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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那就用下面那张嘴吃(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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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峰率领的异能者小队,在废弃的乡间别墅里休整了两日。

第二日上午,外出搜寻物资的红毛和何启文在路上遇到了一伙幸存者,七男两女,都是普通人,没有一个能力者。

他们不费吹灰之力地缴获了对方所有物资,包括一辆改装过的悍马车,以及若干泡面、饮用水。至于那九个幸存者,只留下了其中一个颇为漂亮的女人,长得挺像一个二线明星赵箐箐。

末世前,红毛很喜欢的一部古惑仔黑帮电影,里面有一个小头目的马子就是赵箐箐演的,演技只能说不怎么样,但是看着赏心悦目,算是花瓶美人那挂。

可怜的女人刚出虎穴又进了狼窝,一开始也不肯承认,后来见到其余八个人的下场,再一逼问,才哭哭啼啼地承认是赵箐箐本人。

红毛见猎心喜,当场让她脱衣服,她也乖乖照做了。

红毛男女不忌,见到长得好看的,就管不住下半身。何启文独爱美少年,对赵箐箐并不感兴趣,拒绝了红毛的邀请,提着一杆长枪出去守门了。

到了傍晚,两人开着悍马车,带着一车厢的物资以及赵箐箐,回到了别墅。

第三天早上,所有人整装待发,新收获的悍马车和原先的旅游大巴一前一后地开驶,此次计划是先去距离本市不远的一个县城,再经由县城转至跨海大桥,前往最终的目的地——S市。

宁远被关在主卧整整两日,一步也没有下过床。

出发前一晚半夜,他发起了高烧。这病来得汹涌,失去意识前他甚至痴心妄想着,这支队伍会抛下这个累赘吧,他们会让他在这里自生自灭,毕竟药品和枪支都是如今最为珍贵的东西,根本不可能浪费在一个俘虏身上……对他而言,能这样死去,似乎也是个不错的结局。

宁远烧得稀里糊涂的,不知道后来,高锋当着一众手下的面,亲自把他抱进了悍马车。

一路无惊无险,这支队伍实力强大,罕见地集齐了雷、火、冰、土、风、金属六种属性异能者,外加一个精通枪械的普通人机枪手,除非遇上大规格丧尸潮或者二级以上变异丧尸,需要小心一些应对外,零散丧尸根本不是对手,更别说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的普通幸存者,几乎能称得上人挡杀人、丧尸挡杀丧尸。

路上,也有遇到一些结伴而行的异能者小队,大多数一见高锋一行人,就会一脸警惕地远远避开,也有少数犹豫着,上前递了投名状,结果全被高锋拒绝了。他似乎有着什么考虑,不止对新人的战斗能力要求很高,宁缺毋滥,也怕队伍扩充太快,会对他目前居于团队金字塔顶端的权力和地位,造成任何一点不可预见的破坏。

唯一让他看得上眼的,是在临近县城的小镇里,发现的一个治疗系异能者。可惜,那人周围同伴也不少,被当成珍惜动物一样保护在最后方,周围防范得严严实实,若是真想抢过来,依那伙人一副拼命的样子,恐怕也要死战一番。

对方也不想真打起来,派了一个不怕死的过来传话,说那个治疗系异能者其实能力不高,只能治疗一些轻伤和常见疾病,对濒临死亡的重伤和丧尸病毒没有作用。

虽然不排除对方是故意贬低那人的能力,但高锋还是放弃了想法,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前往S市。临走之前,他默默记下了这伙人的藏身之处。

到达小镇的时候已经是第四天清晨。

这个处于交通连接中心点的小镇周围没有太多丧尸,一路车行,只见到零星一两只,能看出有什么势力组织定时清理的痕迹。

果不其然,在小镇入口标志性建筑‘欢迎来到XX镇’的广告牌下,横立着一排排的木桩,木桩顶端削了尖,浸着干涸的黑褐血色。尖刺状的拒马桩后面,还有五、六个男人手持冲锋枪在来回巡逻着。

这个局面,尚在高锋意料之中。

车队开不进去小镇,他便下令在距离小镇口三百米的地方扎营,点了铁塔男和何启文两个人去交涉,剩下的人赶了一晚夜路,留在原地休息、恢复精力。

除宁远阮蓝天外,包含新加入的赵箐箐在内的五个俘虏,被当成奴隶一样使唤,正围着铁锅给异能者们准备午餐,红毛和机枪手站在一旁闲聊,一边监督他们。

铁锅里煮的是粥,加了腊肉火腿还有冻干玉米粒,大火一烧,咕滋咕滋地冒着白泡,香气四溢,能把人的馋虫都勾起来了。

奴隶们饥肠辘辘的咽着口水,一口也不敢偷吃,最多肖想一下,等众人吃完后,刮一刮锅底剩余的汤水,填一填肚子。

铁锅熄火后,红毛脸一侧,吐掉嘴里的香烟,踢了下蹲着脚边的一团身影,“愣着干嘛,跟上来。”

阮蓝天摸了下被踢的屁股,连忙拿着地上一个塑料碗,跟在红毛后头。

他期期艾艾地看着铁锅,等红毛拿起长勺在粥水里搅了搅,一勺起来,晃了晃,掉了半勺,最终落在碗里的,只盛了个半满。

见阮蓝天的手还伸在那里,红毛眉头一挑,“嫌少啊?”

