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脔(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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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这夜起,鱼翠仿佛堕入噩梦之中,郑绮退了饭店的房间,搬回到郑家居住,每当夜晚降临,就是鱼翠噩梦的开始。

无论她如何躲着郑绮,最后都会被郑绮拉到自己房间里百般奸弄。她的小逼被肏得红肿,两瓣花唇合不拢得微微张开,永远盛满了白色的精液。

郑绮十分后悔,后悔没有在父亲葬礼后立刻把鱼翠拐上床。这等人间名器,阴阳相合的身躯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神魂颠倒。更何况鱼翠天生逆来顺受的性子,被他操的泪眼汪汪也不敢声张出去。

偌大的卧室里,鱼翠浑身赤裸的骑在郑绮身上,她的双手被束缚在背后,屁股上下晃动着,红艳的肉穴吞吃着粗壮黝黑的鸡巴。

“我好累……”鱼翠哭着说道,她实在没有力气了,是郑绮强迫她自己动。她才刚流露出一丝不情愿,郑绮就威胁她要把她赶出郑家,让鱼翠流落街头,像她长得这么漂亮,一定会被几百个乞丐轮奸,他们会用脏臭的鸡巴把鱼翠身上的洞塞得满满地,把她的肚子肏大,再生一窝小乞丐。

鱼翠被这可怕的描述吓哭了,她哭唧唧地骑上来,纤瘦的小手扶着郑绮的大鸡巴肏进自己的小逼,摇晃着白屁股,让大鸡巴狠狠操干着肉穴。

鱼翠真的没有力气了,她重重坐下来,鸡巴一下顶到了她的宫口。鱼翠发出一声呻吟,她伏在郑绮的胸膛上,低低喘着粗气。

郑绮轻笑一声:“真是没用。”他搂住她汗津津的后背,解开鱼翠手腕上的红色缎带。他换了一个姿势,让鱼翠坐在自己怀中,这个姿势能够让鸡巴进入得更深。他快速地挺动着腰,一下比一下深地干着汁水四溢的小逼。郑绮揉着她小小的奶子,手指捻动淡红色的乳珠。鱼翠攀附着他健壮的臂膀,意乱情迷地靠在郑绮的胸膛上。

她的嘴唇鲜红欲滴,像浸了酒液的樱桃。郑绮不禁低头吻上她的嘴唇,唇舌亲密地纠缠,发出啧啧的声音。鱼翠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她睁开水蒙蒙的眸子,无辜地看着郑绮。四目对视的一瞬,郑绮感到心里有一块地方小小的松动。

世界上怎么有这样的人,明明是一个淫荡的娼妇,却有着孩童般纯真的眼睛。

郑绮甩掉脑海中的杂念,他环抱住鱼翠柔软的腰肢,让鱼翠转过来面对自己,他忽然站起来,鱼翠连忙伸出雪白的臂膀搂上郑绮的脖子,小腿缠上他的腰部。

郑绮托着鱼翠的屁股,往浴室走去。行走之间,鸡巴抽插着肉穴,淫液淋漓淌了下来,鱼翠口中呻吟不断,她面色潮红,眼神迷离,柔弱无骨地任凭郑绮摆弄着。

郑绮让她坐在洗漱台上,冰冷的大理石冻得她一个激灵,鱼翠一脸茫然看着郑绮拧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注水。等放满了热水,郑绮再把鱼翠抱下来。鱼翠无意间瞥见镜子中的自己,她依偎在郑绮的怀中,一脸的情欲,腿间的肉穴鼓鼓的肿起,不停有白色的液体滴下来,像极了一个被男人操坏的淫娃。

鱼翠移开眼睛,她将头埋进郑绮的胸前,鱼翠害怕这样沉迷于情欲的自己,更害怕自己如下人闲言碎语中是一个淫荡的婊子。

郑绮抱着鱼翠沉入浴缸之中,热热的水温柔地包围上来,缓解了些许疲劳,水中提前放入了白色的浴盐,尚未融化完的浴盐颗粒随着水波荡漾翻涌上来,磨得鱼翠的肌肤酥酥痒痒的。她趴在郑绮身上,小奶子压得扁扁的,郑绮的鸡巴在她的肉逼来回摩擦着,刺激着稚嫩的花核。

