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殊虞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趴在吧台上,脸枕在一支臂弯里,另一只手还牢牢攥着酒杯。
他忍着怒气走过去,把酒杯从她手里拧下来。
这个动静让她直起了身,看见他,冷哼一声。
“你干什么...”
两个人的脸色都不好看,场面论谁看了都退避三尺。
“我要是不知道你在哪,你是准备躺在这被谁捡去,嗯?”
说着拉过她的曲起的手肘拽向自己。
“你跟踪我啊。”
没有愤怒,没有讶异,更没有质问,就是一句陈述,说完还有一声无奈的轻笑。
她的脸上醉意不浅,眼神却是清明的,说话也清醒,看起来酒品也不错。
谢殊虞自然知道今天她都发生了什么,此刻也不好再来硬的。
他在她旁边坐下,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叶纾愚好整以暇看着他饮酒的侧脸,又给他倒了一杯。
看着他再次一饮而尽。
他放下空杯子,转过身,面对着正侧身斜靠吧台,托着头望着自己的她。
“你就没什么要和我说的吗?”
叶纾愚没说话,依旧盯着他,从眼睛扫视到嘴唇。
然后她凑过身,在他唇上啄吻了一下。
他握紧拳头隐忍全身血脉喷张,惊讶却也愤怒不已。
单手环住她的腰拦住她退回原位的动作,从牙缝中挤出声音:
“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她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内双的桃花眼里此刻是她从未见过的阴鸷,鼻梁高挺却秀气,薄唇还莹润散发着酒气,皮肤那么白,如果他不是谢殊虞,这张脸和这副身躯简直在自己性癖上蹦迪。
她将手臂环上他的脖子,又吻了上去。
就只是吻而已。
张嘴吮吸他的嘴唇,丝毫没有想攻进牙关的意思。
谢殊虞忍得头脑发白,掌住她后脑,另一手用力捏住她的双颊。
她吃痛想叫出声,他便趁此空档将舌头伸进了她的口腔,直冲今晚动作迟缓的小舌而去。
她没躲,反而伸舌迎接他。
两舌在她口中缠绵地越发激烈,眼见着身上越来越热,谢殊虞的手也不自觉地开始在她后背腰际游走。
见马上就要在原地擦枪走火,两人分开了嘴,勾出细闪的银丝。
气喘中,他追着她的眼睛低声温柔地问她;
“去我家吧,好不好?”
把门解锁,谢殊虞示意对方先进。
叶纾愚走进去刚把鞋踩下来,后面那人就急不可耐地缠上来,吻她的后颈,到侧颈,粗重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裸露的软肉上,暧昧的气息在室内萦绕弥漫。
从后面解开腰带,剥去她的大衣,双手攀上肖想已久的两座峰峦,隔着针织衫揉捏轻亵。
叶纾愚呼吸急促,抓住他的双手,艰难地用最后一丝意识说:
“去里面。”
闻言他将她打横抱起扔上床,她整个人凹陷在柔软的床面。
屋内全天候开着地暖,更为这一刻增添旖旎。
自己先将上衣脱了个干净,然后一边吻她一边剥去她的遮蔽。
叶纾愚此刻心里紧绷着弦,默默看着他所有动作,感受着他的唇在自己身上游走,抱着他的头以粗重的喘息给予回应。
他剥去内衣后,像朝圣般盯着双乳瞧,然后像饿狼般伏上去吮咬乳尖。
雪峰白而绵软,对他来说就是奇世珍馐。舌尖绕着乳头打转,时而阖牙咬住,感受着身下人的颤动,使坏地加重磨吮。
手也一刻没停止在她身上作乱,抚上莹白如玉的双腿,摸到腿心,内裤底部已经洇湿。
他放过她的双乳,起身剥去最后一块布料。
她的私处泛着诱人的粉红,外唇鼓起两片小肉包,红艳的阴唇翕张着,勾得他毫无犹豫地将头埋进腿心。
叶纾愚被吓得一哆嗦,心中的弦随之绷断,大口大口喘起粗气。
他用舌尖勾舔着阴唇,并穿过唇瓣伸进去往里试探,里面像是从未感受过这种刺激,不停分泌出淫液,浇湿了他的下巴。
他很快在里面寻到了已经充血肿胀的阴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