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爱若宠(强宠)作者:三千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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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旁的女人,不做声。
“我记得我说过,我吃醋,可是会死人的,”郑凛叙沉声道,但是眼中的温柔却每个人都能看出来,“再不过来,他就会被我废了。”郑凛叙冷哼。
微怔,顾淮明此刻终于明白,文浣浣昨天和自己说的那句话的含义了。
她说,他永远不能像郑凛叙那样对她。
他本来不信,但是此时此刻,此情此景,他真的信了。
那个男人,在人前疏离而有礼地活着,很少会有让人真正了解洞悉的时候,但是却能为了她,露出那样的表情,毫不在意地告诉世人——他在意她。
同样身居高位,顾淮明明白这有多难得。
在意,于他这样的人,纵然真的有,又怎会让它光明正大地暴露?他顾淮明是一个理智的人,远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冒险至此,他以为郑凛叙也是的。
作者有话要说:浣浣霸气外露啊小心肝抖啊抖
忍不住给顾老三戏份了,因为真的挺喜欢他这种类型的,色水喜欢深沉型的男人啊神马的我会说吗哈哈哈!
☆、第四十九章
文浣浣似乎在隐忍,最终还是憋不住笑了,她不动声色地掰开顾淮明的手,脸上光彩万分,声音却被压得只有他们能听得见:“我的男人,我相信。”
然后,在顾淮明意味深长的目光中,莲步轻移,满目皎然,如最高贵的公主来到郑凛叙的身前,纤纤玉手放在了那足以承托她一生的男人的手上。
是的,她的男人,她相信。
七个字,震惊了顾淮明,也震动了郑凛叙。
顾家的人脸色暗下来,可是对于他们自己公开拆台,郑凛叙丝毫不在意,他牵住她的手到唇间一吻:“ylove。”
此时灯光下,郑凛叙完美的侧脸经过俯视的角度映在文浣浣的眼底,是她所见过的最让人安心的距离。
这件事无疑不把宴会推向了高||潮,而顾淮明在回过神后无声地看着那对佳人,最终走上台去,当即澄清了所有郑顾两家不和的传闻,还表示他们愿意与之合作,建立长远的合作关系。
这下子众人的心才算是安定了下来。
文浣浣靠在郑凛叙的怀里,笑得一脸满足。
离开的时候顾淮桑和顾淮明站在门口送他们,顾淮桑歪头笑着打量丝毫不比她逊色的浣浣,一口赞扬的流利中文脱口而出:“难怪师兄愿意为了你做那么多,你很勇敢。”
他们都是知道其中计划的,在这点上顾淮明承认自己有点投机取巧,便伸出右手作歉意状:“抱歉,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郑凛叙慵懒地笑,被文浣浣掐了一下,才伸出手握住:“没关系。”
听出他丝毫没有“没关系”的感觉,顾淮明玩玩眼睛笑得十分无害:“不是你说只要事情圆满解决,就什么都交给我吗?”
“哦?所以就活该你欺负我家的人?”郑凛叙的嘴角愈发勾地厉害,“那我懂了。”他尾音维扬,似乎在暗示什么,顾淮明这才想起自己小妹现在是和他们的人在一起,顿时哭笑不得,这个男人在关于占有权的问题上真是霸道地变态。
最后看着文浣浣被郑凛叙拥着离去,顾淮明背对着方才映照着他们的璀璨灯光,脸上的笑容慢慢消了下去。
顾淮桑啧啧有声,她看着已经化为小点的两人,妖媚的大眼勾起:“后悔了?”
“多事。”
顾淮明浅笑着转身离去,只是那笑,并没有化进眼里。
他释然了,执着了那么多年的那一抹倔强,如今,他不得不说,他输了。
输给了另一个男人对于她的执着。
并不是他的爱比不得他,而是他郑凛叙能爱得肆
无忌惮,拥抱阳光,但是他不行,他的爱,注定要长在黑暗潮湿的角落里溃烂,所以他输了。
那个人,应该在阳光下自由地呼吸。
把文浣浣甩进车里,郑凛叙此时的脸是完全沉了下来,他吩咐前面升起隔板,自己坐了进去,看着随意坐在一侧的小女人,她的长裙散落在地上,让他不禁想起她次穿着自己送的礼服,海蓝色地像刚出海的美人鱼,惹人垂怜的模样。
文浣浣心情特别好,在后面翻出酒杯和红酒,为自己倒了一杯,上好的葡萄酒流连在舌尖中,刺激着味蕾,让人欲醉不醉的样子。
郑凛叙沉默不下去了,他一手捞过她,抢了她的酒杯随意一放,就把她压在身下,文浣浣的眉眼弯弯的,眼底似乎盛满水光,艳丽水亮的,让本来还有的几分郁闷和不满都消失无踪。
“ylove,”文浣浣吃吃地笑着,捧着他的脸笑得潋滟,绝色倾城,“youareylovetoo。”
她语速很慢,似乎是借着酒气把这句话说出来,郑凛叙的心一下子就软了,看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一片白雪,她的唇是她整个身子最艳的地方,他忍不住吻下去,是高级唇膏的味道,涩涩的,却又喷发着浓重香气。
他啃着她的唇又压又舔,不一会儿退开时她的唇就已经又红又肿,比刚才还要摄人心魄。
“你这只小辣椒,竟然敢气我……”他间断地亲,被她难受地推开,他此刻心底被刚才的话弄得柔情似水,因此把她揽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腿上枕着,他则透过特制车窗看着窗外的城市夜景,一时之间,车厢内只能听见她清浅的呼吸。
“浣浣,起来,陪我说话,”他低头便见她弯着眉对着自己闭上眼睛,似乎在小觑,就忍不住拍拍她的脸蛋,没有化过妆也是水嫩嫩的,顿时掐住了不放手。文浣浣不满,她的头此刻很胀,不舒服极了,便索性两手抓住他的手带向自己的额头揉着,郑凛叙等她松开手自发性地揉着她的太阳穴,低低地骂了一声“小坏蛋”。
文浣浣是带着甜蜜的笑入睡的。
回到家,郑凛叙抱她上床,她的晚礼服还没换下来,此刻裙摆拖曳了一床,他没有坐在床上,紧紧地,目光炽热地凝视着怀中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