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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远呼吸絮乱,薄薄衣衫下的胸脯剧烈起伏着,两条长腿软绵绵的,失去所有力气似的向左右敞开,腿心间却骤地一抖,小洞翕张,失禁般淌出一股热液。
他在高峰手里,尝到了人生第一次干高潮的滋味……
“这么说,现在起码有两百个以上的异能者汇聚在S市了。”高峰一边抚摸着宁远还在抽搐的大腿内侧肌肉,一边和陈老板聊到一些关于S市的事情,互相交换了各自的情报,好似对宁远的玩弄,不过是谈话间一点小小的……调剂品。
“那边发了‘召集令’,有点能耐的都想去大干一场,你们是第四波经过我这地方的人。”而前三波人的尸骨,已经被他喂给了丧尸,连渣都没剩。陈老板想起其中有个水系异能者,在床上非常带劲,可惜才玩了三天就自杀了,他一边回味那人在床上的表现,一边攥紧了明星的头发,猛地冲刺几下,在紧致湿热的喉道里爆了白浆。
“陈老板不想去S市吗?”高锋问。
“人到中年,不得不服老,身子骨不比你们年轻人能打,就想过点舒舒服服的日子。”陈老板舒服地靠在沙发上,看着明星一脸讨好地咽下腥臭的精液,一边殷勤地用小舌来回扫荡紫黑的肉屌,清理掉上面的污物。
高锋不置可否,交谈间,拉着宁远两条腿又扯开了些,让他胯间的景象完全暴露在陈老板连同他身后几名手下的视线之下。
一根嫩红色的男根颤抖着翘在半空,样子稍有些萎靡,但因为得不到完全射精所以没有全软下去,还处在假射精亢奋期,顶端的铃口犹不知足地大张着,能看到一腔湿润滑腻的红肉,还在疯狂地绞缩着。
宁远男性性器生得完整,连两颗囊袋都有,只是有点发育不良,比一般男性要小上许多。许是精液逆流回囊袋的原因,这处酸胀肿烫得紧,表皮绷得没有一丝褶皱,异常地圆润饱满,像是一对初熟的肉樱桃。
高峰搂着他腻白的窄腰,一手兜住两颗肿胀的小肉球,在生着厚茧的掌心里磨了一圈,宁远立刻哆嗦了一下,连带着男根也颤巍巍地抬起了头。
“又有感觉了?可真快。”高峰嗤笑一声,灵活的五指一拢,继续套弄他的性器,时不时抚慰般搓揉两下囊袋,囊袋里蓄满了精水,有些弹性,捏起来像两颗手感极好的水球。
宁远羞愤地闭上眼睛,腰窝处一阵阵发酸,卷土重来的快感甚至比上一次更加猛烈,即使再不愿意,身体还是违背了他的意志,这一回,高潮来得更快,一股急于宣泄的酸涩胀意由下腹逐渐蔓延至全身,酥酥麻麻地,如同被电流打穿了一样。
他不由得浑身一个哆嗦,连指尖都控制不住地发颤,漂亮的性器高高地昂着头,一抖一抖地,龟棱上的小口酸到不行,再度猛地张开,就要喷发出积攒的液体时……
男人粗糙的大拇指突然摁住小口,重重压下去,堵死了这个通道口!
宁远仰着头发出一声哀叫,如同一只被人扼颈的天鹅,兜不住的生理性泪水从两颊滚滚而落,上挑的眼尾红得厉害,像是被打湿了的桃花瓣。一兜滚热的精水还未来得及泄出,便被堵了出口,不得不一路逆流回蓄精袋里,两颗囊袋肥大了一圈,鼓鼓囊囊地跳动着,有种轻轻一碰便会爆开甜腻汁水的错觉。
憋成了紫红色的男根,重复经历着——勃起、硬生生掐软、又勃起、射精前堵住精口、再次勃起的酷刑。宁远一连干高潮了四次,第五次的时候,大腿根痉挛般颤抖起来,连小腿腹柔韧的肌肉都在抽搐着。
高锋见他哭得厉害,手上放柔了力道,用掌心裹着软下来的肉茎,连同两颗鼓胀的囊袋一起搓揉,动作极其温柔,全然看不出上一刻施手的狠厉。只是这一回,任他细细揉弄了好一会儿,接连数次生生中断了高潮的阴茎还是蔫了吧唧的,始终无法再抬起头来。
多次干高潮带来的快感太过强烈,宁远意识都浑浑噩噩的,雾气迷蒙的眼睛几乎看不清眼前的景象,所有东西都产生了多重幻影,叫人分不清现实还是虚幻。当男人停下无用的套弄,往性器之下的隐秘地方摸去时,一股凉气自尾椎骨直窜上头顶,身体反应甚至比理智还要快,让他猛地脱离了那种混沌的状态,意识到对方即将要做的……
“不……”他虚弱地攥住高锋的手腕,脸颊上尽是湿漉漉的泪痕。
“求我。”高锋冷淡地说。
宁远睫毛微微一颤,挂着上面的泪珠便如枝头上的雪花般抖落,一双薄唇被咬得发红,残留着明显的齿痕,颤颤地张开,却始终说不出一个字。
见他不肯就范,高锋也不生气,径自将手伸进了最隐秘的腿心。
因为姿势的问题,那地儿被半褪的裤子紧紧勒出了骆驼趾形状,两边肉峰饱满,中间一道深深的沟渠,一直延伸到了股沟处,浅色布料上还印着一大滩可疑的湿濡水迹。
高锋两指并拢,抵在滚热湿烫的肉缝上,轻轻一搔,那屄儿登时像活了过来,两瓣滑腻的花唇夹着薄薄的布料,如同一张会呼吸的鱼嘴儿,一翕一张地吐出水来。
高锋一手在前揉弄他
