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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在这儿?”
“嗯。”
真是怀念呢,毕竟这是她以前住了这么久的,栖梧宫啊。
她做书童时待过的地方,她与飞絮埋酒的地方,还有,她跟旭凤初次灵修的地方都在这里呢
“我猜,”锦觅看着面露忐忑的润玉,“你是不是还想到那棵树的地方去?”
润玉犹豫了几番,还是朝她点了点头。
“为什么?啊,瞧我,都忘记了,你明明都看过了啊,魇兽的梦珠。”
那棵死掉了的凤凰树就在她面前,她还记得那天旭凤闯上南天门的时候,对她说的那句“我们的树,死了。”
死了吗,确实死了,再不复当年的枝繁叶茂花团锦簇的模样了,她曾经为旭凤准备了一树的凤凰花,到头来,还不是枯木一堆。
看着她走神的模样,润玉心中生出几分后悔,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该提这个地方,怪他将锦觅哄他的话当了真,那日他本来顾及着觅儿有孕,纵然他已经情动还是准备强忍着,可是觅儿心疼他,让他好好养伤,等他伤好了随便他做什么都可以。
“因为不止你一个人想要啊。”她这样温柔地对自己说。
润玉觉得自己像是被宠坏了,怎么就选了这个地方呢,他无法借口说不小心或是巧合,因为太明显了,这个地方。
被锦觅的温柔冲昏了头的他现在才想起来,锦觅怎么可能答应他这样的事,这棵凤凰树对他们二人而言代表着什么,他不是一清二楚的吗,他又怎么会以为锦觅会为了他玷污这块圣地呢。
“然后呢,你想怎么做?”
“不然,还是算了,”润玉还是开口,“觅儿你现在更需要多注意身体,不用,不用”他可以假装什么都没有,粉饰好一切来说服自己。
“不用什么?是不用跟你做那个,还是不用在这儿?”
“这里,”锦觅走近润玉,“可是当年旭凤所在的栖梧宫啊,我在这里住了好久呢。”
“我每天一醒来就会去找旭凤,不然就是和飞絮他们一起聊关于旭凤的事。”
“我与旭凤日久生情,互许终身,然后就在这儿,”锦觅抬手环抱在他的颈后,“我们在这儿灵修。”
“你看到了吧,看到他是怎么吻我的,看到他是怎么一点一点将我放倒在地上,看着他是如何与我唔”
润玉终于忍耐不住了,是的,他看到了,他全都看到了,谁都不知道他当时有多嫉妒,又有多难过,他心中的忐忑逐渐被一把火烧光,取而代之的,是那个“取代”的念头。
取代旭凤,在这个处处充满有关旭凤回忆的地方尽情地疼爱她,让她抱着自己,只喊着自己的名字,让她心中再也没有旭凤的位置。
他狠狠吻住锦觅,堵上她那使坏的唇,明知道她是故意这么说的,可他还是会怕,怕这些回忆一直都在她的心里,他不管如何都无法抹去。
从嘴唇离开,润玉湿润的吻落在她的侧脸,再到耳垂,最后落在了她的侧颈。
“嗯”她发出一声轻吟,忍不住偏头躲了躲,手臂滑下来挡在两人之间,仿佛这样就能阻止润玉的亲吻。
身体越来越热,仅仅是被他吻了脖子就这样敏感,明确自己的心意之后再与润玉亲近,倒是比她自己想象的还要舒畅。
“嗯,那时候,我已经是你的未婚妻了,却还总是天天往这儿跑,你生气吗?”
“那时候明明邝露都来告诫过我了,可是我还是往这边跑,你生我的气吗?”
锦觅止住那在自己颈间作乱的人,舔吻过后的唇还带着水泽,她望进那双带上了几分欲色的眼睛。
“你还没回答我呢,你生气吗,大,殿,下。”
润玉的眼睛忍不住缩了一下,他被这从未有过的称呼给刺激到了,偏眼前这人还不肯消停,还要继续乱来。
“大殿下若是生气了,大可以好好罚我呀。”
锦觅不肯再顺从地让他啃自己脖子上的软肉,她拉着那尊荣无上的人的腰带,一点一点往后退,直到后背抵上那粗糙的树皮。
“趁着栖梧宫没人的时候,把我按在这儿,告诉我不准再来这儿,不准再去见他,说呀。”
像是受了她的蛊惑一般,润玉当真缓缓启唇,
“不不准不准再来这儿,也,也不许再去见他。”
“他?他是谁?”她好像又变成了从前那个在栖梧宫的小仙,“哦,是不是凤凰啊,大家都是朋友啊,一块儿聊天不也挺好的吗。”
“不,你,你是我的未婚妻,你不要去找他,你不许去找他。”
“大殿下,你怎么了?”
锦觅“害怕”地推了推他,自然推不开的,面色沉沉的大殿下将她搂入怀中,嘴里不停念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手臂紧紧勒住她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的身体。
她被抵着她的硬物“吓了一跳”,却又忍不住好奇地摸了摸,听见抱着她的人发出一声粗喘,她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像见到了什
', ' ')('么新奇玩意儿一样,一下一下地抚摸着,确认着那根东西的轮廓,还问“摸这里是会疼吗?”
“不,不疼。”
“这里是不是就是狐狸仙给我的那话本里写的男子的那话儿?我还没见过呢,殿下你给我看看好不好。”
润玉一时分不清她究竟是在借此戏弄自己还是在用心扮演着当年那个引得他魂牵梦萦的仙子,但不管是哪一个,他都不会拒绝,即使她的要求是那样的大胆。
他放开怀中的人,在她故作天真懵懂的目光中,缓缓将腰带解开,然后拉开外衫,接着是他的里衣,按照锦觅的要求,他现在应该脱下他的亵裤才是。
又来了,他那该死的迟来的矜持,再放荡的事情都在锦觅面前做过,怎么到了这个地步他又忽然觉得羞耻了呢,衣襟大开的他还差亲手脱下亵裤这一件事吗。
他迟迟没有动作,锦觅也不催促,眨着她那双水盈盈的眼睛,目光半分不错地落在那已经将白色绸裤沾湿的长物上。
他不知道自己还在扭捏什么,咬住下唇将亵裤脱下供锦觅赏玩,随她怎么逗弄他都咬着牙不说话。
“这里,好像跟凤凰的长得不一样。”
“!”
理智,在这一瞬间崩溃了。他像是完全沉入了这出戏里,又好像抛开了这出早已厌倦的戏码,他不管此刻温润知礼的大殿下应不应该吻住她的唇,他像是忍耐了许久终于能够开荤的野兽一般,舌尖在她的口腔里横冲直撞,连解开她衣服的动作都变得如此浪费时间,他法,鼻间仿佛闻到一股似有似无的幽香,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过了一晚上哪里还有什么香味。
他胡乱地净了脸手,收拾整齐去客厅见客,好不容易打发走了那几位管事,自己又来到了院子中。
他心中期待着自己的猜测成真,又怕它成真。
他按着记忆中的路线,从树下沿着墙走着,然后,他摸到了那扇门,在一从开败了的金银花藤下,并不显眼,但是此刻他找到了它。
要推开吗?推开之后便是她的院子,他昨夜已经去过了,然后呢,跟她道歉,说这是一场误会,是自己唐突了,这样说,她会信吗?
她什么都知道了,她知道自己的心思,更知道他做过无数个梦,梦见自己与她亲密。
恶心,龌龊,放浪,下流
他知道无数个词来形容自己的行径,他真不知道自己跟那些下流之徒有何区别,推开那扇门又怎样呢,让他直面她的嫌恶,那真的,比让他受刑还要难熬。
小丫鬟们的玩闹声又响起来,站在门外的他从未如此清晰地听见过她们的说话声,
“夫人头上的红宝石簪子可真好看,想必是老爷送过来的吧。”
“不是,是从库房的节礼里面挑出来的。”
“库房里堆满了各家送来的礼物,夫人可真是慧眼如炬,一眼便挑中了这样好看的簪子。”
“是呀,是一眼就挑中了的。”
润玉不知道她是否知晓自己就在门外,否则怎么会把那最后几个字说得如此缱绻,“一眼就挑中了”的,是簪子,还是,他
他认命一般闭上眼,转身离开了。
是夜,宁静的院子中传来裟裟声,墙角的小门轻轻开启,又轻轻关上,只有风吹过金银花叶的声音响起。
他站在门口踌躇,房内一片漆黑,心道自己是越来越放肆,竟是半夜偷潜入有夫之妇的院子中,还,还妄想房中的人或许也还没睡。
此刻他陷入了两难,他不可能直接进入她的闺房,甚至偷看她的睡颜,可叫他现在离开,他却又舍不得。
反正这般不要脸面的事他已经做了,也不在乎他在门口多站一会儿,能靠她近一些也好。
“哪里来的登徒子,竟敢守在门外。”
一个声音从他背后传来,他无比熟悉的那个声音,没有恼怒,没有惊怒,反而有一些调侃。
他转过身,果然看见锦觅端着一盘糕点站在他身后。
她朝自己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推开了房门走进去,见他还站在门外没进来,疑惑地挑了挑眉。
润玉鬼使神差地跟着她进了屋子,脑袋里却一直有个声音在尖叫着阻止他。
今夜的月光出奇地柔和,朦胧地照在她的身上,像是从月宫下凡来的仙子,他不确定是否要关上门。
关上,就像是承认了两人真的在房内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可是不关,现在他们二人孤男寡女,深夜在此也确实说不过去。
“把门关上吧。”
润玉有些犹豫地关上了门,他的动作僵硬不已,似在紧张。
锦觅点上烛火,看到润玉还僵在门口,明明只是让他关上门,弄得像是她要把面前这位少年郎吞吃入腹了一般,让她忍不住想要调戏一番,
“怎么了?昨夜你过来的时候可是轻车熟路的,怎么今晚扭捏了许多。”
此话一出,润玉原本就有些僵硬的背挺得更直了,他努力想要做到与昨晚一般“轻车熟路”
', ' ')(',走过来在锦觅邻座坐下,也不吭声,连眼睛都不抬一下。
锦觅拈了一块糕点放在口中咬了一口,状似平常地说,
“你可是心悦我?”
润玉一脸平静,丝毫看不出被点破心思的慌乱,甚至连耳根都不曾红一下,锦觅以为他会假装平静的否认,却不想他轻轻点了点头。
连看都不敢看她,此刻却有了勇气承认自己的心意。
“你可知我大你许多?”
润玉点头。
“你又可知,我已经成婚,已有家室?”
他又点头。
“你都知道,为何还,莫非你独喜欢有家室的?”
