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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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还沉醉在高潮的欢愉之中,又被白哉浓烈释放的信息素催动着,少年甚至没来得及惶恐或慌张,就顺从地张开了嘴,将白哉的勃发纳入了口中。

唇瓣的柔嫩,齿的尖利,内里腔体的滑腻和紧绷……白哉长长地抽吸,几乎是一瞬间,就沉醉在那无比的愉悦之中,腰部用力向前挺出,希翼着被包容得更深,但是少年显然很不适应,才进去了一半,他的腮帮已经鼓鼓囊囊,嘴巴也努力张到最大地包裹在茎柱外面,一双眼睛迸出刺激过头的泪花来。

“不舒服?”

白哉赶紧往后退,要将火热抽出来,少年却细微地摇了摇头,用力将白哉吞了进去。

主动的吞含带着吮吸的力道,白哉无法抗拒。

“好……一护真棒……做得非常好……”

他叹息着,捧住少年橘色的小巧头颅,“可以……用舌头,记得我刚才怎么做的吗?”

“唔……唔嗯……”

少年就努力转动舌头,去缠绕膨胀的柱身,那酥麻的快感直衝脊椎,在那里炸开战慄的愉悦,甘美而浓稠的快乐衝击着白哉,令他忍不住要更多,“对,抽出来再吞进去……就是这样……”

少年前后挪动着头颅吞吃白哉的慾望,唇瓣被肉质摩擦得殷红如血,柔软而缠绵地裹上来,那种肉感,温度,和细腻湿滑的触觉简直让人发狂,更不用说内里的舌头转动着缠绕白哉,虽然稍缺章法,其努力却弥补了缺陷,而在白哉进入得略深的时候就会惊慌地抵住前端,恰恰成了绝妙的舔舐,白哉甚至能感受到粒粒味蕾的质地在那敏感伞端刷过的,令人毛骨悚然般的欢愉翻涌而起的过程。

着实销魂。

“好舒服…………”

“呃……唔唔……”

少年实在吞不下alpha粗长的全部,只能双手圈住性器的根部施加抚慰,也能免得白哉激动之下进入过深,白哉对他的小小聪明洞若观火,却只觉得可爱得很,并不勉强,反而讚赏地摸了摸他的脑袋。

前后的吞吐渐渐有了几分熟练,少年将硕大的头端吐出,一边双手上下摩挲圈弄,一边像是吃冰淇淋一般在那里来回舔舐,又或者稍微含入,用舌头刷过,嘖嘖地吮着,将那肉质含吮得闪亮饱满,“白哉的味道……”

“喜欢?”

“很好闻。”

少年双颊红润,双眸渐渐迷离,显然是不堪信息素的侵扰,“啊哈……我……”

他激动起来,用力舔舐着捧住的粗长,松散衣料下的双腿难耐般地夹紧,相互摩擦着。

空气中alpha和oga的信息素交融着互相纠缠,情慾的温度一点点攀升,缠绵而浓郁。

白哉喘息出声,手掌顺着少年纤白的颈子慢慢滑下,摩挲着那鲜红微凸的腺体,引得少年战慄不已,又滑到前方,顺着颈项,锁骨,一直没入到衣领内,去揪住了那小小的乳头。

纤瘦的身体痉挛般扭了起来,差点激动地咬到了白哉。

“呜……”

他发出渴望的可怜的声音。

想着可爱的小oga的情慾被自己催发出来,因为自己而悄悄洇湿了内裤,那未经人事的私处被体液浸透,悄然打开,甚至渴望着如之前般被手指侵犯而不可得……白哉满足地用力向前挺,戳刺到少年口腔深处,肉质紧绷着弹跳不已,少年也知晓他到了紧要关头,非常努力地张开嘴接纳,将他吞含到深处,不适之下,咽喉被巨大穿透的痉挛和抗拒恰恰成了绝妙的绞拧,白哉低吼一声射了出来,将浊液灌到那生涩的喉头。

“呜……”

少年只能慌不择路地吞含下去,出于alpha的佔有慾,白哉故意拖延着抽退的时间,直到jg液被完全吞入,他才慢慢地将半软化的肉质抽出,少年喘息不已,殷红唇角张合着,带出一丝y靡的白浊——他的内脏,如今也被自己的东西佔有了,这种满足感无法言喻。

“哈啊……白哉……我……做得好吗?”一护殷殷抬眼,眼底还凝着被刺激出的水意,泪汪汪的,小动物般可人怜爱。

“做得好……一护是个好学生。”

白哉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住了这个可爱的少年。

于是冷樱香化作了迷离熏暖的慾望之香,缠绕在他们相互吮吸的唇舌之间,那一丝白浊被舔去,在味蕾间翻滚跳跃,令两人鼻息粗重,却纠缠着蔓生出叫人难分难捨的甜意,唾液越泌越多,交颈廝磨间发出嘖嘖的水声,又从唇角溢出,白哉手掌下滑,扭住那才尝到一点甜头就备受冷落的乳头——已经尖挺起来,坚硬地渴求着抚慰,白哉不留情地用指甲掐入。

“呜……呜呜……”

青春期的情慾就是来得快,几乎没两下,下腹的硬度就撒娇般磨蹭着白哉了,白哉一下下向前涌动,带动两人下腹相互碾压,少年发出动情的哼声,双手依恋地搂紧了他的颈,颤巍巍贴合上来。

“呼……一护,这里难受?要我帮你摸出来吗?”

