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还是恨的。”卫寒道:“可是后来我想清楚了,钱枫的确是王爷授意来诬陷我兄长的,但是最后杀了周勤差点害的我兄长定罪的人却不是王爷。”
余之棘心中一酸,道:“你信我?”
“为什么不信?”卫寒笑道:“我又不傻,王爷若真的想要致我兄长于死地,为何不在钱枫告状之前杀了周勤。在那之后再杀人,岂不是多此一举吗?”
“哈哈哈哈……”余之棘笑了起来道:“满朝威武都道我余之棘丧心病狂,没想到还有一人知我。”
余之棘端起酒杯道:“来,我敬你。”
卫寒和他喝了一杯道:“我今日去了燕王府,见到楚香了。”
“哦?”余之棘:“他可有说什么?”
卫寒摇摇头道:“楚公子为了帮到王爷忍辱委身燕王,可燕王还是防着他,他没有拿到任何证据。”
“哼!”余之棘又气又急的捶了一下桌子道:“这个没用的东西。”
卫寒一直看着他,见他对楚香没有丝毫的疼惜,反而责怪他无用,顿时就觉得心里一阵恶心。余之荆看着卫寒道:“你知道最后杀了周勤陷害本王的人是谁吗?”
卫寒:“燕王。”
“就是他。”余之棘看着卫寒道:“余之靖心狠手辣阴险歹毒,你真的愿意看着这样的人坐上储君之位吗?”
“唉,我不想又如何?”卫寒一副忧愁的样子道:“燕王又岂是我能如何的。”
“你可以的。”余之棘就像当初对楚香那样道:“只要你帮我,只要我能出去,我就一定能扳倒余之靖。”
卫寒看着他道:“你想怎么做?”
余之棘道:“你帮我找到当初余之靖杀害周勤的证据,这样我就能出去了。”
卫寒看着余之棘的眼睛道:“燕王城府很深,找证据不太容易。我觉得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就算找不到燕王的罪证难道我们就不能制造罪证出来吗?”
余之棘瞬间茅塞顿开,他恍然大悟道:“对呀,我怎么没想到?我这么就没想到呢?”
卫寒笑道:“不知道殿下还有没有什么值得信任的人,我手下没人,做起事情来不方便。”
余之棘手上有一队人,本来是打算在楚香找到证据之后再用的,但是卫寒的话让他看到了希望,所以他就交给了卫寒联系他们的方式。卫寒离开了宗正寺,匆匆回了卫府,对待燕王必须要先下手为强,不然等他缓过劲来对付余之荆就不好了。
卫寒刚走到门口,就见卫管家一脸为难的道:“少爷,不好了。”
卫寒现在一听到不好了三个字头都会大,他边往里面走一边道:“怎么不好了?”
“越王殿下又来了。”卫管家手哆哆嗦嗦的指着后院道:“他还……他还……”
“他还什么?”卫寒脚下不停一路往里走,还未走进自己的院子,就听见一阵令人牙酸的二胡声传出。震得卫寒一个倒仰,差点摔倒在地。
他走进去一看,就见余之荆坐在院子里的石凳子上,半眯着眼睛手上拉着二胡。卫寒呆了呆,没想到他还会门乐器?
见卫寒回来,余之荆微抬眼皮道:“回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