“不,”润玉开口道,“只有你,只是你。”
他终于肯抬头看向锦觅,看到他的眼睛时锦觅才发现,原来他并不是那么的冷静,他的慌乱全部都藏进了眼睛里,他抬头看向她,也把自己的所有不安,所有惊慌全部都展示给她看。
“你可想清楚了?你才十三岁的年纪,当真要”
“十三岁又如何?旁人十六岁二十岁,却未必有我经历得多,便是等我到了三十岁,也是这般心意。”
锦觅被他直白的眼神看着,明明她知道面前这个少年与她在天界爱上的天帝是不一样的,可他们的爱是一样的,那样炙热的爱意竟是出自一个从来温和克制的人。
“想不想我亲你?”
“!”
“这么惊讶做什么?既然你已经想清楚了,那我自然也是无甚异议的。所以现在,想不想我亲你?”
微风吹得烛火有些晃动,也吹得他心神摇曳,他觉得自己像是在寒冬中浸泡在了温泉水中一般,暖意包裹着他全身,让他感觉原来自己也可以如此幸福。
他还没来得及回应锦觅,脑袋像是一团浆糊无法思考,木愣愣地看着锦觅凑近过来,然后吻在他的唇上。
与之前简单的唇瓣相贴不同,润玉能感觉到自己的唇被舌尖舔过,像是丝丝电流流窜过过他的身体,他的下唇被轻轻含住,他尝试着回应,却有些不得其法。
一吻结束,他有些意犹未尽,凑上来还想要索吻,却被拒绝。
“十三岁确实是小了点,等你到了十六岁再说吧。”
“嗯?”尾调带着些撒娇的意味,他表示听不懂锦觅的意思。
“更多的,等你到十六岁,在此之前可要好好用饭,不然,”锦觅笑了起来,“怎么能长高呢。”
润玉一听顿感窘迫,他也是一名男子,在心爱的女子面前不够威武难免有些羞耻,何况,他的身量确实是不够的,细量下怕是还没有锦觅高,可偏偏他年岁在这儿,纵使他心智再怎么成熟也无法左右这事儿。
好在十三岁的少年郎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他也不例外,只要好好吃饭,到时候一定会成为让她喜欢的样子,润玉想,到那时就可以将她抱起来,稳稳地抱在怀里。
从那之后,他们二人的关系仿佛心照不宣,人前他们依旧是略显生疏的邻居,私下里润玉就通过那扇门去见锦觅,有时他们会亲吻,但是更多的时候,他们只是在房间里面各做各的事,即使这样,润玉也感觉到满足,平时看起来虽不吃力但略显无趣的账册也变得生动起来。
他从来不曾问过锦觅别的事,比如,她的夫君,他知道这是不可以提及的,稍不小心就会戳破现在这么美好的泡沫。
只是有时,锦觅会让他在房中歇息,自己出去处理一些事情,然后他就会不自觉地听到有关她那位夫君的消息,大多数都是他事务繁忙,赶不回来,他心中有些得意又有些不满。
既然娶了她,为何又不能好好待她呢,如果是他,必定会将她捧在手心里疼着的,如果他可以的话。
又是一个新年,润玉照例要回丞相府,其实他以前回来的次数并不少,父亲的生辰,主母的生辰,弟弟的生辰,他都曾回来过,只是他们从无一人在意。
润玉进门的脚步有些急躁,他想早些回去,这样他就可以多一些时间陪着锦觅,他头上戴着锦觅送他的生辰礼,是一根木簪,丞相府也在那日送来了礼物,但是他心中还是因为这根木簪而心生欢喜。
府中似乎有贵客上门,润玉看着来往下人呈上来的菜是比往年精致许多。
“夫人在府中不要拘束,自在些才好啊。”
“多谢大人。”
熟悉的声音让润玉脚步一顿,他不可置信地抬头看向上座坐着的人,是他无比熟悉的人。
他见了礼之后坐下,也提不起兴致用菜,只默默听着父亲与她说话,才知道是因为她与父亲联合置办的产业十分盈利,父亲看中她手上的铺子这才借这次宴会邀请她过来打探虚实。
他垂下眼眸,饮了口茶,将心中淡淡的不屑压了下去,父亲一直是这样虚伪的人,他早就知道,要有最好的名声,也要得到最大的利益。
“我见夫人生的花容月貌,又有着如此经商才能,夫人的夫君更不知道是怎样的风流人物了呢。”他头一次
', ' ')('觉得这位主母的声音这般难听,偏偏锦觅还回应了她。
“他啊,待我极好,是天下对我最好的人了。”
又是一阵笑声,润玉只觉得耳边嗡嗡作响,听不清人们在说些什么。
“说起来,夫人的府邸倒是在我那大儿子所住的别院附近。”
润玉看着她像是才看清自己的容貌,恍然大悟般解释道“确实是比邻而居,平时偶尔也会遇见。”,胸口越来越闷,他不是不知道这个时候他们二人是有过几面之缘的邻人关系是最好的回答,可是他还是难受,因为不会有人把他们俩联想到一处。
一个是家财万贯的贵妇人,一个是不受宠爱的丞相公子,便是要找相好的,那贵妇也会去找更有地位的或是更懂伺候人的,为何要来招惹他,毫无用处,平白惹得一身腥。
“既如此,润玉啊,你便代为父尽一尽地主之谊,好好带夫人转转咱们府。”
父亲身边的主母赶忙开口,“润玉这些年都在府外忙着怕是府中有些新建的院子还没去过,老爷,不如也让宸瑞一同去吧,那孩子贪玩儿,府里的好景致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丞相夫人生怕那个自己不喜欢的庶长子攀上了一根高枝,急忙忙把自己的亲生儿子推出来,总之不肯让他一个人出风头。
父亲自然会同意,比起他,从来都是小他两岁的弟弟更受宠些。
他们三人一起走着,尚且年幼的弟弟一口一个姐姐叫的不亦乐乎,他捏紧拳头,心里想,万一她觉得宸瑞比他更讨喜的话,那他该怎么办呢。
眼看着弟弟就要伸手扯住她的袖子,他赶忙开口,胡乱扯到院中的一棵古树,这才让弟弟歇下了扯袖子的心思。
“说起来我倒是听过一个传闻,若是在过年时在树的最高处挂上一枚铜钱,然后彻夜守着它,向它祈愿,无论什么心愿都会实现的。”
“真的吗?”弟弟到底年纪小,很容易被这些奇闻吸引住。
锦觅故作深沉地想了一会儿,然后肯定地点头,“应当是真的,这是我前些年去乡下听一位老人家说的,他许愿自己能活到一百岁,当真实现了。”
有了这一佐证,宸瑞再也按捺不住,急匆匆就要告辞,生怕守着铜钱的时间不够,愿望实现不了。
这下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有些局促,方才在席间她对自己如此生疏,此刻他也拿不准自己应不应该亲近她。
正想着,润玉的手中被塞入了一个小油纸包,他打开一看,里面是润玉爱吃的糕点,是锦觅府上的丫鬟做的,应该是她从府中特意给他带的。
“怎么还在生气?我好不容易搭上你爹这条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来这次的宴席陪你,你就不想同我说说话?”
陪他?她做这一切是为了他吗?
“你不是说过年的席面无趣,宁愿与我多呆一会儿吗,现在不是正好吗,也不用我们费心准备,我也能陪你待着。”
“嗯,好,甚好。”他的声音略显不稳。
“方才你弟弟叫了我那么多声姐姐,你可吃醋?”
润玉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喊道,“姐姐。”
锦觅噗嗤一声笑出来,“嗯,看来确实是醋了,在我心中只有你喊的最好听了,好不好。”
她这种类似哄几岁孩童的话却让润玉十分受用,他觉得今夜自己的心好像先去了油锅里滚了一遭,生疼过后又被层层蜜丝包裹住,甜蜜的滋味一点一点渗进心里。
“要回去吗?”润玉开口邀请。
锦觅想了想说,“你先回去吧,若是你与我一起回去怕是那位夫人不会太高兴,我也去跟你父亲将铺子的事情说一说,以后我成了你们家的座上宾便能陪你用更多宴席,你也不用觉得无趣。”
“嗯,那你要陪我,以后,一直,好吗?”
火红的灯笼映着锦觅的容颜越发动人,她笑着看着自己,说,
“当然了。”
十月,满城都是桂花的香气,甜的醉人。
锦觅府中的丫鬟连着做了五日的桂花糕,吃得她是有苦说不出,跟润玉亲吻的时候都是一股子桂花味儿,她觉得有些甜腻,润玉却从来没说个不好。
“彩月的手艺是好,可也架不住这么吃呀,采来的桂花来酿酒不可以吗。”她有些埋怨。
润玉就在一旁看着她,就连她的埋怨都是好听的。
她其实并不是沉稳的性子,之前端庄的贵妇人的样子怕是下了一番功夫,她在府中还会拘着,时不时才跟丫鬟玩笑几句,可是,在他面前,就全然没了拘束。
真好,只在他面前,只有他是特殊的。
再过几日便是她的生辰,他从前也曾想过要给她准备些什么才好,她却一直说不用,
“等到明年六月,我再找你要。”
他知道她指的是什么,到了六月,他就十六岁了。
更多的事,要等到十六岁。
他比十三岁的时候长高了很多,也壮了很多,有一次锦觅午睡还
', ' ')('是他抱进去的。
想到那次的场景,他觉得有些莫名的燥意,床榻,心上人,还有离得很近的呼吸,像是上好的折子戏在他脑海中不断重演。
他从来没有告诉过锦觅,他其实有在偷偷保养着自己的身体,锦觅喜欢他白皙的肌肤,喜欢他胖一些,不然抱起来会硌手,他慢慢地将自己的身体塑造成锦觅满意的样子,然后用衣服一层一层地包裹好,期待着这件礼物被打开的时刻。
他觉得自己的日子从来没有这么鲜活过,每一天他都会觉得自己的心被填得满满的。
锦觅偶尔会问他为什么会喜欢上她,
“是因为我长得好看?”
他摇摇头。
“嗯?难道我长得不好看?”