鱼翠秀气的阴茎翘起来抵住郑绮的小腹,她痉挛地抽搐了一下,一股白色的浊液在水里缓缓下沉,鱼翠喘息着身子瘫软下来,未等她缓过劲来儿,郑绮挺身缓缓进入了鱼翠的身体里。

水声夹杂着肉体撞击的声音,鱼翠仿佛一艘小船在狂风巨浪中摇晃着,黑色的长发湿漉漉地沾在雪白的酮体上,鱼翠被肏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她断断续续地求饶:“不……不要了,好痛。”她不起作用的哀求着,最后被干晕在浴缸里。

第一缕晨曦穿透象牙白流苏帷幔的间隙,鱼翠慢慢睁开眼睛,她浑身疼的厉害,尤其是两腿之间的肉穴,涨涨的疼着。

她身上穿着干净的睡裙,应该是郑绮为她换上的。鱼翠慢慢地下床,弯腰从床边的梳妆柜里翻出一只茶色玻璃瓶。她倒出两片粉红色的药片倒在掌心里,没有喝水直接干咽下去。

鱼翠换好衣服下楼,郑绮正在吃早餐,他若无其事地切了一段红肠送入口中。鱼翠看到他的瞬间,眼中闪过一丝畏缩。

好在吃早餐的这会儿短暂工夫,郑绮并没有揩油。公司似乎有点急事要处理,郑绮吃了早餐就匆匆出门了。鱼翠松了口气,郑绮似是想到了什么又折返回来,在她耳边低声说了一句:“晚上十点钟在我房间里等我。”鱼翠脸上的笑顿时僵住了。

汽车刚刚在公司门口停下,郑绮的秘书宋柏文就迎了上来,他为郑绮拉开车门,焦急地说道:“郑总,现在工厂那边的机器出了问题,没办法继续生产了。”

郑绮一边快步走进公司一边问道:“德国的那位工程师什么时候才能到?”

“电报已经发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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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工程师至少还有一个星期才能抵达上海。”宋柏文焦虑得不行:“但这样一来,交货的日期必定要延迟,到时候肯定要赔偿一大笔违约金。”

“公司账上现在还有多少现钱?”“只有两百万大洋,这次的订单量太大了,账上的流动资金基本都投入生产之中,而且工人这个月的工资还没有发下去。”

“先把工资发掉。”“可是……”

“没有可是!”郑绮停住脚步,眼神严厉地看着宋柏文:“现在物价高涨,工人们拿不到工资就不能养家糊口,必定会闹罢工,一旦发展到与工会谈判的地步,到时候别说什么赔偿违约金了,郑家的口碑在业界会毁于一旦。”

宋柏文眼神有些躲闪:“但是若不能按时完成订单,这高额的违约金也会让公司的运作陷入困境。”

郑绮苦恼得叹了口气:“是啊,美国人的这一大笔订单现在倒成了烫手山芋,丢了可惜,捧着烫手。”

宋柏文见郑绮脸上乌云密布,他试探着问道:“郑总,我有一个方法或许可以按时提交订单。”郑绮连忙问道:“不管有什么方法,你尽管说,不必有什么顾虑。”

“我听说有个洋人经营的工厂有一批半新不旧的机器,那洋人急着回国,想快点把机器卖掉回笼资金,我们或许可以出低价买下这批机器。”

郑绮沉思片刻,问道:“你确定那批机器可以正常投入生产吗?”“我确定,我已经去工厂实地考察过,机器运作起来非常顺利。”宋柏文笑道。

郑绮搂过他的肩膀:“好兄弟,采购这事就全盘交给你了,尽管从账上提钱,只要能解眼下的燃眉之急,你就是我亲哥。”

宋柏文哈哈一笑:“当你亲哥就没必要,给我的年终奖涨一倍就行!”

“别说一倍了,十倍都成。”郑绮摆手笑道。宋柏文帮他解决了眼前最重要的事,他心情颇为愉快哼起了小调,走向了办公室。

宋柏文站在他的身后,目送郑绮远去,他脸上笑得开心,看着郑绮的眼神渐渐变得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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