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邪恶,故意让她清楚地看见他嘴唇的一举一动,舌尖深入温热,微微一顶,便寻到了最敏感的那一点,然后便直直刺进去。
他急促而短距离的冲击比长时间的更加刺激,她捂住眼睛叫得断断续续,凌空的双脚隐忍地磨着他紧绷的背部肌肉:“你……啊啊……你这个变态……啊……”
“我在应你的愿啊……”他直吃地她再也骂不出来,咕咚一口吞掉她所有的花液,沾染着暧昧色泽的唇在白色灯光下就像是某种暗示,他扶好了她的身子,露出一塌糊涂的禁地,稍稍一缩臀,蓦地把身子一沉到底,“我想……撕碎你……”
如果真的能够把她吃下肚子里去,那该多好。
她顿时尖叫起来,他抚着她的背让她瘫软在自己身上,带着香泽的唇就在她雪白的身上印下一个个湿印,他狠命地动,但是表情却是十足的柔和,眼底盛满的欲望最终溢成最美妙的疼爱,想如今,他恨不得疼爱她上上下下每一处。
他一开始就如同暴风雨席卷一般疯狂地抽ll动,她被他的速度弄得头晕眼花差点一度昏厥,但是他不肯就这样让她昏过去,每次差不多到了极致便缓一缓,看到她眼神开始清明的时候又变着角度刁钻的动。
只从这点就知道他对她的身体有多么的熟悉,有许多他之前没有触碰过的点被他一一撞了个遍,她的手狠命地抓住他的肩膀划下一条条血线,这样的欢情看起来不像是做ll爱,倒像是要拿了对方的命。
虽比两个月前的要来得粗暴,但是心灵都被盈满的感觉,却是那么清晰地印在了她的心上,随着他一个个深顶捣弄,她夹着他,整片头脑都被一股白光覆盖住,最后颤了出来。
他享受着被她浇洗的感觉,而郑凛叙刚才才在她手上释ll放过一次,所以有大把的精力和她耗。
她抖着嘴唇喘息了片刻,他低头关上她每一个堕落迷乱的表情,因他而乱的眉目让他清楚感觉到她此刻就在她的怀里,而他在她的身体里。
拨开她汗湿的发,他舔弄她小巧的耳垂,爱极了这个地方她的敏感,每次含吮住耳珠,她纵然再累那里也会开始蠕动,然后紧紧夹住自己:“还行吗?”
她眯眼,不服气地哼哼,绝对不承认自己的体力和他相差太多,绷带在一次次激烈的颠簸中散乱开来,他的手指挑开,就着连着的姿势把她抱向放好水的大浴缸,途中她上下地缩,他便在她快要完全坐下的时候顶上去,还不忘轻啄着她汗湿饱满的额头,一脸禽兽般的餍足。
他抱住她的臀把她压下在浴缸的那一刻,她舒服而满足的喟叹一声,热水浸满她快要被拆散的身子,让她觉得自己还活着。
这个男人的体力不是一般
的bt,应该说除了萧桓那家伙不知道持久力如何之外,他们几个兄弟看起来都很种马,郑凛叙是那群种马之中的大哥,他的体力再好,也不足为奇。
“想什么?嗯?”他的身子悬在水波的上面,安乐眸色观察她身上开始浮现的一片片青紫,忍不住清浅地动了起来。
文浣浣也很配合地懂腰,抬眸用爪子拍了拍此时自己头上英俊非凡的脸蛋,嘟了嘟嘴唇:“我在想,我是不是捡到宝了?你的战斗力难道真的是你们五兄弟中……唔,最强大的?”
他眼底含笑,这只小辣椒啊。
他深深顶了一下,她立马满足地嘤了一声:“我是不是最厉害的,你问你小妹妹就知道了。”
说罢,他暗示性地用手抚摸两人连接处,十分温柔地按着揉着,快感积累,她长着嘴唇干呼吸,待想明白他说的话时哀叫一声捂住自己的眼,大吼:“郑凛叙你这个流氓!”
他哈哈大笑,那笑容,是发自肺腑里的。
作者有话要说:都是肉啊~~tat我写的好火热,希望不要被封了各位亲抓紧时间看吧~
挥爪子~最近上榜了,在都市青春版块的八仙榜高干大院红字上,各位亲可以看看啊,色水水可不是经常有这个机会的!为了这个还要加更~算是还了剩下的两个百字长评~~
星期一更,星期一二三连更,各位亲满意不~我是勤奋的好作者啊!!是你们爱的色水水啊!难道这还不值得你们撒花吗~?~
☆、第三十五章
做完的时候她是昏睡的,在昏黄色灯光的房间,唯一的大床上躺着的他唯一爱的女人,郑凛叙沉静地看着她的睡颜,半响,微笑着吻上去。
濡湿的吻,抚平她皱着的眉头,她嘀咕一声,却没力气动,只能埋怨地呢喃:“禽兽……我不……要……”
他差点就笑出声。
手指抚上嘴角,那里的弧度陌生,却又不陌生,陌生是因为他的大半辈子都未曾试过这样笑,那样不陌生,却是因为有她的时候,他便会情不自禁。
看看自己身上背上的挠伤,还有已经崩开的子弹伤口,郑凛叙的手摸上去,这虽然不是他次受伤,却是次,为了除了自己以外的他人。
悄然关上门下楼,早就准备好的医生见状忙站起身招呼郑凛叙坐下。
赵医生是郑凛叙从意大利抽过来的人,对于枪伤不陌生,见到郑凛叙穿着睡袍下来的时候他便把所有的东西都准备好了。
郑凛叙向他点点头,然后十分自然地扯开了肩膀的位置。
赵医生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就盯着他肩膀上那些暧昧不已的痕迹笑了起来。
忍着笑为他处理崩开的伤口,郑凛叙无奈地看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
“噗,”赵医生乐了,他比郑凛叙大十岁,也算是郑凛叙的自家人了,还是次见到郑凛叙在这种状况下还能柔着嘴角,不禁想,到底是怎样的女人,才会让这个本来以为冷漠无情的男人变得终于像一个普通人。赵医生眯起眼睛,金丝镜下的双眸像只狐狸,隐约带着笑意,“你也不知道悠着点?我在楼下听得直想回家冲冷水澡去。”
郑凛叙难得地没有不屑一顾,反而挑眉戳他痛处:“你老婆还没回来?”
“是啊,回娘家一个多月了电话也没一个,也不顾他老公我听现场直播听得一身火气……”赵医生故意用力用药用棉花按住郑凛叙的伤口,郑凛叙倒吸一口气,忽然想起刚才在楼上确实激烈了点,不由轻笑出声。
在赵医生的哀怨眼神中,郑凛叙靠在沙发椅背上,笑得餍足无比。
在家里躺了一天,因为某人的不知节制文浣浣终是一天都没得来下床,只能一脸幽怨的瞪着某个罪魁祸首干发脾气。
而郑凛叙也自知理亏,便不去公司在家里伺候着,把屎把尿的,真的是把屎把尿,文浣浣脸红脖子粗地在厕所里吼:“你出去啦!”
“你不是站不了吗?”郑凛叙横抱着她站在坐厕前,好脾气地道。
文浣浣崩溃。
最终还是郑凛叙忍着笑意看着
文浣浣解决完,然后抱着她下去解决肚子问题。
管家站在一旁看着自家少爷把小姐抱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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