眼看着她就要生气,润玉却不知道说什么才能让她开心,正手忙脚乱的时候,又被锦觅亲了一下。
“说,我长得好不好看。”
“好看。”他呆愣地点头,比他见过的所有人都要好看。
他这幅样子逗笑了锦觅,然后他们二人又继续在一处各自处理事务,大部分时候锦觅手上的账簿都是润玉处理的,她本就没什么耐心做这个,之前花功夫只是为了引起他父亲的注意罢了。
这两年丞相府大大小小的宴席她都陪着他,尽管他们二人离得很远,尽管他们一直都只是“陌生人”,但这种有人陪伴的温暖让他沉醉不已。
他贪恋这种温暖一直到梦中,那是他法地冲撞着,身上的人只是为了单纯地发泄欲望,他们甚至连亲吻都不曾有过,可是润玉还是硬了,只因为锦觅一边在他体内驰骋一边将凌乱的呼吸全部都给予了他的侧颈,敏感的肌肤一阵阵战栗着,被一下下填满的感觉让他渐渐忘乎所以,他将锦觅掐在他腿间的手掌拉到前面,包裹住他的下身,他渴望来自锦觅的更多的触碰,更多,给我更多
握住下身的手突然收紧,润玉没有忍住,惊叫出声,然而那手开始套弄起来,润玉不知她是从哪里学来的,又为何现在会做出这样的事,但一切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此刻,他的下身被锦觅爱抚着,他不知道锦觅的技巧算不算得上高超,但他当真是爱极了锦觅这般。
无关技巧,只要她,只要是她。
“嗯哼觅儿快一点再快一点”
他不自觉向爱人说出亲密的呢喃,哪怕他的爱人此刻并没有意识来回应他,他给自己制造出的甜蜜假象更是令他身体变得更加敏感,由锦觅主动的交合,由锦觅主动的爱抚,更有她在自己胸前这般的依赖,这些都令他的情绪高涨。
他感觉到体内的肉棒动得越来越快,那微翘起的顶端不知顶到了哪里,让他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而缩紧了后穴,结果换来锦觅更不留情的冲刺。
润玉被顶撞的说不出话,只有嗯嗯啊啊几个不成调的词,最后锦觅一下子埋进他的最深处,将精水全部泄进润玉体内,之后便倒在润玉身上失去了意识。
润玉喘着粗气,在锦觅释放的一瞬间,套弄着他下身的手也加重了力道,他几乎是跟锦觅一起射出的,身心都得了巨大的满足,饶是现在那人已经在自己身上失去了意识,可是他还是觉得好幸福。
他想,被这样对待的自己,对锦觅而言一定是特殊的吧,不然她怎么会在恢复些许意识之后就对自己这般好呢。
等觅儿的身体好了,他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一定会的,一定。
润玉在睡梦中觉察到了异样,睁开眼便是锦觅埋在他颈间蹭动,他还是觉得有些累,昨日到底是他初次,又大多为他主动,锦觅又蛮横,所以现在他并不算得上很有精神。
可是他还是顺从地张开腿放纵锦觅压在他的身上,硬着的阳物抵着他,火烫的温度即便隔着衣物也能感受到,想起昨夜她的莽撞,润玉又不得不拿了脂膏给自己润滑,好歹能轻松些。
他帮锦觅脱下裤子,引导着她来到自己的穴口,让她一点一点地挤进自己的身体,他吻了吻锦觅的发旋,收缩后穴,轻轻动腰,帮锦觅纾解着欲望,没有所谓的快感,只是不会难受而已。
“啊”
润玉叫出声,锦觅不知何时竟吻住了他颈间的嫩肉,舌尖在他敏感的肌肤上划过,令他战栗不已,一股热意流向下腹,他硬了起来,甚至后穴锦觅抽插的动作都给他带来了奇怪的感觉。
这是锦觅第一次对他如此温柔,过去她清醒的时候总是抗拒着他,此刻她神志不清,却正舔舐着他的肌肤,下身埋在他体内进出,这样亲密的靠近,就算润玉知晓这只不过是锦觅无意识的行为,他还是忍不住沉溺其中。
他捧住锦觅的脸,让她放过那块被她吮吸得发红的肌肤,轻轻呢喃道,
“觅儿,吻我,吻我”
说着他昂起头触碰上锦觅的唇瓣,鼻间全是属于她的馨香,哪怕紧贴的唇瓣毫无回应,润玉还是没来由地感受到了一股幸福,后穴中的肉棒开始动作,不需要他再动腰收缩着讨好,尝过滋味的锦觅顺从着欲望摆动起她的腰肢。
她冲撞得厉害,让润玉
', ' ')('保持不住与她亲吻的姿势,他被顶得衣衫凌乱,上半身寝衣的领口有些敞开露出他白皙的胸膛,锦觅正埋头苦干,炽热的呼吸吐露在他的胸前,让他心中的爱意不觉翻滚起来,他将手放在锦觅的脑后,让她贴上自己光裸的胸膛,口中溢出被锦觅顶撞得不成语调的呻吟。
锦觅经昨夜后已经有了一些意识,虽未曾开口说话,但已经会有一些反应,比如此刻她知晓身下的人正在给予她快乐,便下意识地亲近他,像刚才一样亲吻着他的胸膛,双手往下掐住润玉的大腿,将自己送得更深,她的唇瓣无意间扫过一处突起,润玉的声音变了调。
她混沌中的脑脑海闪过一丝明亮,将那处突起一下含入口中,舌尖扫过顶端,那处突起越发明显,她听见身下躺着的人的声音越来越奇怪,她停下口中的动作,连腰间的挺动都忘了,头抬起来迷惑地看着润玉,只见他双颊酡红,眼神迷离,唇瓣微张着喘息,锦觅并不能判断他这是什么意思,只好呆呆地停下动作直起身看着他。
润玉没有想到她会如此,早在她将自己的乳头含入口中的时候,快感就已经冲昏了他的头脑,被心爱的人含住如此敏感的乳尖,这样的刺激让他的声音变了调子,他渐渐尝到了快感,后穴开始变得湿润,正在他开始享受这场情事的时候,锦觅突然停了下来。
欲望被挑起,却无从释放,他的下身早已硬起,可是锦觅却只肯用手掐住他的大腿根,对于他胀痛的下身不闻不问,现在更是过分,连下面的动作都停了下来,他忍不住缩了一下穴肉,明明缠住的肉棒还那么硬,就是不肯再动一下。
他想不出来锦觅停下的原因,便要翻身自己动,却被锦觅按住,看着她比昨日清澈些许的眼神,润玉又无法去责怪她,可这样僵持下去对他们两人都无益处,他尝试对锦觅说话,希望她能理解,
“觅儿你,你要动动啊”
锦觅似是而非,好歹听懂了动这个字,她挺腰用力往前一顶,不知碰到了润玉的什么地方让他又叫出了声,就这一下之后锦觅又停住了,看着润玉似乎在等他下一步的指示。
润玉的情欲被吊得不上不下,他见锦觅竟真的他说一声动一下,无可奈何之下只好开口,
“觅儿再来,再动啊”
锦觅听话地挺动起来,肉棒进出的地方变得湿润,她进出得越发顺利,而润玉的“指示”也未曾断过,
“啊觅儿,动得好快啊啊”
“不,别停,没关系,继续动吧”
锦觅的动作越来越快,润玉知道这已经不是那罐脂膏的作用了,是他,他被锦觅弄到后穴出水了,他知道这是他动情的象征。
他任凭锦觅在他身上驰骋,激烈的快感让他难以招架,他侧过脸用双手抓着脑后的枕头,试图遮挡一下自己沾满情欲的脸,却无意间将胸膛挺起,刚刚被锦觅舔舐过的乳尖硬硬的突起来,引起了锦觅的好奇心。
她终于肯放过润玉大腿的嫩肉,转而捏住他胸前硬起的两颗乳头,即使变硬也依旧柔软的肉粒被她用两个指头捏住,她感觉到下面的肉棒被缠得更紧,她有了一点概念,随即用手指揉捏起来。
锦觅听不懂润玉被玩弄时发出的哀叫,但是她知道她是“觅儿”,而且润玉此刻的表情绝不是让她停下的意思,她捏一下这里,下半身就会更舒爽,她把这当成一个开关,不停地捏弄那两颗可怜的肉粒,只为了追求肉棒被一下一下吸附住的快感。
“嗯啊嗯觅儿别”
润玉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的招数,只知道自己的身体被她玩弄得好生快活,后穴早就变得湿润只为了方便她更好地操弄,胸前的乳粒更是被她捏在手中把玩,这样的快感让他渐渐迷乱,他呻吟出声,后穴缠住锦觅的肉棒,双腿悄悄缠上锦觅的腰,将她留下操干自己。
“不觅儿,那里,那里”
润玉被她顶到了一处奇怪的地方,那铺天盖地的快感顿时席卷而来,他的肉棒顶端更是分泌出透明的粘液,就快要射出来,明明没有被抚弄,却能够靠着被锦觅肏干的快感硬起再到快要射精,润玉只觉得满足,因为这一切都是锦觅赋予他的,是锦觅带给他快感,一会儿也将是锦觅把他干到射精出来。
他初尝后穴被肏弄的快感,穴内的敏感点更是被锦觅不时地顶弄到,润玉被干的没几下就射了精,射精的快感让他缩紧后穴,更换来锦觅更凶猛的抽插。
射精高潮后的敏感身体又接着被蹂躏,他胸前的两颗乳头更是被锦觅玩到肿痛,他的后面越来越湿,甚至能听见被操弄的水声,但他无暇感到羞耻,从后穴传来的快感既陌生又强烈,他预感到什么的来临,来不及细想就被锦觅突然的射精弄到了高潮。
他的穴肉还要贪婪地缠着射完精的肉棒,高潮的快感使得他的后穴变得湿嗒嗒的,而润玉自己更是被巨大的快感刺激得双眼失神,在高潮的那一刻高声呻吟后便只剩下喘息。
锦觅的肉棒软了下去,她也不知道要抽出来,就这样埋在润玉的体内,看着那人高潮后的脸,心思一动,凑上去亲了他的唇,然后跟他一起
', ' ')('躺在床上。
润玉喘息声渐渐平静,他感受着锦觅毫不设防地将重量压在他身上,觉得自己正被一种感受包裹住,那种感觉叫做,幸福。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通常陪伴他的都是孤独和寂寞。
“觅儿,”他轻声问道,“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对吗?”
他的问题终究不会有回应,可是他不在乎,他想,此刻的幸福终归是真的,他与觅儿已经到了这一步,还能有什么能分开他们呢。
他将锦觅安顿好,起身准备上朝处理政务,他的后穴还肿着,甚至还有锦觅的精液留在里面,他匆匆清理好便出去应对朝臣以及繁杂的各族事务。
他觉得有些精神不济,昨夜本就劳累,今早又与锦觅这般折腾,处理起政务来也比平常慢上许多。
“陛下,这是新做的石榴糕,您尝尝。”
红艳艳的点心装在精致的碟子里,润玉想到锦觅过去最喜欢吃这些,可是,她却不会喜欢从自己手中递过去的点心,还说,要让自己纳天妃。
想到此处,润玉的心情便低落下来,他让邝露放下糕点,无事便出去罢。
“陛下,水神仙上的身体,可还好?之前陛下吩咐准备的大婚事宜可还要按着原来的时间准备?”