少年却摇头,双颊鲜润如霞,眼角更是一抹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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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水汪汪清凌凌,这回答显然出乎意料,但接下来小oga的举动则更加令白哉惊讶又惊喜:他拉着白哉的手,去触摸股缝内里。

“这里……好难受……”

指腹被娇嫩的臀肉夹紧,继而触到了滑腻的湿意。

比之前更湿,更软,入口处的蕾瓣像贪婪的小嘴一般,颤颤地含住了指尖,白哉指尖略一挑动,少年就张开嘴迸出质地靡丽的惊喘,“啊哈……白哉……”

“这里,想要?”

“要……啊……白哉……你碰碰我……”

“那一护得给我看看!”

“啊?”

羞赧的红晕顿时更深了一层,“不……不好看的……”

“怎么会不好看呢?一护的浑身上下都好看!”

白哉蹲下身,将半掛在下肢的裤子连着内裤一齐往下拉,释放出两条光溜溜的腿来,这两条腿又长又瘦,汗毛都不明显,光洁白嫩,实在是漂亮得紧的一双美腿,白哉就抓住双膝往上推,让少年在椅子上摆出个型的姿势,将下体完全暴露在了白哉的眼前,“来,自己抓好。”

“啊……我……”

支支吾吾着,但是对于命令并不反感的人还是抓住了双膝,大大在白哉面前打开了身体,白哉抓住他的腰肢往前拉,连带那臀,也打得更开地向前凑近了白哉。

洁白如白桃的臀肉间,股缝张开,股间蜜蕾就不得不显露人前,粉色的,小小的入口紧闭着,感受到目光,还紧张地一下下收缩,仿若一朵小花,不肯轻易被狂蜂浪蝶採摘,却又裹着一层湿漉漉的花蜜,散发出诱人的甜蜜果香。

“别……别看了……”声音在羞涩下细弱至极,那小口却又难以忍耐般涨红了些许,吐出一小股清液来。

“很漂亮……”

白哉一笑,乾脆地抓住洁白的大腿内侧将他打开,凑上前去,吻住了那朵羞花。

“啊啊别……”

惊叫声中,大腿夹紧夹在了白哉头颅两侧,少年战战兢兢地叫道,“不要……那里,脏啊……怎么能……”

“一点也不脏……一护好香……”

白哉含糊地说道,舌尖在蕾瓣上轻轻转动了一圈,顿时夹紧的力道就宛如热水浇下的雪,轻而易举地融化了,软腻的腿肉颤在指间,而滑嫩的蕾瓣融化在舌尖。

“啊……啊……这太过了……”

娇艷的呻吟一声声迸出,再也无法抗拒最私密所在被舔舐带来的欢愉和羞耻。

那里真的娇嫩极了,就像刚剥出来的蚌肉,又像毫无质感的云烟,舔一下就颤一下,曼妙縈绕在舌尖,嘴里还在拒绝,可爱的小口却已经扛不住快乐的衝击而颤巍巍被诱哄着打开了,在舌苔大喇喇刷过的时候,内里香甜的汁液涌溢了出来,少年迸出近似哭泣般的吟喘,“太刺激了……啊哈……不要了……”

明明是很想要。

空气中益发浓郁的信息素的香味就是明证。

于是白哉不但没收敛,反而得寸进尺地将舌尖挤入了那小小的肉孔。

“啊……啊啊……”

拔尖的惊呼声中,内里的肉质惊慌地咬紧了白哉的舌尖,却又为那触感所惊,而慌张逃离般松开,一紧一松间,更多的汁液淅淅沥沥溢出,简直是个水洞,太会淌了,这么的y荡又生涩,不知道这会勾人发狂么?

白哉双手抓住绵而紧实的臀肉往外掰开,大拇指就扣在穴口两侧用力拉扯,将那肉穴拉得打开来,白哉往里面吹了口气,少年就双腿颤抖着惊叫出来,真的是太敏感了,白哉兴緻盎然地继续舔,转动着舌头刺激娇嫩的内壁,甚至去吮吸那越吮越多的香甜蜜汁,“一护好甜……”

“唔……呜啊……白哉……不行……太刺激了……我……啊哈……”

少年连身惊喘着,双腿一点点紧绷,腰肢也扭拧着——这表现令白哉惊讶,竟然只是被舔这里,就又要高潮了吗?

“想出来了吗?”

他舌尖刺入在内里用力一挑,少年果然就拔尖了声音哭喊着,前端紧绷跳动,射出一小股白浊来。

空气中信息素香浓如醉。

白哉抬起头,跟他水色瀲灧的双眸对上,已经失去了焦距的双眸茫然般瞪着他,那浓稠的顏色恍若要化作液体流淌出来。

白哉轻轻将他揽入怀中,“好吧……今天就到这里。”

“啊?”

