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怒反笑,跟在她身后进了电梯。
坐进车里,宋之昀一边发动一边问她:“下午不是还有组会吗?”
“是啊。”她面无表情。
他看了一眼她的臭脸,转回脸道:“那送你回学校。”
一路上两人再无话。
依旧是直接停在教研楼门口。
宋之昀反应迅速地下了车绕到副驾,把刚开门探出身子的人一把拉出来,揪着她就往旁边的杨树林走。
叶纾愚脚下踉跄不已,愤怒至极:“你干什么!”
宋之昀咬着后槽牙,左眼暗暗使劲,拉着她甩到一颗树干上按住。
她心里有些惧怕,可面上不显,直直回应着他的目光。
宋之昀强势俯身低头吻住她,不给她喘息的机会,合住牙齿碾磨她的舌尖,舌头则细细品尝自己锁在牙关内那一小段软舌。
她疼地皱起眉,双手憋屈地折在两人胸膛空隙间小力推拒。
宋之昀甚至能腾出一只手去解她的裤子。
“唔…唔唔…”她只能用呜咽声表示抗拒。
这个时候虽是大中午,离下午上课还有一会儿,但谁也不能保证不会有人注意到这里。
他始终吻紧她的嘴,双手摸到她大腿后侧,一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突然间失去重心,她圈紧了他的脖颈。
宋之昀将她重重压在树干上借力,把她的裤子扒到大腿中间,松开嘴,两人争相喘息。
“怎么被我亲一会就这么湿。”
“你别发疯!快放唔…”
她还没张嘴怒骂,就又被吻上来的嘴控制住小舌。
叶纾愚只能松开圈着他的手来推他,被他托着下身一颠,一下失去重心忙又抱紧他。
她今天还穿着昨天的过膝风衣,没想到用途竟然是在树干上当铺垫,还能遮挡住春光。
宋之昀提着她两腿,一只手从她膝弯穿过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性器。
叶纾愚是真的害怕这个疯子了,她又急出了才干涸不久眼泪。
一瞬间,穴口被伞状物破开,她被完全贯穿。
嘴被松开,她也不敢叫出声,无力感遍布全身,只能咬住他的肩膀泄愤。
“纾愚,你看啊,我们就是天生一对。现在连前戏都不需要了。”
他嘴唇贴着她的侧脸慢慢嚅动,待她的穴适应后上来吸绞他的肉棒,他开始收紧腰腹耸臀抽插。
“这个姿势果然很不错呢。”他越来越重地把她往树干上顶,肏穴的速度越来越快,咬住他肩膀的力道也越来越大,却还是止不住有断断续续的呜咽。
两人全身只有下体露出,就连当事人在衣摆的遮掩下也不太能够看清男女体交媾的情景。
但肉棒的存在感实在是太过明显,没有安全套的阻隔,穴壁紧紧描摹着盘虬的血管的形状,兴奋地吸吮着,吸得肉棒在穴内还在不停胀大。
粗壮的肉柱捣穴很快就捣得汁水飞溅,女上位深得久不经性事的她一时无法承受,身子很快瘫软,但更刺激的是心理上的,在学校,在公共场合,在她教研组的窗外。
虽被压在树干上肏,她的下身还是随着他的操干来回摆动,贴着树干的上身则被插得一耸一耸。
太丢人了。
眼前是她平时学习的地方,耳畔叽咕叽咕的淫靡水声和他的粗喘同频共振,她把脸埋进了他的肩膀。
“纾愚…纾愚…我们要个孩子吧。”他边喘着,边叫着她的名字说着这么不着边际的话,身下还在加大猛力肏动。
“去…去死…”
他在快速耸动下体中笑了。
叶纾愚在生理心理双重刺激下极易容易高潮,第叁次终于把他夹射了。
宋之昀紧紧抱着她压在树上,等两人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
脚下的草坪就像刚被浇过水,亮晶晶地泛着光,下体交合处还在不断挤出或浓白或透明的水液。
“怎么办,弄脏了。”他把人放下,为她穿好裤子,“回去收拾一下吧。”
叶纾愚就像一个没有意识的布偶,痴痴被他抱回了车上。
车子又驶出了校门。
“你快滚回南城。”叶纾愚有气无力地闭着眼。
宋之昀食指敲了敲方向盘,扬起唇。
“你这么乖,我确实可以放心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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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狗:连吃两顿肉不带谢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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