“觅儿她身体还需调养,至于大婚,你且将一切准备妥当,待她身子养好了,只要她点头,大婚什么时候都可举行。”
邝露领命准备退下,走到门口却有人向她通传,她一听消息神色一变,连忙回身报给润玉。
“陛下,璇玑宫的仙侍来人说,水神仙上醒来,看情形,似有不妥,伺候的仙娥只好向您通传。”
仙娥
润玉担心锦觅,忙放下手中事务往璇玑宫去,他并非担心锦觅的身体,而是担心她一时欲起,随便扯过什么人都要行欢,更何况她身边伺候的仙娥,要知道现在锦觅的情况可与以前不同。
那可不行,她已经要了自己,怎么能又让她随便碰什么人呢。
他来到璇玑宫,所幸所见到的并非锦觅纠缠他人,而是仙娥怕她随意出去正拦住她,他现身的时候,锦觅一下子便锁定住了他,两只眼睛直直的望着他,就要扑过来找他。
被她需要,被她寻找,这样美好的感觉浸透润玉的每一根经络。
锦觅过来抱住他,着急忙慌地扯过他的手往自己下身探,润玉赶忙制止了她,挥退仙侍,拉着她往房里去。
可锦觅等不及进房间,还没跨进门口就拉住润玉,在他的唇上亲了一下。
她记得,面前这个人喜欢这个,亲过他之后就往他身上贴,仿佛已经给了好处,现在就要索取等价的东西了。
润玉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只好一边伸手向下帮她套弄胯下的硬物,一边引着她往屋中走去,刚进门锦觅就要撩起衣裙释放出她胯间的凶物,润玉连忙挥袖关上门,总不能真的门庭大开着跟她亲密。
锦觅朝着他露出一丝不挂的肉棒,长横的凶物与她娇艳的面容形成巨大的反差,她记得之前她进入过的地方,手在润玉后臀处胡乱揉着。
润玉今早被她那样狠地入过,现在穴口都还肿着,哪里经得住她这样胡来,就是他有心想要伺候锦觅,可再做一次他身体当真有些吃不消。
他知道,那秘药会让锦觅的欲望越来越强盛,只有全部泻在他身上,他不肯也不愿为锦觅找旁人。
他一只手握住锦觅的肉棒,开始套弄,同时另一只手捉住她在他身后作乱的手,他不愿用嘴巴,因为,他还想要跟锦觅亲吻,若是做完那事儿便不能再亲吻锦觅了。
锦觅贴近润玉,只用手获得的快感自然比不上在润玉体内冲撞来得好,但是她不懂,她的手被润玉捉住,她连挣脱的意识都没有,很快就被润玉握住她的手吸引了过去,白皙修长,好看的手指在她眼中充满了吸引力,而对于她感兴趣的东西,她则会选择亲吻跟舔舐,就像今早她对于润玉胸前的两点一样。
润玉看着锦觅吻着自己的指尖,还伸出舌头舔弄,指尖上传来她舌头的触感,接着他的食指被含入她的口中,他的手不由得动了一下,碰到了她口中的牙齿,他静静看着锦觅玩弄他的手指,专注地连另一只手套弄的动作都慢了下来。
下身抚弄的手慢了,锦觅立刻丢下被自己弄得濡湿的手指,直勾勾地用眼神盯着润玉,她明明没有什么表情,可是润玉却从她的眼睛里读出几分埋怨来,他笑笑张口对锦觅说,
“觅儿,亲我好吗?”
他用那只被她舔弄过手握住她肉棒下方的囊袋,充满暗示意味地揉了揉,
“亲我,我就帮觅儿摸,好不好。”
锦觅听懂了亲字,她立马往前贴上润玉的唇瓣,唇瓣上却传来奇怪的触感,她觉得有什么在舔她,她伸出舌头试探,碰到了一条同样软滑的舌头,那条舌头竟想要伸进她的口中,锦觅觉得莫名,还是好奇地放了它进来,那条舌头在她口中好一阵动,一会儿舔过她的上颚,一会儿舔弄她的牙齿,好在感觉舒服,
', ' ')('所以在那条舌头又来逗弄她的时候,她也回应了它。
一时间,房内只有他们两人亲吻的水声,润玉与她唇舌纠缠,他感觉自己的舌头被她含住吮吸,在他舌根发酸退却的时候,锦觅追着吻上来,没了他的舌尖便开始舔弄他的下唇,还用牙齿轻轻啃咬。
润玉被她这样亲吻下身早已勃起,他不重欲,可他的每一分情欲都来自锦觅,为了她,润玉可以放弃他的羞耻心,讨好着她下身的硬物,将肉棒上的粘液沾满手心,抚摸过这根今早还在他体内作乱的肉棒,拇指搔刮着顶端的小孔,他记得那艳本上的每一个招式,都被他用来侍奉他的爱人。
锦觅吃够了他的唇,便要往下探索,她想起今早上玩弄过的那两粒肉粒,此刻却找不见,她伸出手在润玉胸膛上寻找,隔着衣物触碰到那两个突起,隔着衣物没甚趣味,她便弄开润玉的衣领,准确地找到了早上她爱不释手的两颗红果。
“唔嗯”
润玉呜咽了一声,并没有阻止锦觅的动作,他怎么会想要拒绝亲近他的锦觅,哪怕此刻他的身体对她来说不过是一件好玩的玩具,能被她把玩在手中他也心甘情愿。
他的下身硬的难受,在套弄时锦觅不自觉想要摆腰,蹭到了他的下身,一阵快感袭来,他看着正玩着他的奶头玩得不亦乐乎的锦觅,悄悄拉开衣袍将她的肉棒与自己的贴在一处揉搓,奇异的感触让他一激灵,下身的肉棒变得更加兴奋,两根炙热的肉棒贴在一起,在他双手的套弄之下流出更多粘液,他咬着唇动作着,却没注意锦觅不知何时停下了动作正盯着他沾满情欲的脸。
“嗯”
锦觅主动挺腰用肉棒磨蹭他的,之后便不用他再动作,锦觅固定他的手,他却不自觉动了起来,他们两人只有两根硬着的肉棒互相磨蹭,淫糜却更有感觉。
自己的淫乱全部都展现在心上人面前,她在盯着他的脸,看着他因为她的肉棒蹭过他的顶端带来的快感而皱起眉头,看着他因为越来越强烈的快感而忍不住呻吟出声。
他一遍又一遍地喊着锦觅的名字,换不来她一声回应,他也乐此不疲。
“啊觅儿啊啊”
天帝陛下情色的呻吟响彻在房中,本该威严不可侵犯的天帝,现在正跟别人互相蹭着肉棒,蹭得自己不停呻吟,蹭得自己不停摆腰。
想射,想射出来,快点,快点射出来。
快感汇聚到下身,就要释放,润玉渐渐红了眼角,还不够,还差一点。
他伸出舌尖轻舔下唇,诱惑着锦觅上前来吻住他,他勾引着锦觅在他口中席卷,敏感的口腔内壁被舔过,他再也忍不住射了出来。
锦觅也与他一起射了,白浊的精液沾到了他的衣服上,他却来不及想这些,他喘息着将锦觅抱在怀中,轻声喊着她的名字,
然后,他听见颈窝处传来一声微弱的回应,
“嗯。”
终于把最后一本折子看完,润玉疲惫地捏捏眉心,他打算空出后几日的时间,锦觅的欲求只会越来越重,自己只有整日陪着她,这样才好不叫人察出端倪。
他低头瞥见桌上的糕点,他不爱用这些,可是邝露还是会每日给他送来,锦觅从前倒是爱吃这些,只是后来
他拈了一块点心在手,想起了锦觅过去无忧无虑的样子,她总是那样明媚,没有忧愁,就是忧心,也是不过是忧心长芳主责怪或者是旭凤罚她禁食。
旭凤啊
听闻他在魔界与穗禾倒是情真意切,新一任的魔后只怕就是穗禾了,如此也好,到时候他与穗禾,自己与锦觅。
他的侧肩靠上了一颗小脑袋,居然是锦觅跑到勤政殿来了。
锦觅已经有了一些意识,昨日还回应了他,一切都在变好,待到她完全清醒,自己与她便能长长久久。
“觅儿,可要吃这个?”他朝锦觅递了递手中的点心。
锦觅就着他的手咬了一口便不再吃,嘴边还沾着糕点渣就要过来亲润玉。
润玉被她吻住,顺从地张开嘴迎接她的入侵,感受着她口中还未散去的糕点的甜味,两人分开,扯出一条银丝,润玉伸手将她嘴角边的碎屑抹去,又将手中的糕点在她面前晃晃,
“真的不再吃了?”
然后满意地看着锦觅推开他的手,再一次吻上他。
他被锦觅抱起坐到桌子上时还不忘给勤政殿布下结界,将他与锦觅的所有缠绵都藏匿起来,将天帝陛下被人拥抱的秘密深埋地底。
桌子上的奏折散落在地,锦觅埋首在他颈间啃咬,润玉喘息着抱住她,看着她这样喜欢自己的身体,他心中欢喜得不得了,
“觅儿,喜欢这样吗?喜欢这样弄我吗?”他明知不会有回应,还是自顾自地问出口。
“觅儿,你是特意来找我的吗?你也想我了是不是?”