一护迷茫般喘息着,欲言又止。

“我……”

“怎么了?”

“没、没有……”

白哉何尝不知道,被挑弄起情慾的内里并不会满足。

那么多的水液,分明是做好了接纳的准备。

oga的身体,的确是为情慾而生的绝妙存在。

如果此刻他想要跟这孩子合二为一,用自己的粗长贯穿他,在他娇嫩的体内抽cha顶弄,少年是不会抗拒的。

但是这太快了。

一方面,白哉是想让他切实体会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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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勇敢说出来,就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另一方面,他的确是利用了少年的羞涩和胆怯——青涩的果实,还需要一点点时间来催化。

未曾得到满足的情慾,会在夜间的揣想和白昼的妄念中抽枝长叶,最终开出香美的花来。

那时候……他会心甘情愿恳求自己贯穿他,佔有他。

而不是此刻趁他情潮难耐,事后却或许会后悔甚至犹疑。

手掌心抚过少年那潮红而滚烫的脸,白哉好心情地吻了吻,怀着猎人对待猎物,治疗者对待病患那种微妙的,凌驾般的主宰感和怜爱心,他温柔地道,“早点睡,嗯?”

周末过去了,周一到来,一护得去上课了。

在这里住了一个周末,两人一个屋檐下生活,距离彷彿不再存在一般,轻而易举消融在日常的氛围里。

毕竟,深入一个人的生活,是方方面面的事情。

他们一起去超市採买的牙刷,水杯,换洗衣物,食材。

一个在厨房里忙碌,一个在旁边打点下手。

坐在一个餐桌上,吃着同样的饭菜,轻松地谈天说地。

晚上轮流在于浴室里洗漱,沐浴,用同样的沐浴露和牙膏,水杯并排放着,毛巾也掛在一起。

这种亲昵和深入,让少年渐渐融化了拘泥,对着白哉变得稍微自在了起来。

他真的从来没有责怪过白哉在班车上的不当行为,言语和眼底的那份信赖和依恋,对白哉的话语的深信不疑,让白哉不禁有点眩晕。

他是不是,一早就喜欢上了我?

想想也是很有可能的,毕竟,一护的生活中始终缺乏一个值得信赖的父兄般的存在,他的养父人品低劣,养母离他而去,教师毕竟要负责那么多的孩子,孤儿院的管理人员同理,他在这方面的缺失,是不是,在班车上被白哉帮助了的那一瞬,就投射在了白哉身上了呢?

所以白哉做了那些事,他的负面情绪都是倾注在自身,而并不愿意责怪白哉分毫。

傻孩子。

但是这样就更好办了。

“放学后过来?”

白哉不想给一护知道他生病的事,装作要上班地陪着少年乘坐了他们平常坐乘的那班车,在车即将到站的时候,他拉住少年的手,在隐秘的角落里他交换了一个很轻,单纯不含情慾的吻。

“我两天没回福利院了,院长会担心的。”

少年不安地道,“我,我放学后过来帮你做饭……再回去……”

“那怎么行?你来回奔波太累了。”

白哉知道如果不能成为这孩子的监护人,他若频繁留宿在外,早晚会被人注意到,对于一个oga的名声会很不好。哪怕他很仔细地给一护用了去味剂,让他身上不至于带着alpha的信息素也一样。

oga在这个社会上是珍贵的,但这种珍惜,却带着居高临下的保护意味,而非alpha那般,以能力和领导者风范凌驾其他人。

因此对oga在自爱和忠诚方面要求颇高。

未曾被标记的年轻oga,总会面临诸多alpha的追逐,因此感情上一定不能表现得轻浮和随便。

“没关係的,你直接回去吧,我会照顾好自己的。”

他安抚地摸了摸少年的脑袋。

“哦。”

这孩子并不太会反抗他人的安排,事实上,他能提出自己的意见已经是很大的进步了。

目送着少年下了车,白哉想了想,还是按照计划去了律师事务所。

他得把家里的產业做一些安排。

继承人是有规定的。

朽木家本家虽然只有他了,但旁支还是有人。

需要挑选一个品格好,能守住家业的人来继承。

而一些私人的财產,祖父留给他的东西,他想立一个遗嘱,留给一护。

才十五岁的一护,或许要等到成年,才会知晓这份遗赠,希望那时候他并不会伤心,但会记住自己。

无论如何,白哉还是希望被他放在心里的人记得,偶尔缅怀。

他的人生,才不至于那么的轻飘,短暂,毫无意义。

凄凉的前景,但至少,在现在,他还能跟正常人一样生活的时候,他有了那么一个可爱的孩子的陪伴啊。

他还有要做的事情,要引导一护走出阴影,学会接纳自我,学会走向一个光明的幸福的人生。

比起财產什么的,那或许,是更会让他被记住并且伴随一生的东西。

于是想着还能拥有的美好时刻的白哉,心里又泛起了难以抑制的甜蜜和遐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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