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许镇司在床上操弄她的场景,他心中又恼又恨,手中抠挖的动作越来越用力。
穴口高高的肿着,泛起一层艳红的颜色,一看就是被干多了的样子。
“然然告诉我,许镇司一天干你几次?嗯?”沉执将她扔到床上,解开皮带和裤扣,想到她和许镇司上床的场景,他的呼吸不由一滞,胯下的阳具几欲炸裂,充血膨胀,涨的狰狞可怖,她原本应该是属于他的,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啊!不要。”粗硕的阴茎怒不可遏的对着湿溻溻的蜜穴一口气捅到了底。她不可能反抗的了沉执,就像她不可能反抗的了许镇司那样。
坚硬的利器一下将紧缩的穴洞操开,甬道被捅的颠颠地颤着,一开一合的夹吸着肉刃,不停的吐出淫水,她不自觉的扭动与呻吟,更是刺激着他的神经,强烈的占有欲让他理智全崩。
“这几个月,你每天就是这么撅着屁股给许镇司操的,是不是!”胸口巨烈的起伏着,沉执越想越火,整个人已经发狂到巅峰的状态,面色狰狞着将她的双腿弯曲抬起,抱着她的屁股,快速的起伏着,打桩机般撞击着花心,狠狠奸淫着身下的人。
粗黑的巨根连根没入,顶到了她的最深处,每一次抽插都碾着她的骚点,操进子宫里,穴内的凸起不断的颤栗,痉挛着,花心更是被粗热的茎身摩擦的酥酥麻麻的,媚肉夹着鸡巴一圈圈的蠕动,涌挤出许多水来,不一会儿就被干的浑身绯红,脚趾头都蜷缩了起来,浑身抽出着,淫液飞溅而出,呜呜啊啊的连声哽咽求饶。
“呜呜……要坏掉了,姐夫,不要。”
“臭婊子,干死你!”身下的人被捅的高潮迭起,带着呜咽的求饶声听得他血脉更加的贲张,沉执用力将她搂进怀里,又是一个深入,用龟头刺着不断蠕动收缩的穴壁不断深入,顶弄,俯身吻主她的唇,挺腰高速抽动了起来,直撞得她屁股乱颤,全身抽搐的从花心深处喷出一阵阵淫液。
“呜呜嗯……”粗热的巨屌打桩似得只知道抽插挺进,在湿软的甬道里用各个角度捣进捣出,狠狠刮擦着她的骚点和花心,连绵不断的酸胀快感一次次袭来,她被操得身子瘫软,呻吟声越来越急,紧紧夹住穴内的粗屌收绞,“啊啊……要泄了,又要泄了。”
淫水被操的不停的喷流,持续攀升的快感,让她大脑一片空白,下身快要化成一滩水。
“骚货。”不断处在高潮中的穴壁紧紧裹着他的阴茎绞吮,沉执深吸一口气,被夹的实在受不了,猛干了几十下,将龟头抵进她的子宫里,噗噗的开始喷精。
“啊啊呜……”滚烫的精液一股股喷射进湿软的子宫里,又多又持久,足足射了一分多钟,她紧紧抓着身下的床单,屁股高高的翘起,痉挛战栗着,被射到了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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