“觅儿,我们成婚好吗?等你好了,我们就成婚。”
锦觅闷着头扯他的腰带,白玉带扣的腰带被她扯得凌乱,却怎么也解不开,润玉也不伸手帮她,含笑看
', ' ')('着她为了剥下自己的衣服绞尽脑汁,腰带终于被扯下,锦觅急切地拉开他的衣襟,舔弄他的胸膛。
她已经知道要获得欢愉首先得要这样亲吻这个人,还要多舔舔他,让他发出奇怪的声音,然后他就会让自己插进去,他越舒服,她动得就越快活。
至于她要插入的地方她也记得,双手顺着腰线往下,划过那根跟她一样的硬物再往下,便是那处让她舒爽不已的洞口,手指隔着亵裤往那里戳了戳,她正舔弄的身躯一僵,两条腿夹住她的手,不让她再动,又像是不肯放她走。
她没有耐心,掰开那两条腿,在润玉的配合下脱下了他的亵裤,看着那根昨天还流着水蹭着自己的肉棒,她用手指一点一点地确认着,跟她的那里长得一样,一样的顶端,一样的柱身,还有下面,那两颗鼓囊囊的肉球,但是长得甚得她心,她没有觉得她自己的那里好看过,可是她觉得眼前这根东西好像,并不难看。
她渐渐靠近那根不属于她的阳物,呼吸吐露在敏感的顶端,整根肉棒变得更硬,她想起了些什么,低头含住这个长物。
显然她的技巧比润玉好得多,将肉棒含入口中吞吐,舌头在口中戳弄着敏感的小孔,双手抚弄着下方的两颗囊袋,耳边又是这人奇奇怪怪的叫声,
“嗯啊,觅儿,不,别,不要啊”
“你,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不要舔那里,不。”
“啊啊”
润玉弓起身,他万没想到锦觅竟会这样含住他的下身,无与伦比的快感朝他袭来,他能感觉到锦觅的舌头顺着柱身滑动,时不时还只含住顶端吮吸,像贪吃的孩童追寻蜜糖一般,锦觅也想从他这里榨取一些什么出来。
囊袋被她揉弄着,润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就快要射出,他想推开锦觅,却又被射在锦觅口中这个念头止住了动作。
射出来,射在她的嘴里,让她把你的精液通通吃下去。
他放下准备推开锦觅的手,改为按在她的脑后,他低头看着锦觅将自己的整根都含进口中,原本红润的嘴唇被他的肉棒撑开,嘴角是她吞咽不及的唾液,她是这样急切地需要他,渴望着他,润玉觉得心神激荡,他放任快感往下身汇去,
“觅儿,吃得我好深啊,啊”
“要出来了,觅儿,要出来了,再多舔一舔那里。”
“不行了!要,要来了,觅,觅儿”
他抽搐着射了出来,锦觅吃下他的精水后便立起身,朝着润玉拉开裙摆露出她硬挺着的长物,索要好处的姿态很是可爱。
润玉满怀爱意地凑上前,将她嘴角边沾到的一点他的白浊舔去,接着毫不介意地吻住她,与她一同分享着她口中咸腥的味道。
润玉的爱意几乎快要溢出心口,他满心欢喜地迎接锦觅进入他的身体,后穴不再需要脂膏便已足够湿润,一点点被撑开,将锦觅粗硬的肉棒吃下,然后任她驰骋。
他将自己完全献上,为了方便锦觅动作,主动躺倒在刚刚他还在批阅奏折的地方,双腿大张,承受着锦觅的操干,他动情不已,向锦觅说着爱语,
“觅儿,觅儿,我爱你,我爱你。”
“觅儿,好舒服,嗯我爱你”
“啊,啊,觅儿,再,再用力一点,嗯啊”
“觅儿,你爱我吗,啊?爱我吗?”
“回答我啊,觅儿,你爱我吗?”
“爱你”
锦觅轻轻说道,却还是被润玉听见了,他心中大喜,也不去想神志不清的锦觅是不是只是单纯重复他的话,他满心都是锦觅刚刚说的那句话。
爱他,爱他,觅儿说了爱他。
接着锦觅继续说,
“嗯凤凰”
!!
润玉如遭雷击,他用力缩紧后穴,锦觅正在兴头被他这么一绞立马泄了出来,泄完之后还不忘俯下身去亲吻润玉,润玉呆滞着任她亲吻,他不敢相信刚刚他听到的话。
凤凰
他从未在锦觅面前说过这个词,唯一的可能就是,锦觅恢复了一些意识后,第一个想起的就是这个。
所以,这两天,她的温柔,她的依赖,全部都是因为她把他当成了旭凤?
呵,呵,太可笑了,那他算什么,他这样躺在她身下与她行欢算得了什么,是不是她的每一次欲起心里想的都是旭凤。
不可能,不可能
他抱住锦觅,一挥手,转眼间他们就来到了另一处地方。
润玉翻身骑乘在锦觅身上,腰臀起伏,用后穴吸附她的肉棒,锦觅很快又起了兴致,掐住他的腰开始顶撞。
“哈你知道我们现在在哪里吗?我们在栖梧宫,你现在正在栖梧宫干我,你知道吗?”
“啊,啊,你知道你在干谁吗?是我,是你的小鱼仙倌,不是旭凤,你知道吗。”
润玉配合着锦觅的进出,不停收缩着后穴,缠着这根肉棒,不让它的主人再去想旁人,
“干我吧,用力干我,我是你的,我是你的。”
', ' ')('锦觅很快便在他体内射出来,可他依旧不依不饶,拉着锦觅来到那棵凤凰树下,抬起一条腿勾住锦觅的腰,诱惑着她再次插入。
“进来,我要你在这里干我,在这颗树下面干我。”
“你的肉棒在我的身体里,不是旭凤,你知道吗。”
锦觅被他彻底勾起欲望,她勾起润玉的另一条腿缠在自己腰上,抱住他的臀用力操干起来,二人连接处传来噗呲噗呲的水声,伴随着润玉的浪叫传到她的耳中,
“哈舒服吗,让你这么舒服的人是我,你要记得,是你的小鱼仙倌,再用力,进来啊。”
“要射了吗,好啊,在这里射给我,在这里把我干射,啊觅儿,好舒服,觅儿,我要射了,啊,要被觅儿干射了,啊啊啊”
射完后的润玉将锦觅的头按向自己的胸口,感觉到自己的乳头被她含入口中后,他快慰地出声,
“觅儿,吃得我好舒服,你有没有这样对过旭凤?没有对吗,觅儿,以后你也只吃我的好吗?”
“吃我的,吃我的奶子,啊,觅儿,吸我,让我去,让我去吧。”
润玉再一次用后穴达到了高潮,锦觅也在他体内泄了精,可还不够,他被锦觅按倒在地,又从正面压下来进入了他,这一次润玉没有再拒绝,而是全身心地配合着她,取悦着她。
一次又一次,他们二人在这棵树下用尽了各种姿势,尽享欢愉。
待两人平息之后,他终于开始正视那个在他心里产生的,那个大胆而又疯狂的念头。
他梳洗穿戴好时,锦觅还没有醒来,毕竟昨天做了那么多次。
昨天,锦觅抱着他,在他的身体里冲撞着,她的力度,她的炙热,她对他的渴求
都是真的,对吗,觅儿?
润玉为她理了理耳边的乱发,指尖划过她的侧脸,轻抚着她的唇瓣,看着她被自己的举动吵醒,也不愧疚,朝着她笑,
“觅儿,起来跟我去一个地方好不好?”
与他做了那么多次,锦觅也不再是当初毫无反应的样子,她能简单地听懂他的话,然后顺从地起身,让润玉为她穿衣梳发。
润玉站在她身后,为她打理着发丝,他自学了一些女子发式,看起来还挺合适,他看着仍旧一脸懵懂的锦觅,突然发了疯地凑上去亲吻她。
吻住她的唇,舌尖在她唇上挑逗,引得锦觅也同样伸出舌尖回应他,等到锦觅兴起想要拉着他亲近的时候,他突然停了下来。
锦觅并不气恼,她知道,面前这个人不会不让她做的,之前的每一次,她早就懂得了能从谁身上讨到便宜。
“我们到了那个地方再做,好不好?”
璇玑宫
润玉看了看寝殿中的布置,若是当初一切顺利,自己与觅儿成婚后也会在这里初行云水之欢,而现在
“觅儿,你唤我一声小鱼仙倌好吗?”
这几个字对锦觅来说有些复杂,润玉耐心地教了她一遍又一遍,
“小鱼仙倌”
“你要记得,一会儿跟你做这件事的人,是小鱼仙倌,好吗?”
锦觅听话地点点头,尽管她并不知道这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她只想快些答应,然后快点做那件快活的事。
润玉重新吻上锦觅,缠绵间锦觅的双手抚摸着他的身体,挑逗着他的每一个敏感之处。锦觅发现当自己的手拂过某一个地方时,面前的人就会发出奇怪的声音,而这个声音代表着他很舒服,只有让他舒服了,自己才能有的快活,这是锦觅自己领会出的。
她摸了一阵,觉得差不多了,扯着润玉的亵裤往下,手指就要去玩弄那个会吸她缠她的销魂洞,可是却被润玉阻止了。
润玉带着她来到床榻上,帮她除去衣物,再在她面前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锦觅就要急色地扑上来,润玉却不肯再依她,
“觅儿乖,今天进来这里好不好?”