', ' ')('肿胀的囊袋,顺势挡住陈老板往后探的视线,一手在后托着结实的肉臀,修长两指几乎埋没在肥腴的唇肉里,从指头到指根都被溢出的淫水完全濡湿了。他屈起手指,粗大的骨节抵在凸起的肉蒂上,用力一旋,前头那根萎靡的男根瞬间抖擞地抬起了头。
宁远喉中闷出了一声呻吟,随着男人的动作下腹越来越燥热,那种酸胀的快意太过熟悉,以至于他都想象出自己即将在对方手里达到第六次干高潮的场景。
他垂眼看着腿间再次勃起的男根,心中一片悲凉,战栗般的快感却越积越高,性器涨到近乎发痛,有种逼人的尖锐感。
恍惚间,宁远克制不住地抽泣了一下,像是被逼到绝境的幼兽呜咽声,再也无法承受更多了。他嘴唇哆嗦得不成样子,在快感临近顶峰的时候,终究,还会说出了那两个字:“……求你。”
高锋露出一点满意的笑容,两指隔着布料,擒住充血肿起的阴蒂,炫耀胜利一般摇了两下,感受到嫩屄口顿时涌出一大股热烫的淫水后,才抽出来,在发颤的白嫩腿根上擦了两下手,撇掉沾上的水渍。
他从茶几上抽了一根烟,一边拒绝凑上前准备点烟的性奴,一边朝怀里抖得不行的人说道:“点烟。”
那人抬起头,满面泪痕的模样实在是太狼狈了,深色的瞳孔里没有一点焦距,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肉体。
在高锋承诺让他射精的蛊惑下,他大敞着两条白皙笔直的大腿,一根紫红色的男根直挺挺地翘着,几乎贴在了小腹上,下面还坠着两颗异常鼓胀的囊袋。他身上没有半点力气,差点连打火机都拿不住,仿佛随时会从手中掉落,颤抖的指头滑了好几次,才总算打上了火。
那火焰离着烟还有段距离,高锋也不介意,亲自凑上去,点燃了一点星火。呼吸间,一口白雾喷洒在宁远的脸上,让那双完全失神的眼眸溢出了最后的泪花。
粗糙的手掌再次抚上硬胀的性器,这一次,高潮来得畅通无阻,快感像是罂粟花的提取物,甘美又浓烈,充满了致命的毒性,让宁远有种直上云端的晕眩感。
“哥哥?”
阮蓝天闭着眼睛,茫然地站在原地,始终得不到宁远的回应。
他有些委屈地瘪下嘴,明明已经闭上眼睛了,为什么哥哥还是不肯理自己……他不敢睁开眼睛,陌生的环境也让他不敢大声叫唤,声音小小的,却又无比固执,像极了雨夜路边纸箱里呜呜叫着请求人收留的幼猫。
“在干嘛呢?”何启文没有看上那些性奴,窝在沙发里抽烟,见阮蓝天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角落里,便生出些别的心思。
不是哥哥……阮蓝天像只兔子般动了动耳朵,认出不是宁远的声音,皱着小脸说:“你看见我哥哥了吗?”
何启文挑了下眉,看着不远处被高峰搂在怀里裤子都脱了一半的人,说:“你哥哥啊……他好像去别的地方了呢。”
阮蓝天不解地歪了歪头,“去了别的地方?”
“嗯,要我带你去找他吗?”何启文说。
阮蓝天这些天被‘欺负’怕了,虽然没有想通其中的蹊跷,但下意识也不愿意跟对方走,摇了摇头说:“不要……”
何启文见他如此诚实,不由得笑了一下,他长相斯文,穿着衬衫黑裤,单看外表像个年轻的大学教授,一点也看不出是个满肚子坏水的混蛋,“这样吗,见不到你哥哥也没关系吗?”
“那……”阮蓝天顿时犹豫起来,圆溜溜的眼珠在薄薄的眼皮下转了转,“……你会打我吗?”
何启文险些笑出了声,原先他不过是贪恋这傻子一张脸和他的屁股,这会儿,突然觉得这小傻子倒也傻得有点可爱,心情愉悦地说:“不会,我保证。”
阮蓝天听到他的保证,就真的以为对方不会‘欺负’自己了,点了点头说:“那你带我去找哥哥吧……但是我不能睁开眼睛,看不到路怎么办呀?”
“哦,你为什么不能睁开眼睛呢?”何启文问。
阮蓝天皱了皱鼻子,一时竟不想告诉他真正的原因。在他心里,那是自己和哥哥的约定,是属于两个人之间的秘密,“反、反正就是不能睁开。”
何启文没有深究,以为不过是这傻子犯了傻气罢了,“不睁就不睁,我牵着你走就行了。”
阮蓝天有点犹豫,只是想见哥哥的心情还是战胜了那点隐约的不安,乖乖跟着人走了。
两人没有走远,何启文把人拐进距离最近的一间洗手间,当即撕下了温文尔雅的面具,十分禽兽地扒了阮蓝天的裤子,让他光着一个白嫩的小屁股,双手按在洗漱台上,摆出一幅准备挨肏的姿势。
男人双手掐着两瓣腻白的臀肉,用力一掰,露出一个粉嘟嘟的小屁眼,颜色干净得仿若处子一样,若不是何启文亲眼见过其他人是怎么操这小傻子,自己也亲身操了几次,怕不是要以为这人还是个雏儿。
阮蓝天被撞得往前磕在大理石台上,只觉屁股里嵌进了一根又硬又粗的柱状物,凉飕飕的像块冰疙瘩,捅得他屁股很痛。
他
', ' ')('忍不住睁开眼睛,看清镜子里映出身后男人的模样,认出对方是欺负过自己的其中一人,顿时委屈地呜咽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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