阮蓝天被他盯得背脊僵硬,嗫嚅着小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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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生病了,要吃饱,才能好起来……”

“哥哥前哥哥后,你除了这两个字,还会说什么!”红毛不耐烦地挥了下勺子,两滴还冒着热气的粥汁飞向半空,溅在阮蓝天白嫩的手腕上,烫得他眼里泛起水雾,却还是不肯收回手,可怜兮兮地看着红毛。

“行了行了,给你盛满可以了吧。”红毛也不是小气,就是性格恶劣,逮着一点小事就想欺负一下别人。

雪白饱满的大米,泛着油滋的酱红腊肠,黄澄澄的玉米粒,一碗满得几乎溢出的香粥,让阮蓝天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不及擦掉眼角的泪珠,便小心翼翼地双手捧着,走向停在一颗大树下的悍马车。

宁远路上被喂了药,高烧来得快去得也快,这会儿已经可以下地,正倚着大树而坐,闭着眼睛,也不知是不是睡着了。

“哥哥,你醒一醒,”粥水滚烫,阮蓝天皱着小脸捧了一路,放下时,手心已经烫得通红,“快看,我要粥了哦,今天可以吃饱了!”

宁远轻轻皱了下眉头,睁开眼睛。

“哥哥别动,我来喂你。”以前玩过家家的时候,阮蓝天很喜欢妈妈的角色,对喂饭什么的自认很有经验,也有信心可以做好。

他把粥放在地上,用汤勺舀了一口,放在嘴里吹吹气,确认不烫嘴后,一脸期待地递到宁远的唇边:“哥哥,你……”

啪!

手被无情地打开了,汤勺顺势飞了出去,掉在地上滚了一路,发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音。

“别碰我。”宁远面无表情地说。

阮蓝天呆呆地看着他,好像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状况。

刚刚那一下打得不轻,手背隐隐有些发疼,胸口也有一点点疼,真是奇怪,那里明明没有挨打,却似乎痛得更厉害一些。

“离我远一些,现在,”宁远冷冷地说,声音不大,却异常决绝:“以后也是。”

阮蓝天垂着头,手心手背红得有点发痒。他忍住鼻间的酸意,像是没有听到宁远的话一般,伸手捡回了地上的汤勺,用干净的袖口擦拭,认认真真地擦掉上面沾着的沙砾。

“你没有听到我的话吗?”宁远提高了音量。

啪嗒,有什么东西掉落在地上的声音。阮蓝天茫然地眨了眨眼,不知为何,眼前的景象越来越模糊,让他几乎无法看清勺子上的污渍,真的太糟糕了。

“为什么呢?”宁远像是没有看见他的眼泪,他稍稍仰起脖子,看着上方遮天蔽日的树干和叶子,带着自嘲地笑,“你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话呢?”

那个时候,明明让你闭上眼睛了,为什么不听呢,为什么非得要看下去呢……

他知道自己是在迁怒,罪魁祸首并不是这个傻子,可他没办法,没有办法不对他释放恶意。他逃不了,死不掉,只能把怒气发泄在这个没有一点反抗之力的小傻子身上。他无能为力。

“……我会听话的,”阮蓝天还在努力地擦拭汤勺,他一边擦,一边掉眼泪,哽咽着小声说:“我以后、以后都会听话的,会一直一直听哥哥的话……”

“真、真的,”阮蓝天抬起哭得像是小花猫一样的脸蛋,鼻头通红,吸着气说:“你能不能……不要生我的气?”

宁远心突然颤动了一下,像是被一只手紧握住,有种令人窒息的错觉。他避开阮蓝天的视线,不敢与之对视,怕被发现眼里浮现的那一点悔意。

空气静了下来,只有微风轻轻吹拂树叶,发出轻微的沙沙声音。

沉默之间,谁也都没有发现,有个高大的身影正从树的另一边绕了过来。

“在闹什么?”男人低沉的声音传来。

那人的声音,让宁远脸色一变,像是只应激反应的猫般瞬间绷紧了身体,骨子里血液都在发冷,打颤不止。

阮蓝天一动也不动,眼里只有哥哥,仿佛在他的世界里只有对方的存在,一点也没有受到外界的干扰,他定定看着宁远,手里紧紧捏着勺子,期待又害怕着那个还没听见的答案。

高锋踩着军靴,绕过树后,看见地上残留的粥水痕迹,和阮蓝天手里的汤勺,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闹脾气不肯吃饭?”高锋俯下身,在宁远耳边问。

宁远被他炙热的气息一烘,颈侧肌肤都起了层鸡皮疙瘩。他僵硬地侧开了脸,不发一言,抗拒得十分明显。

阮蓝天还未回过神来,手上攥紧的汤勺就被人轻易地抽走。

“我给你两个选择。”高锋宽容地笑了笑,用汤勺舀了一口粥,放在宁远眼前,“第一个,你现在乖乖吃了。”

宁远薄唇紧抿,垂下的手按在地上,指甲几乎抠进了树根里。

“第二个选择,如果你这么不愿意张开上面的这张嘴,那就用下面的嘴儿来吃……”高锋不紧不慢地说,余光撇了一眼阮蓝天,“……在你弟弟面前。”

宁远呼吸一窒,屈辱的回忆又开始涌上来,有一瞬间像是回到了那个昏沉又悲惨的房间。他知道对方做得出来。

“我没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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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耐心,你最好快点决定用哪张嘴来吃,不然,我会帮你选。”高锋轻轻晃了一下汤勺。

宁远重重闭了下眼睛,深吸了一口气,再睁开时,黑色的眼眸里已经没有什么情绪。

他轻轻俯身,线条美好的薄唇凑上去,颤抖着张开,含住盛着粥水的勺子。

“早这样乖不好吗。”高锋见他一脸痛苦地下咽,又舀了一勺过去,也没强迫他吞咽的速度,按照适中的频率,一勺喂完,接着一下勺。

身后,阮蓝天看着高锋的背影,无意识地捏紧了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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