他将双腿打开朝向锦觅,向她展示着自己的私密之处,除了他的阳物跟后穴之外,他的下身竟多出了一道还紧闭着的女穴。
锦觅没有见过这处地方,好奇地用手戳弄着那紧闭的花瓣,嫩嫩的,软软的,她拨开两片花瓣,看见了在花瓣掩藏之下的那个小小的穴口,一张一合,想要迫切的吃进些什么,在她的玩弄之下这处花穴开始变得湿润,锦觅看着自己的指尖被穴中流出的汁液沾湿,她知道变得湿润之后就是可以做了。
她将已经硬挺的肉棒对准小穴,胡乱地戳弄,却总是戳不进去。
润玉体贴地帮她扶住肉棒,找到要进入的穴口,看着她慢慢挺腰,将滚烫的肉棒送进那从未有人进入,甚至昨夜才刚刚诞生的花穴之中。
感受到下身一点一点被撕裂,被强硬地打开,莽撞的锦觅被花穴内壁缠得舒服不已,一股脑儿地只想将肉棒捅的深一些再深一些,即便碰到了一些阻碍也是不管不顾,强硬地进入了润玉的深处。
像个女人一样被破身,下身传来的疼痛与撕裂感让润玉无比清醒,
', ' ')('这下,觅儿你是真的不能离开我了。
即便只能用这样的方式留住你,我也心甘情愿。
锦觅遵循着本能挺动着腰部,这种体验跟之前在后穴处的感觉完全不一样,热烫的肉棒一次又一次挤开狭窄的穴壁,整根肉棒被湿热的穴肉缠着吸着,甚至顶到深处的时候还会有奇妙的触感。
润玉下身依旧痛着,方才跟锦觅亲吻而站起来的阳物现在已经软了下去,没有什么快感,即使锦觅的那根东西并不算太过硕大,可也经不住她这样蛮横的冲撞,偶尔顶得深了他更是有些承受不住痛呼出声,锦觅头一回尝到这个滋味儿哪里还顾得上体谅他,连爱抚的动作都不曾有,只知道按着他将自己的下身顶进来。
紧致的小穴缠得锦觅脑袋里只想着不停地挺动,一直到下身传来的快感达到了最高,她趴在润玉身上射了出来,浓稠的精液全都射进了润玉的体内。
这便是润玉所想要的,他要一个孩子,一个他与锦觅的孩子,即便是要他自己来生。
他恨不得锦觅再多射些,将他特意为锦觅而生的小穴灌满,再不离开。
这一次的欢爱对他来说要痛的多,就算让他自己先准备好,到了那一刻疼痛也丝毫不会减轻,可看着躺在自己胸口上喘息着的锦觅,他又觉得自己所受的这些苦都是值得的。
锦觅自己舒服完了之后才想起来,自己忘记摸他了,没有摸他都已经这么舒服了,如果让他又发出那种奇怪的声音,那一定会更舒服的吧,她还想再来,双手来到润玉的腰间摩挲。
润玉有些无奈,身上的人在他身上逞完了能才想起来要怜惜他,看她轻轻抚摸着自己腰间的肌肤,他还是忍不住战栗,他明白这人是想要讨好他,无关其他,只因为这样能让她更快活,有他配合这场情事才会更欢畅。
他拍拍锦觅的背让她先从他的里面拔出来,然后捧住她的脸,对她说,
“觅儿,你要是想让我也舒服,就多亲亲我,亲吻我的身体,那样我就会很高兴了。”
锦觅听懂了,她开始亲吻润玉,嘴唇,侧脸,眼睫,耳垂,她将那白嫩的耳垂含住,用舌尖逗弄了几下,也不管润玉的双耳早已变得嫣红,径直往下亲吻着他颈部的嫩肉,再到她啃过的白皙的胸膛,她对这处地方有记忆,知道这个人很喜欢自己舔那两颗小珠子,还来不及像之前那样仔细地玩,又惦记着润玉说的是亲吻他的身体,草草舔弄了几下那两颗乳珠便往下亲吻上了他的肚脐。
细细密密的亲吻落在全身,没有什么有技巧的挑逗,但润玉觉得锦觅落在自己身上的每一个亲吻都在挑起他的情欲,他的大腿,他的膝盖,再到小腿,甚至连他的脚背都被她亲吻了,明明他知道锦觅心中没有他,但这样温情爱怜的假象让他不自觉沉浸其中。
锦觅将他翻过身亲吻着他的后背,她牢记润玉的话,真的只是亲吻,用唇瓣触碰到肌肤,然后就离开,锦觅吻上他的肩头,润玉忍不住缩了一下,他拉着锦觅贴上来,感受着她火烫的肉棒紧贴着他的臀缝,
“可以了,觅儿,进来吧。”
锦觅怀疑地用手探了探,见下面果然比之前出的水多,这才放心地将肉棒对准插了进去,还是一样的紧,可是跟刚才比顺滑了许多,穴肉不再因为疼痛而难耐地绞紧,因为她刚刚的爱抚而流出了液体作为润滑,让锦觅动得更加酣畅。
下面不再有疼痛感,锦觅尝过一次滋味之后变得有耐心许多,不再一味地横冲直撞,反而会调整角度往润玉的深处戳刺,渐渐地他也感觉到了一点快感。
花穴与肉棒在一次次摩擦中不断磨合调整,慢慢变成了最契合对方的存在,锦觅感觉到下面的小穴在主动地吸附着她,那样的舒畅当真是她头一回比不了的。
果然,只有这个人舒服了,她才会更舒服。
“啊嗯”
润玉轻叫出声,他的身体感觉到了快感的来源,更加积极地配合着下身长物的入侵,下身的蜜穴早已被那根长物征服,开始不停地流出蜜液来方便它的抽插。
他无师自通地学会了在锦觅捅进来的时候缠上她,又在她拔出的时候放松,一时之间两人忘乎所以,尽情交合,锦觅只知闷头挺腰,全然不管身下连呻吟都不连贯的润玉。
润玉的下身早在被锦觅亲吻的时候就已经变硬,此刻被锦觅按在床上从背后肏干,硬起的阳物磨蹭着丝滑的布料,顶端也早已渗出汁液,却引来不了垂怜,因为它的主人早已沉浸在被干小穴的快感之中。
锦觅的喘息就在他耳边,听着她喘着粗气一下一下干着自己,润玉只觉得自己下面的小穴越发湿滑,终于在锦觅顶到小穴的某一处突起时,他揪紧了床上的锦缎泄了身子。
与后穴的高潮不同,小穴里的嫩肉在去了之后变得更加敏感,因此在锦觅在他体内射出来的时候他又再一次被她那浓厚的精液烫得颤抖着身子又泄了一次。
连他没有被触碰过的阳物也都射了出来,胯下一片粘腻,润玉仰起头与锦觅亲吻,张开嘴迎接她的入侵,她的手指滑到他的
', ' ')('胸前掐住他的两颗乳头,又一个用力让他跪立起来。
他的乳头被她揉搓着,早已变得肿胀起来,等有了孩子之后也不知这里面会不会有奶水,那奶水不仅要喂孩子,可能还要喂给锦觅。
一想到锦觅像个婴孩一般捧着自己的乳头汲取乳汁的样子,润玉就心里痒痒的,身后卖力的人察觉到他不专心,狠狠地顶了他一下,又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润玉被她顶得难以招架,又因为心上人这充满占有欲的举动而心醉不已,
“哈觅儿,你知道你这样干我,我会有你的孩子吗?”
“你要让我怀孕吗?”
“那好,干我吧,再用力干我吧,让我怀上你的孩子,让你,这一生都不能离开我。”
最后那句话,润玉几乎是像发誓一般说出口,他将赌上一切,只为一个锦觅。
一连两天天帝陛下都不见人影,邝露心中十分忧心,不为别的,她怕陛下为了水神仙上又要不顾自己的性命安危。
那次陛下就为了救重伤的水神仙上险些没了半条命,这次水神仙上又再次有恙,陛下一定又会奋不顾身地去救她的,哪怕是,明知道她是为了救魔尊才会伤成这样。
“陛下,属下来给您和水神仙上送些花界送来的花蜜。”
陛下昨夜宿在了璇玑宫,若不是今早陛下叫了仙侍伺候,她只怕还要继续担惊受怕。
“进来吧。”
看着陛下神色如常,只是眼下有些乌青,想来是为了政务以及水神仙上的身体忧心,好在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大碍。
邝露进去呈上花蜜,简单报告了一些事务便要告退,退出的步子却被一个人阻挡住,她转头一看,是多日未曾见过的水神仙上,虽说是一样的脸,可邝露却觉得有什么不一样,总觉得不像是锦觅应该有的眼神,从前的锦觅活泼灵动,便是之后遭遇大劫心如死灰,可她的眼睛里仍然有情绪,不像此刻,那双眼睛里一片纯净,像是刚出生的幼儿对一切都是陌生与新奇。
锦觅突然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不让她离开,她吓了一跳,十分不解此刻锦觅的所作所为,她抬头看着锦觅,从她平静的眼神中读出了一股侵略性。
像一个男子一样充满侵略性的眼神,邝露被自己的想法吓住,她怎么会觉得锦觅像一个男子呢,还没等她细想,抓住自己手腕的手就被走过来的润玉拉开。
邝露看着锦觅乖巧地被润玉拉着坐下,明明是温柔清俊的男子与娇小美丽的女子靠在一起,她却有种莫名的不和谐感,她强迫自己不继续想下去,连忙告退离开。
“觅儿,你还在看什么?邝露她已经走了。”
润玉有些气闷,他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除了旭凤,他还能吃邝露的醋,倒是面前这个没心肝的,还要伸长脖子去看邝露离开的身影。
“你莫非是想要跟她做那事?”
锦觅茫然地睁着眼,并不能回应他的问题。
润玉望着她比第一天清澈许多的眼神,有再多的气也发不出来,怪只怪是自己要给她开荤,尝到了甜头的她怎么可能只想着自己一个呢,她现在什么也不知道,完全是跟着本能欲望在走。
“觅儿别去想旁人,你想做什么都来找我,好不好?”润玉舀了一勺花蜜喂到锦觅嘴边,“只要觅儿想做的,我全部都陪你。”
锦觅听懂了最后一句话,立马眼睛一亮,目光灼灼地盯着润玉,润玉被她看的哭笑不得,倒是还不傻,净知道挑想听的听。
锦觅尝了一口花蜜,是她喜欢的味道,喝了好些之后就惦记着要扒开润玉的衣服。
润玉知道她心急,即便才从榻上起来穿戴好不久也愿意纵着她,他拉着锦觅想回榻上,却拉不动,锦觅虽未开口,但润玉已经懂了她的意思。
她要在这里。
这里是璇玑宫的主殿,殿门甚至还未关上,润玉就已经被锦觅按在椅子上吻住了双唇,他只来得及匆匆布下结界,就捧住锦觅的脸与她缠绵起来。
锦觅吻着他的耳侧,双手在他的身子上游移,上等的锦缎下包裹着的白皙尊贵的身体被她隔着布料亵玩,女子的手掌拂过他的胸膛,将将离开的时候不知是不是故意,拇指扣弄了一下他的突起。
他明明还穿着衣服,却已经被锦觅玩了个遍,那双作乱的手绕到他的后背,沿着脊背的线条一点一点往下,他不由得挺腰想要躲避这种酥麻感,身体与锦觅靠的更近。锦觅埋头啃了两下他的颈肉,手向下就摸到了昨天她初次进入的新奇地方,又湿又热,还会吸。
“嘶”润玉不得不拉住锦觅,昨天她要得太狠,他是初次,现下那下面还肿着,被锦觅没轻没重地一碰,疼得厉害。
润玉本想让她用后穴来发泄,又想着自己的目的,咬咬牙施法拿来一罐子药膏,扯下亵裤准备上些药,这样才不至于待会儿太难挨。
锦觅看着这人不让自己碰,却自顾自地用手指插起来,心中顿时不爽,她撑开润玉的双腿,一定要将他手指在自己穴内进出的场面看个清楚。润玉即
', ' ')('便羞涩不已,却还是想着尽快处理好自己,好让锦觅插进来发泄,可看着她如此认真地盯着自己的下身,原本简单的上药好像就变了个味道。
红肿的小穴张开,外边的两片肉唇昨天被她的身体拍打,还红着,所幸没有破皮,否则润玉今日又要吃另外的苦头了,手指沾着透明的药膏,挤进昨天被她蛮横破开的地方,消炎镇痛的药膏带来丝丝清凉,小穴有些敏感地收缩了一下,缠了缠他的手指。
润玉一边忍着下身被自己刺激的异样感,一边还要控制自己不去在意锦觅专注的眼神,他微闭上双眼,好像不去看这羞耻的场面就不存在一般,因此他也没有发现锦觅靠的越来越近,几乎离他的小穴不到半掌的距离。
陌生的呼吸打在裸露的小穴处,润玉吓得一颤,又想起此情此景除了锦觅又有谁会
他难以置信地睁眼,见果真锦觅将脸靠近自己的下身,着迷地看着被自己手指插入着的小穴,莫名的兴奋感从他的尾脊骨升起,让他的腰都软下来,无形间将他的花穴更靠近锦觅。
他说不出自己在期待着什么,只兴奋地大腿微颤。
比昨天红了许多,锦觅想,是自己昨天弄疼他了?怪不得他不肯让自己做,他会痛,得让他舒服起来才行,帮他舔一舔好了,他应该很喜欢自己舔他,上次帮他舔他的棒棒他的声音就很奇怪。
但是
锦觅看着沾满透明药膏的花穴,那个药闻起来不太好吃啊,她更喜欢刚刚她吃的甜的东西。
她手伸进装着花蜜的碗中,沾了一手的花蜜触上了润玉的花穴,先是那两瓣柔嫩却富有肉感的肉唇,沾上花蜜之后变得可口起来,像沾满了蜜汁的红樱桃,她没忍住用两指捻弄了几下,她将润玉的手指拿出,修长的手指上挂满了晶莹的液体,锦觅想,他沾的药膏有那么多吗?
