话继续聊起来,“别说的那么纯情,还是你就喜欢这么在床上撩拨?到这个年纪,你应该也已经上过了不少人吧?”
“如果跟学长说没有那撒谎确实太明显了,但说真的我一直都觉得这种事是用来发泄欲望的,所以也往往敷衍了事,没到兴致勃勃的地步。”青泽一边亲宗本的脖子一边说。
宗本还在卖力往下坐,他感觉到青泽擦过自己的前列腺那处,一时爽的直出声,居然还能流利地接上话道,“哦,是吗…所以青泽桑你是性冷淡?我怎么看不出来?你在我面前硬的可有够快的。”
“将彦……”青泽达雄看准了宗本的反应卖力地往那处敏感的软肉上又冲了冲,宗本顿时腿软脸红,闷哼一声,缠住了青泽的脖子。
青泽看着宗本的可爱回应样子继续回答道,“你在我心里始终是不一样的,别的人在床上大多跟我牵强附会,无论怎么,叫声都是差不多的,我得不到真正的反馈只能靠蛮力了事,所以我也时常在质疑,是不是这种时候我只能像是只充满原始欲望的野兽,而不是人。但你会给我很多不一样的反应,我能感觉到你的感情,你的舒服和不舒服,我可以迎合你,然后我也可以被你爽到大脑发麻,就像现在,我突然能知道为什么两个人做这种事的时候,非得要把做爱这两个字要放在一起了。”
“你可废话真多……青泽,我是不是已经…都吞进去了,很可能就是我比他们经验老道啊,靠床技征服你这个连扩张都不会做的差生。”宗本说。
两人贴着玻璃磨蹭了快半个小时,宗本问青泽举着自己胳膊酸不酸,既然已经完全扩张开了要不要把自己放下来换个地方。
“那去沙发上。”青泽亲了宗本嘴唇,然后托着宗本过去。
“你要后背还是……”宗本问,犹豫要不要换个姿势。
“别动,就正面看着我吧,我想看着你的脸。”青泽捉住了宗本的手说。
’真是奇怪的癖好,青泽……从次数来看,我的不少客人都更喜欢后背位,毕竟那样没入得更深一些。当然我只是跟你建议一下。”
青泽吻了宗本被汗浸湿的额头,“那等一下试试。”
青泽找了个抱枕把宗本的屁股垫高,然后把宗本的腿架在自己肩膀上,握着宗本的脚从脚掌到脚趾用舌头吮了个遍。
宗本将彦的棒子跟着颤颤巍巍地竖了起来,顶端溢出晶莹的液体,腿也跟着颤抖起来。
‘这……好舒服,青泽你的舌头也太灵活了。”宗本用胳膊遮住眼睛,嘴里不住地往外呼热气。
青泽达雄把宗本将彦的两只脚问候一遍,直到宗本小腹火热难耐不断催促他,青泽达雄才悠哉悠哉架起宗本的腿放到自己的肩背上,用自己那根炙热的棒子在宗本温热濡湿的肠道里研磨起来。
“你一直在往里面吸我。”青泽这样说着。
起初宗本还不知道他在磨蹭什么,正要开口抱怨的时候,只感觉青泽碰到了那个最敏感的地方,宗本忽然不自控地呻吟起来。
“啊,好舒服啊青泽。”宗本压着青泽的头在自己脖子旁边厮磨。
“就是这里。”青泽说,“学长,你这一会儿都已经对着我说了多少次
', ' ')('舒服了。”
“等等,你不会是要……我会受不了的……”宗本意识到不对,作势要逃。
青泽达雄根本没理会,他把宗本屁股下的垫子又拉的离自己更近了一点,瞄准那个地方用力冲撞起来。
“啊啊啊啊……”随着清脆的撞击声在屋里回响,宗本支离破碎的呻吟也从喉头里无所顾忌地释放出来。
“不行啊青泽你这坏家伙……啊啊啊啊……我快射了……”宗本用脚胡乱踹青泽达雄,显然对后者来说一点效果也没有。
宗本被钉在沙发上不断被青泽的棒子贯穿,最开始还有力气叫,后来连喉咙里能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有身下屁股那里,不断和青泽撞击发出的啪啪声。
宗本将彦几乎被操的爽到失神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在青泽手里控射了几次,身体不自主地发抖,眼睛不断流泪,嘴边也在不断淌晶莹的口水,青泽起初分出心思帮宗本抹掉,和宗本接吻,后来则直接往宗本嘴里伸进两根手指搅弄一番带出口水,往宗本的肉棒上抹。
至于青泽到底射没射,他实在没有精力顾及别人了,所以也不知道。
但青泽达雄的耐力确实很吓人,宗本将彦在这天的性爱里,从头到尾都觉得青泽的棒子硬的像烫红的烙铁似的。
“还来吗?”青泽在宗本将彦失禁的抖动时问。
宗本没答复,用手指勾了勾青泽的手心示意他可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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