懒得去细想,锦觅又沾了蜜糖插进润玉肿起的穴内,这次她记得,要轻轻地,不能弄痛他,手指一点点进入一个狭窄又温暖的地方,这让锦觅一下子就想起自己下面的棒子插进去的时候有多么的舒服,她一下子就硬了起来,又失落地看了看昨天被她插肿的地方,还不能做,他痛的话没有那么舒服。
等到那花穴应该尝不出药膏的味道后,锦觅往前吻住了这张可怜的小嘴。
“等等觅儿,你做什”本就敏感不已的花穴被锦觅吻上,润玉只觉得浑身的骨头都要酥死了,那里早已在他用手指上药的时候就开始流出爱液,更别提锦觅伸手触碰时的快感了,现在她的嘴正贴着自己最隐私最淫荡的地方,还伸出舌头舔弄这个花穴,润玉有再多的理智都要被她舔飞了。
锦觅含住刚刚她就很感兴趣的一片肉唇,将上面沾上的花蜜一点点舔吃进腹,很快那两片唇上的蜜汁就被她舔弄得干净,还有内侧的两瓣嫩肉,被她用舌尖拨弄,她无意间扫过一处地方,奇怪的触感,里面好像藏了一颗小肉珠,颤巍巍地立起来,锦觅好奇地伸出舌头舔弄了一下,嗯,没甚滋味,刚刚的花蜜没有涂到。
锦觅来到那一张一合的小口,才那么一点,她的棒子那样大,就这样一点点撑开插进去,插得它高兴了还会流水,让她动得更欢,现在它应该也是高兴的,因为也流水了,充满花蜜香的穴口对她来说充满吸引力,她迫不及待地吻住吮吸,将那张小嘴流出的汁液全部吃下,甜蜜的滋味让她伸出舌头探进穴口,将更里面的花蜜勾出来。
她像个寻找美食的孩童玩得不亦乐乎,更是吃得满足,可我们的天帝陛下,早在她舔上小穴的那一刻就哀叫不止,那花界的花蜜原是最好的滋补之物,却不想被锦觅用来涂抹在他的下身处,沾上蜜汁的地方阵阵发热,又被她用舌头不停玩弄,当真是舒爽又羞耻。
偏偏她还要伸出舌头去探被她弄到身体里面的蜜糖,舌头不一样的触感,又加上像交媾一般抽插的动作,更是令润玉难以招架,他连淫话都说不出来,只能靠不停地呻吟来表达快意,一边还不忘将小穴更多地凑到锦觅嘴边,盼她多吃些,再多吃些。
“嗯嗯啊要要啊”
锦觅舔弄的舌尖没一会儿就把他送上了高潮,大股的淫液从穴中喷出,锦觅吃进了一点儿在口中,嗯,倒也不算难吃,就是多了些,她的下身已经硬的有些难受,可看着刚被她舔喷的花穴,可怜兮兮地挂着晶莹的液体,还微微的发着抖。
嗯,还是不能做,这里还痛着,插进去会不舒服。
可她也确实需要用什么来纾解,锦觅看了看面前的人,双目失神,微颤着喘息,估计是没有力气来帮她,只能让她自己来了。
锦觅看向他修长的双手,嗯,用过了,又看向他的嘴,也用过了,她想找个新鲜的地方来玩,她一下子将目光转到了润玉的双足。
那双穿着锦靴的双脚被她捏住,除去鞋袜,露出同样白皙的脚背,脚趾,以及微红的足底,锦觅试探性地将自己的下身裸露出来碰上润玉的脚心。
嗯,还不错,应该会舒服。
她将润玉的双足合拢,让自己的肉棒夹在两足之间,肉棒分泌着粘液的顶端时不
', ' ')('时擦过润玉敏感的足心,滚烫的肉棒的温度更是从足底的皮肤传来,从来没有被这么对待过的双足竟也敏感至此。
足底的肌肤比不上手部的娇嫩,锦觅磨蹭间竟觉得别有一番滋味,她自顾自地在这儿用润玉的双足自渎,可难为了润玉刚刚泄了身还敏感着的身子,双脚被锦觅合拢,让他不得不两腿张开露出身下风光,他渐渐地被锦觅磨得兴起,缓慢地动起了双脚,侍弄着锦觅的肉棒。
锦觅见有人替自己出力乐得清闲,站好专心享受起润玉的伺候。润玉探索着用双足来回搓弄着锦觅的肉棒,又用大脚趾去戳碰肉棒的顶端,双手后撑接力使得他能持续抬起双脚。
“觅儿舒服吗?”
锦觅点点头,腰往前一顶,又是一阵极乐,润玉的脚上满是她分泌出的粘液,足心传来的温度也越来越高,他也心中痒痒的,明明只是用脚去磨蹭肉棒竟也能拥有快感,此刻他上衣凌乱,下身赤裸,更是不顾廉耻地双腿大张袒露小穴,偏偏那小穴还恬不知耻地流出爱液,昨日才被干肿,今天就又开始发浪,想要吞吐纠缠那硬硬的肉棒,直至它射出精液。
锦觅感觉自己尾椎骨升起一股快感,她知道她又要被润玉弄出那白色的汁液了,在要射出的前一刻她对准了润玉的小穴,竟就这样将白浊的精液全都射在了小穴外边,看上去就像是她在润玉体内射到溢出来一样。
精液浇在小穴外边,却令润玉感到一阵空虚,不应该是这样,他想要被锦觅填满,让她把精液全都射进自己体内才好。
他拉下锦觅俯身,双腿绕到后方圈住她的腰肢,将她的肉棒紧贴穴口,
“觅儿,可以了,进来吧。”
锦觅得了他的准许立马高兴地挺腰进去,被她舔过的小穴,每一处都在欢呼着她的到来,穴肉紧紧缠住她,吸附她,比昨天干起来更加多汁,刚动了没几下就听得见水声,她刚刚射在外边的白浊流到后穴处,她试探性地往后面插入一指,绞住自己的肉壁顿时收缩起来,爽的不行。
她又找到了一个新的玩法,两指在润玉后穴处抽插,下身的肉棒不停在他前面的小穴进出,在这样刺激下的穴肉变得更湿,也更爱缠住她,就连,下面这个人也变得更加用力地吸住她的舌头,伸出他的舌尖与她的交缠,整个主殿只有他们交合的拍打声以及亲吻的水声作响。
她的手指不知碰到了哪里,后穴剧烈收缩,连带着她的肉棒都被绞紧,她觉得肉棒硬的不行,更加用力地将棒身捅进润玉的体内,在润玉呜咽着跟她亲吻的时候,她最后挺动了几下就这样射在了他的身体里。
果然,在他舒服的时候插进来才是最舒服的,锦觅想。
早在锦觅碰到他后穴的敏感之处时,润玉就已经去了一次,才高潮过后的身子又被锦觅用力操干,他的下身早就湿得不行,他的淫液,锦觅的精液混杂在一起,缓缓流出他的穴口,他来不及去想他这样又多么不堪,他的身体还残留着快感的余韵,他觉得整个人都舒适极了,尤其是,全程锦觅都没有离开过他的唇,她一边激烈挺动,一边用舌尖在自己口中席卷,温柔得让他迷醉。
他伸出手环住锦觅的脖颈,亲亲她的耳朵,顺从地让她将自己抱起,锦觅将他弄成面朝大门口的姿势,让他背靠着她,抱住他的两条腿分开,又硬起来的肉棒再一次插进来。
这一次锦觅没有那么心急,抱着润玉不紧不慢地挺动,感受着在润玉体内温暖湿润的感触。润玉胸尖硬的发疼,偏偏这次锦觅只隔着衣物抚弄了他几下,根本不像前几天那样含住他的乳珠,轻咬亵玩,敏感的肉粒在衣服里硬起,即便隔着柔软的寝衣也依旧难耐,他试过拉着锦觅的手触碰他的胸尖,可是锦觅只顾着揉捏他大腿上的嫩肉,根本不理会润玉的拉扯,无奈之下,他只好自己隔着衣服用手掌胡乱揉弄几下来聊以慰藉。
可揉弄自己胸乳的快感让润玉的手像是被粘住了一般,当揉弄的快感传来,润玉就像忘记了这件事有多么羞耻一般,沉醉地抚弄着,虽然隔着外衣,可是指尖还是触碰得到突起的肉粒,羞耻的自渎行径却让他获得了更多的快感,更别提锦觅现在正抱着他肏弄,润玉的神情渐渐迷乱起来。
他开始用两指自己捻住乳头揉捏,下半身的臀部也开始随着锦觅的动作而摇摆,呻吟声渐渐放开。
“唧”
一阵兽鸣传来,润玉立马清醒过来,却觉得空荡的大殿还回响着自己刚刚淫乱的呻吟,他看到门口有一只熟悉的小兽走来。
竟是魇兽,润玉的结界自然阻挡不了他的灵宠,可是魇兽怎么跑到这里来了。
再想起现在自己是什么模样,即便魇兽只是一只还未开灵智的神兽,可是润玉还是莫名觉得羞耻,好像在被人看着交合一般。
他慌忙想要阻止锦觅的动作,想要离开这里回到里间。
正在享受着的锦觅哪里肯停,她见润玉挣扎,以为是自己干得不舒服,便开始用不同的角度往里顶弄,想让他也变得快活。
“嗯不,觅儿不行,别在这儿”
锦觅不停
', ' ')(',双手甚至放弃了被她捏红的大腿根,一只手握住他硬起的阳物开始套弄,另一只手往上伸进他的衣服内,直接捏住了他的一粒乳头。
刚刚自己那样讨好她都不肯碰,偏偏要在这种时候想起来爱抚他,润玉被这快感弄得想要放声呻吟,可是这殿里还不止他们两人,魇兽还在啊。
在陪伴自己多年的灵宠面前被肏干,还被肏得浪叫不止,纵使这几天润玉什么浪态都在锦觅面前展示过了,可这明显超过了润玉的接受范围。
锦觅听不进去他的话,她此刻插得正高兴,包裹着自己的软肉开始收紧,就是这个人不肯再发出奇怪的叫声了,锦觅理解不了他的行为,但也不耽误她挺动的动作。
“唧”魇兽见到主人,亲近地跑上前来。
发觉魇兽的靠近,润玉更加觉得羞耻,他想强硬地起身,可是腰已经被锦觅干软,使不上力,见他又要挣扎,锦觅没了耐性,一把把他托起按在桌子上。
润玉脸颊贴上冰凉的桌面,被压着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得更深,又因为锦觅没了耐心,一下又一下动得凶狠,这样的刺激让润玉想要抛弃一切羞耻的情绪。
手指传来被舔舐的触感,原来是魇兽上前来讨好自己的主人,虽然它不知道为什么主人的表情看起来好像很痛苦,又为什么不来摸摸它的头。
魇兽讨好的动作被打断,润玉的手被锦觅强行扯开,不肯让这莫名的东西胡乱舔舐,这个人是她的。
渐渐模糊的羞耻心让润玉不再压抑呻吟声,他在爱宠面前张开双腿被人从身后肏弄,嘴里还叫着“觅儿,好舒服,再来,啊,再来。”
锦觅能听懂他此刻的意思,是对她的鼓励,她更加用力地挺动腰部,在润玉体内捣弄,将他的小穴插得汁水四溅。
“啊啊啊,觅儿,进的好深啊,不行了,啊,不行了,要被觅儿插射了。”
锦觅的手还在他的下身套弄,乳头处的手指也没有停下动作。
“觅儿,好厉害啊,我不行了,我要不行了,觅儿,我要去了,去了。”
“不要再捏了觅儿,要被觅儿捏破了。”
润玉被操干得浪语不断,他不停地收缩着穴肉,当锦觅进到深处时快活地仰起头,一阵抽搐后他射出精水。
阳物射精的快感让小穴不自觉收紧,缠得锦觅又往里狠捅了几下,最后抱住润玉劲瘦的腰射了出来。
润玉此刻只有被射满精液的满足感,锦觅抬起他的下巴跟他亲吻,最后还记得抱他一起回到床榻上。
精疲力尽的两人就这样保持着身体相连的姿势一同睡了过去,
第六天了,润玉想,他与锦觅这样胡来已经第六天了,等到锦觅完全清醒的时候会是什么样的呢。
说什么锦觅醒来以后会对他负责,那都是他自欺欺人的话罢了。
身旁的人抱着自己睡得十分安心,可也只有在她不清醒的时候才会对自己亲近,等她完全康复,她还是会疏远他,即使答应成婚,但心里从未有过他的位置。
“不急”他呢喃着,拨开锦觅脸颊旁的一缕头发,“只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润玉抚过身边人的脸,她就这样抱着自己睡着,下身甚至还埋在他的身体里,可是他还是觉得她离自己好远。
他小心地挪开锦觅的手臂,生怕惊醒了她,又将她胯下的长物从自己身体里抽出,那根凶物安静得沉睡着,不再是昨天在他体内狠狠戳刺的凶狠模样。昨天在他身上这般逞能,现在又能这样没心没肺地睡着,润玉爱怜地吻了吻锦觅的睡颜,微动身子,下身便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他的下身一片狼藉,下面的小穴被干肿,闭合不上,穴口还有白色粘稠的精液淌出。
荒唐却淫糜。
当上天帝的好处便是,原本素简的璇玑宫有了宽敞的汤泉浴池,那泉水引自天河,池底更是铺满了暖玉。
池面水雾缭绕,润玉浸入水中让温暖的池水为他减缓身体的疲惫。
水中加入的珍贵灵药不知几何,下身肿痛的穴口在这水中即便不用刻意上药也能缓解疼痛。
润玉还穿着中衣,水汽将衣物变得潮湿,紧贴在他的肌肤上,原本单纯的沐浴却因为他身上透出的红痕而多了几分暧昧的氛围。
今天不能再用那里做了,润玉想,疼得这般厉害,若是再让觅儿没得收敛地撞几回怕是真的会出血。
门外传来声响,润玉却并不着急回头确认,而是悄悄将双腿化成真身龙尾。
“哇好,好漂亮的鱼。”那声音变得清晰许多。
润玉恰到好处地转过身,露出略微惊讶的表情,“觅儿?你怎么来这儿了?”
面前的少女不再是前几日呆愣的模样,一双杏眼神采飞扬,脸上尽是天真无邪,润玉最爱她这般无忧无虑的神情,想到一会就要与这样的锦觅欢好,润玉的骨头都要酥了。
“觅儿在叫我?”少女疑惑地歪着头,“我这位仙君,你认识我?”
“觅儿什么都不记得了?
', ' ')('我是润玉,是觅儿的夫君呀。”
“夫君?”这个她知道,之前在花界的时候老胡给她的话本子里讲了的,可是,为什么她一点也不记得了?
润玉将尾巴收回,化成人形起身,湿漉漉的布料紧贴皮肤,勾勒出润玉紧实的双腿,锦觅瞥了一眼,暗暗吞了一口口水,做贼心虚地赞叹他的尾巴好看。
无与伦比,当真是无与伦比。
润玉靠近锦觅,拉起她的手贴在脸侧,“觅儿之前受了伤,什么都不记得了,连我都忘了吗?”
见她点头,润玉也不恼,反而露出了更加愉悦的表情,“没关系的觅儿,我与觅儿两情相悦,觅儿只要记得爱我就可以了。”
锦觅没回答,只是脸越来越红,这汤池虽说热气缭绕,可锦觅只是站在旁边,又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润玉缓缓走近她,声音有意放轻,更像是他贴在自己耳边呢喃,
“觅儿,是不是哪里难受?”
锦觅被他的声音弄得一激灵,连忙捂住自己的裆部,那里有根烫的长棍,是她身上的,她以前从来没见过,不知是什么时候长出来的。
“别怕,我会让觅儿舒服的。”
润玉蹲下身,轻柔地吻上锦觅的手指,唇瓣含住她的指尖轻吮,一点点消除她的紧张。
此刻的锦觅还当自己是在水镜中生活了三千多年的葡萄精,对男女之事可谓是一字不知,一脸单纯懵懂地看着这位好看的人蹲着舔弄自己的手指,她虽不解,但被他舔弄的感觉并不讨厌,她便顺着他的意思挪开了手。
锦觅醒来时发现自己不着寸缕,长芳主教过她女子在外不可裸露肌肤,随手在床边找了一件外袍便穿上系紧跑了出来,而此刻藏在宽大的衣袍之下狰狞勃发着的肉棒被润玉握住,他熟练地开始套弄起来,听着锦觅一声又一声的惊呼。
锦觅对他的动作有反应,不再是前几天那样神志不清,只知在自己身体里泄欲的样子,甚至,她可能还会一边温柔地在他身上起伏,一边在他耳边说爱他。
润玉恨不得马上躺下张开双腿让锦觅插进来,可是还不行,他还没有取得锦觅的信任。
“觅儿,舒服吗?”
锦觅忙不迭地点头,舒服得不得了,比长芳主直接渡给她五百年的灵力还快活,她从不知道用手摸一摸下面那根棒子会这么舒服,这位仙君当真是修为高深,让他当自己的夫君是不是以后的每一天都会像现在这样快活。
“觅儿这样硬着很难受吧,我这就帮觅儿。”
润玉撩开锦觅的下摆,看着被他搓弄到流水的肉棒也满心爱怜,他抬眼看着锦觅染上绯红的脸庞,在她不可置信的眼神下伸出舌头舔弄上敏感的龟头,这下锦觅什么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就眼睁睁地看着刚刚那位还在沐浴的仙君,舔着自己下面的棒子,还舔得她爽的不行,原来以为用手来摸一摸已经很舒服了,未曾想还可以更舒服。
从锦觅的角度可以看到那位美男鱼仙君红红的舌尖绕着那不算好看的顶端打着转,唾液将她的棒棒变得湿滑,舌尖从顶端一路往下,舔到的每一处都舒服的不行,最后到棒身底端的两颗囊袋,那仙君含住一颗,又用手指轻轻揉弄另外一颗,锦觅觉得整个身子都麻了,那仙君还用舌尖在发皱的囊袋表皮上划过,惹得她一颤一颤的。
仙君如玉的脸,旁边是难看的肉棍子,不知为何锦觅诡异地觉得配极了,她不由得伸出手去触碰这人的脸,看着他因为自己而停下动作仰起脸,那因舔弄自己的肉棍而变得晶莹的双唇,锦觅觉得看上去美味极了。她伸手按向那变红的唇瓣,嫩嫩的,很柔软,那舌尖不知什么时候也伸了出来,舔弄她的指腹。
仙君朝她看了一眼,锦觅不懂什么意思,只觉得三魂七魄都要跟着他的眼神走了,还不等锦觅回想那一眼,下身的肉棍就进入到一个温热的地方。
自己那长得丑的肉棍被那位好看的仙君含在口中,锦觅也知道不合适,但是直冲脑门的快感让她原本打算阻止的手改为按在那位神圣高洁的仙君的脑后。
“嘶仙君,含得我好舒服,仙君的嘴巴好热啊”
手掌下的脑袋缓缓动了起来,锦觅曾经看过在花界连翘吃她娘给她做的长长的麦芽糖的样子,含在口中,用口水沾湿,让那根糖棍在嘴里进出,原本坚硬的糖就会被舔化,溶成糖水,锦觅也觉得自己下面的那根棒子要被舔化了,难不成这仙君是想吃了她不成。
想到这儿,锦觅变得慌乱起来,可她既舍不得被含住的快感,又担心自己真的会被这个人给舔化吃掉,只好开口求饶,
“啊仙君,不要,不要吃我,要,要被舔化了,化掉了。”
“仙君,我不好吃的,别舔了好不好,啊啊,那里别咬。”
一股陌生的冲动袭上她的脑海,锦觅是真的害怕了,她感觉自己就像那根麦芽糖一样,要被舔出汁液狠狠吃掉了,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甚至还主动地挺腰让仙君把自己吃得更深一些。
“不出来了,要,要被仙君吃掉了啊”
锦觅
', ' ')('遵循本能扣住润玉的脑袋将自己狠狠地捅进他的嘴里,嘴上叫着害怕被吃掉,可是腰却不停地挺动,最后在润玉的口中射了出来。
锦觅脑袋还蒙着,但她也知道这仙君不是要吃她,反而是她刚刚不管不顾地往人家嘴里顶,最后还
见那仙君像是要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吓得锦觅赶紧阻止他。
别开玩笑了,她稍微想一下也能知道这不会是什么干净的东西,刚刚在人家嘴里撞个不停还不算,还让仙君喝下去,那她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而且,刚刚那种事,就算是她再怎么天真也知晓是很亲密的人才能做的了。
见润玉已经将嘴里的东西吐出,嘴角上还沾着一些,锦觅蹲下身用衣袖为他擦拭,看着离自己那么近的嫣红的嘴唇,鬼使神差地,她凑上去亲了一下。
“觅儿,脏。”润玉偏头想躲,他刚刚才给她含过。
“不脏的,仙君你生得真好看,我真想亲亲你,让我亲一亲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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